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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正門。
門房值更的小屋內。
清河王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
但他絕不會任人宰割。
一個人有著清河王的地位和財富,就絕不會甘心做案板上的魚肉,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活著何其美好。
因此,他很快想到了一個脫身的法子。
他努力滾動身體,滾到了矮几前。
矮几上有一盞油燈,其內有半盞油。
他小時候曾見過母親自手上取下鐲子。那玉鐲子太緊,無論取還是戴,手上都得塗一層油。
這一招或許能用來對付捆他的繩子。
清河王滾到矮几旁,努力揚起脖子,在付出舌頭暫時失去知覺牙齒也幾乎崩壞的代價後,他叼起了油燈。
他顫顫巍巍地地歪過腦袋,將盞內的油倒在了地上。
“放下”油燈時,燈底座一角磕在地上,發出輕微的一聲“嘡”。
清河王保持著現有動作,側耳傾聽,確定並未引起屋外人的注意,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扭動。
雙手終於沾上燈油,變得滑不溜秋,一番咬牙忍痛,李孝節生生將一隻手從麻繩圈內抽了出來。
他拽出口中的髒布,大口呼吸幾下,同時掙開其他繩子,解放了全身。那隻最先抽出來的手蹭掉了一層皮,紅彤彤的,火辣辣地疼,但李孝節已顧不上這些,他面臨的下一個難題是:如何從這屋子裡出去。
顯然,屋外的三名門房身手矯健,心狠手辣,硬闖絕不是好辦法。
李孝節站在門後,手握燈盞——那是他能找到的唯一的兵器。
他靜下心來,聽著外面的動靜。
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後門和西跨院的偏門亦在咱們手裡了。”
“辛苦趙參軍。”老者道:“眼下萬事俱備,只等那位下令。”
被稱作趙參軍的人道:“今日如此炎熱,午後守衛必然鬆懈,我還可削減守衛班次,就在午後動手,如何?”
老者道:“是個好主意,趙參軍有心了,可是……那位的意思是,待秦王到了驪山,鞭長莫及,咱們再行動,畢竟是秦王啊,小心些總不會有錯。”
“只怕夜長夢多啊,”趙參軍嘆了口氣,道:“好吧,就聽那位的。”
“事成之後趙參軍必是首功。”
“我現在只求莫要節外生枝……不說這些,你們來看,這是天策上將府的佈防圖,有幾處暗哨,動手之前你們需先想辦法清理。”
說話之宣告顯變小了,李孝節覺得這是個機會。
他偷偷將門開了個小縫,只見門後陰涼處站著四人,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在一張厚宣圖上。
似乎不會有比現在時機了,李孝節深吸一口氣,將門開大了些。
他弓腰踮腳,悄無聲息地摸出了值更的小屋,合上門,又輕又快地貼牆挪了幾步,轉過值更小屋一角,出離敵人的視線範圍,強壓下呼之欲出的興奮之情,向著內院奔去。
太可怕了!
正因可怕,脫離險境後他激動得雙手都發著抖。
激動只持續了半刻,很快清河王就意識到,他離擺脫困境還遠。秦王府三處出入口均已被佔領,如何出去?況且,他還打算帶著秦王妃一同出去。
這信念鼓勵著清河王。平日裡他並不敢對秦王妃有什麼非分之想,但若這個大便宜白白掉在他頭上,也沒有不伸手抓住的道理。
內院。
秦王府管家剛才明明看到清河王已出了府,見他又轉回來,趕緊迎上前來。
清河王擺擺手,道:“忙你的去,我扇子落王妃那兒了,取了就走。”
管家躬身行禮,不再多言。皇室成員之間的交際,可輪不到一個下人窺探。
憑著皇室成員的身份,清河王一路毫無障礙地來到了第五進院。
秦王妃正在後堂內屋看書,她的貼身婢女在外屋,不知縫補著什麼。婢女哼著小曲兒,很是愜意。
清河王進屋,婢女抬頭,只來得及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就被一記手刃劈昏了。
秦王妃聽到聲響,抬頭張望時清河王已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歪在桌上的婢女,
“你怎又回來了?”秦王妃詫異道。
清河王沒答話,只迅速地衝到近前,迅速地捂住了秦王妃的嘴巴。
“噓。”清河王示意她噤聲,並在她的耳邊道:“嫂嫂莫怕,我是來救你的,你聽清楚,下面的話我只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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