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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亦看到了趙參軍掃向自己的目光。兩人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上下級,只一個眼神,就能將意思傳遞明白。

閆寸當然也看到了楚牧,避免尷尬,他往一名兵卒身後躲了躲,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趙參軍話已講完,對方亦發了話。

“殺。”

果然,跟死士是無法講理的。

說出這個字的同時,兇徒首領已抬起了手中的刀,下一瞬那刀就會砍在長孫無忌的腦袋上。

就是現在!

楚牧箭一般竄了出去。

他沒有兵器,他的佩刀被閆寸拿走了。因此他只能用拳頭。

他的拳頭砸向兇徒首領的腰眼。

那是人身上少有的幾處脆弱,像蛇的七寸。兇徒首領只穿著粗布衫,並無鎧甲,這一拳砸得結結實實,直將他砸出了一個趔趄,擒在手中的長孫無忌自然也掙脫了。

“跑!”

楚牧衝長孫無忌喊出了建議,他實在無暇顧及他,因為兇徒首領的刀已砍了過來。

此刻,他不僅要躲避攻擊,還要想法子救下房玄齡和褚遂良。

房玄齡兩手勉力抬住用刀砍向他的那條胳膊,一個書生要抬起那樣一條粗壯的胳膊,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瞪著眼珠,鼓著腮幫子。

危難確能激發一個人的潛力,但一力破十會,在對方壓倒性的優勢面前,房玄齡頂多還能堅持一彈指。不能再多。

褚遂良的情況一樣危急,他已滾在了地上。

有人拿刀砍他,他只能靠笨拙地打著滾兒躲避。他已滾了至少三圈,狼狽極了。最要命的是,他的白衣上已沾了血,似乎傷到了後背。

他口中哀嚎著,爹啊娘啊地亂叫。事實證明,無論平時多麼儒雅的學士,求生欲都差不多。

幸好,一條末端帶鉤的鐵鏈纏上了砍向褚遂良的刀。

一拽,刀脫了手,一甩,鐵鉤正打在兇徒鼻子上,瞬間那兇徒滿臉鮮血,目測鼻骨斷裂,牙齒也得掉上幾顆。

這可不是唐軍的制式兵器,至少據楚牧所知,秦王府兵之中無人使用如此怪異的兵器。

他看向了鎖鏈的主人,下一瞬,他破口大罵。

對他的反應,閆寸充分理解。他什麼也沒解釋,只是摘下了腰間佩刀,扔給楚牧。

“接著,你的兵器。”

楚牧抬手接住了刀,瞬間陷入與兇徒首領的苦戰,只能暫且閉嘴。

另一邊,趙參軍也衝了上來,他渾身蠻力,像一隻瘋牛,橫衝直撞,所向披靡。閆寸看到,他只一拳,就能打斷一名壯漢的肋骨對方倒地,口吐鮮血。

此刻,趙參軍已接替房玄齡,架住了執刀下砍的手臂。不僅架住,他還就勢扭斷了那條手臂。

兩個彈指間,三名人質皆均已獲救。

仗著人數優勢,府兵對兇徒展開了圍殺。圍殺總是慘烈的,一方碾壓另一方的戰鬥,都是慘烈的。

身處戰役之中的人卻覺察不出,他們被你死我活的砍殺、躲避佔據了全部精力。

待閆寸回過神來,一切已結束,屍體橫陳,除了那名兇徒首領。

他大嚷著:“來啊!來殺我啊!”

沒人搭理這個已被五花大綁的人,府兵們已接到趙參軍的命令,留下兇徒首領的性命,他們還得想法從他口中問出秦王妃的下落。

那在大門口被擒的老者也上前來,對兇徒首領道:“你不必死,咱們都不必死,秦王妃在咱們手上,咱們仍有籌碼。”

“什麼?!”

兇徒首領想要追問,卻被那老者擋下了話頭,老者喊道:“殺了我們,誰也別想找到秦王妃!”

趙參軍並未搭理兩人,他正在調兵遣將,圍殺西跨院的兇徒。閆寸卻將兩人的交流看在眼裡。

看見了,卻來不及表態,因為楚牧的刀已指向了閆寸。

“他乃兇徒同黨!”

楚牧有這樣的猜測,並不稀奇,閆寸並未解釋,只是看向了趙參軍。

趙參軍擋在兩人之間,剛要解釋,只聽一個聲音從文學館後傳來。

“不好啦!遭賊啦!我的衣裳呦!我的銀錢呦!秦王妃給我做主呦!”

不用看,世子老師醒了。

他光著膀子,只穿一套褻褲,自文學館後轉出來,雙臂疊在胸前,可憐兮兮。

看到滿地死屍,他一愣,罵了一句“娘咧”,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相熟的長孫無忌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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