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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閆寸道。
“太子仁厚,”王力強調道:“秦王畢竟是聖上的骨肉,他們兄弟間構陷造反也不是第一回了,聖上心裡有數。
太子這麼做,無非勒一勒套在秦王脖上的繩子他輸了這一招棋而已。太子絕做不出殺害兄弟的事。”
閆寸未置可否。
“如此說來,昨夜魏徵帶人出了城,之後便再無他的訊息了。”閆寸道。
“是。”
“昨夜還有誰參與了商議此事?”閆寸又追問道。
“僅魏徵一人,太子並未將秦王的告狀當做大事,他以為……”徐內侍又開始擦眼淚,“他就是心太善,看誰都不像要害自己的,有了誤會,以為解釋清楚就行……”
閆寸突然打斷了徐內侍,“就怕解釋不清楚,太子和齊王,真與後宮嬪妃有染吧?”
徐內侍一愣,不待他否認,閆寸道:“兩年前楊文幹告發太子謀反,你說是秦王指使的誣告,你用了’誣告’這個詞,言之鑿鑿。
但是秦王告太子淫手動分隔亂後宮,你如此護著太子,卻沒用這個詞。
因為你知道,這不是誣告。”
“不是太子,”徐內侍焦急地解釋道:“是齊王,齊王與張婕妤有染,太子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不信你去問尹德妃……”
閆寸擺擺手,打斷了徐內侍,“我有一句勸。”
徐內侍禁了聲,閆寸道:“看在您吐了個有用的訊息,我奉勸您一句,若想保命,最好忘了後宮的床幃之事,如您剛才那般嚷嚷皇室醜聞,是嫌命長?”
徐內侍一愣,隨即苦笑道:“謝您提點,不過……謀逆之罪我心裡有數,我這條命,長不了您白操心了。”
“那可未必。”閆寸道:“今日有一個人——他聰明過人,又新得了秦王器重——他說秦王必會寬宥你等,我是信的。”
閆寸起身,向守在不遠處的獄卒招招手,示意他們可以將徐內侍押回牢房了。
抓緊著最後的機會,徐內侍道:“給死囚希望,可不厚道啊。”
閆寸拱手,“那就當是下官為徐內侍祈福吧,若徐內侍能逃出此劫,今後同為朝廷效力,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衙役架住了徐內侍的胳膊,他又最後看了閆寸一眼,似是要記住閆寸的樣貌。
閆寸則看向了監牢,心中暗想著:也不知吳關詢問得如何了。
吳關上一次詢問嫌犯,是在萬年縣衙詢問僧人玄遠,那次閆寸不甚滿意,吹鬍子瞪眼睛了一番。
此刻想起,其實閆寸並非對吳關的審訊有意見,那是一次中規中矩的問詢,不出彩,也沒有過錯,他只是不喜歡小孩胡鬧。
小孩什麼的,討喜的實在不多,大部分都是煩人精。
半大少年更討人厭,本事沒多少,主意卻大得很,腦子一熱什麼事兒都敢做。成南的浮浪子就是證明。
吳關倒讓他對低齡人群的印象有所改觀。
胡思亂想著,閆寸又提審了幾名東宮兵將,從他們口中,閆寸再次確定,魏徵確於昨晚帶著一隊人馬離開了東宮。
徐內侍沒撒謊。
待閆寸又查漏補缺地審訊了一名胄曹參軍,問清了魏徵所率人馬要冒充秦王手下,甲冑從何而來,吳關終於回來了。
他立在閆寸身後,靜靜聽著閆寸問詢,閆寸記掛他的腳傷,知道他不宜久站,匆匆問完,扶著吳關上了馬。
兩人離開時,那名招待過他們的大理寺少卿又趕來相送。
閆寸搭話道:“方才聽說大理寺卿去金州押解嫌犯了。”
“不錯。”大理寺少卿道。
“若他回來,還請大理寺派個人去萬年縣衙知會一聲,我再來拜訪。”
“好。”
送到門口,道了一聲“慢行”,大理寺少卿便轉身進了府衙。
吳關低聲道:“你可把他得罪了。”
閆寸向身後的大理寺指了指,“你是說那少卿?”
“嗯。”
“話一出口,我也發覺不好,好像我上趕著巴結大理寺卿,而不將他放在眼裡。”閆寸聳聳肩,“可你也看見了,他回府那個速度……我根本來不及糾正啊……下次吧,下次向他解釋。”
吳關噗嗤一聲樂了,“我以為你不屑於打理這些關係。”
“我讓你失望了?”閆寸反問。
“那倒沒有,就是好奇,你別是吃壞東西了,哪兒來這麼大的變化。”
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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