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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寸在寬大的桌案前落座,並示意閣主在他對面坐下。

坐下後,他沒急著說話,而是自顧自拿起筆紙,開始書寫。

“死者的名刺找到了嗎?”閆寸道。

“找著了,確是開絲帛行的劉員外。”閣主一邊答話,一邊從袖內掏出了一張名刺,遞給閆寸。

那是一張薄薄的竹片,其上寫著主人的姓名、地址、從事的行當。拜訪他人要先遞名刺,這是禮。如環彩閣這樣較為高檔的院閣之地,沒遞名刺的,是賤客,沒資格購買姑娘的梳攏之夜。

閆寸看過後,將那名刺放在了案頭,道:“簪花姑娘說,劉員外曾服過一枚藥丸。”

說著話,他手上的書寫不停。

閣主輕聲細語地接過話頭,生怕打擾到閆寸。

“確有一些客人服藥助興,姑娘們並不會干涉,有些姑娘還會自備藥丸,供客人盡興。”

“簪花呢?她可備有藥丸?”

“沒有。”閣主將頭搖得撥浪鼓一般,“她今日梳攏,絕不會用那種東西,那不是……給自己添苦嗎?況且,使用藥丸的姑娘,多已年老,她們要憑這個留住客人。

簪花年輕,姿色中上,又有舞技傍身,她絕用不到那種東西。”

閣主的話雖有開脫的嫌疑,卻不無道理,加之簪花醒來時,閆寸已將她的房間搜查了一遍,的確沒發現可疑的藥物。

閆寸給閣主也遞了一杯茶,閣主雙手接過,泯了一小口,放在桌上。

閆寸道:“先前讓你列出名單,是我欠妥,不如這樣,你只說出常跟劉員外同來環彩閣的都有哪些人,我去調查時自不會洩露訊息來源。”

閣主仍在猶豫,閆寸板下臉道:“一個月內兩樁命案,你這腦袋該挪一挪了。”

閣主驚跪,連聲喊冤:“……我說就是了,您切莫懷疑小的……常與那劉員外往來的,小的確實認得一人,那人叫盧湛,乃是江南一帶的豪商。

盧湛性情豪爽,放浪形骸,是京中不少達官顯貴的座上賓,我記得,最初就是他帶劉員外來我們環彩閣的。”

閆寸在心中記下這個盧湛,又問道:“還有誰?”

“無非是些跟劉員外有生意往來的商賈,名字我可說不上來。”

也不知閣主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多說了。閆寸不想跟他掰扯,便沉默下來,主動停止了交談。

又過了片刻,閆寸將目前掌握的案情全部寫在了信箋上。

他摺好信箋,自袖內掏出自己的名刺,連同案頭劉員外的名刺一併遞給閣主,吩咐道:“待開了坊門,你打發一個人,通知這位劉員外的家人斂屍,再打發一人去趟縣衙,拿上我的名刺,將這封信交給主簿安固,他看過信自會安排。”

閣主恭恭敬敬地接過東西,保證完成任務。

五更三刻,騎卒的呼和響徹每一條街道。

“宵禁止!坊門開!”

聽到呼和,各坊值守的武侯紛紛開門。

天尚黑,長安城將醒未醒。

坊門開啟後約莫兩刻,萬年縣衙派來的一名通傳一名書吏到達了環彩閣。

“已經派人去尋了仵作,應該很快能趕來。”那通傳彙報道:“縣令也知道此事了您自行斟酌處置。”

閆寸眯了一下眼睛,若只傳這麼一句話,何必專門派一個通傳?那書吏就能將話帶到。

這是縣令派來盯著自己的人。

閆寸不動聲色道:“你就跟在我身邊,有需要傳遞的訊息,也好便宜行事。”

“是。”

通傳一拱手,想要退到閆寸身後。閆寸卻又問道:“安主簿有何安排?”

“仵作就是安主簿派人去尋的,另外,安主簿已動身去了劉員外的絲帛行,想盡快了解與其生意往來密切之人。”

閆寸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天依舊是黑的,黎明前的黑暗尤其濃稠。

與縣衙的反應速度相比,劉員外的家人就十分遲鈍了,又過了近半個時辰,劉員外的兒子才在一名老奴的陪同下趕到了環彩閣。

小劉員外很想擠出些悲痛的情緒,可他張著嘴嚎了半天,乾打雷不下雨。

他悲痛嗎?當然。卻又不止悲痛。

一想到阿耶的產業現在全歸自己,阿耶埋在堂屋東南角的數罐金銀也可以隨意取用揮霍,小劉員外就不那麼悲痛了。

反倒害怕更多一些,這還是他頭一次跟官府打交道。據說,官差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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