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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心中在狂跳但是臉上卻很平靜,他問蘭鄙俚:“大當戶為什麼說我是秦人?”

詹摩多也對蘭鄙俚說:“大當戶多心了,木朗娶的可是匈奴女子。”

蘭鄙俚:“哼!秦人狡猾如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木朗,我問你你你的左手是怎麼回事!”

蘭鄙俚將嫪毐的右手高高舉了起來,詹摩多等人一看禁不住皺緊眉頭手握在了刀柄上。

匈奴人擅長騎射,幾乎每天都會在不停地練習射箭,和中原弓箭手相比,匈奴弓箭手的裝備顯得寒酸,個人的防護裝備也是不多。在大多數情況下中原弓箭手的左手拇指山都會帶上金屬的陶瓷的或者木製的扳指,這個扳指不是起裝飾作用而是用來搭放箭枝用的。一般弓箭手都是左手張弓右手拉弦,那箭就搭在攥著弓的左手拇指的部位。

常年累月的射擊若是沒有防護那拇指早就被磨得皮開肉綻了,所以要戴上半指。因此在戰國到後來的清朝之前,扳指一直都是用於戰鬥的附屬防護裝備,也就是到了清朝以後變成了裝飾品。

中原人會想辦法保護自己的拇指,匈奴人生活條件比中原人差了很多,而且也不在乎這無關緊要的小傷,所以說每一個匈奴男子的左手拇指都有厚厚的老繭,那都是被箭枝磨的。而大秦和中原各國還不同,秦軍主要的遠端武器是秦弩,弓箭手也有但是不多。秦軍將士也能夠開弓放箭,但是和造作秦弩相比就不是長項了。所以秦人子弟大多從小練習操作秦弩,很少有練習弓箭的,所以左手拇指處就沒有那層厚厚的老繭。沒想到這卻成了蘭鄙俚判斷嫪毐身份的證據。

嫪毐知道此時不是衝動的時候,因為他看到蘭鄙俚的神色也不是很肯定,這說明他只是懷疑。

嫪毐:“大當戶,我在像左賢王這麼大的時候後從馬上摔下來過,我的左臂斷了,到現在還不能伸直,所以我從小沒練過弓箭。”

詹摩多:“沒練過弓箭?不會騎射的匈奴人還叫匈奴人嗎?”

嫪毐:“雖然我設不了箭但是我右臂的力量大,我平時都是用石塊甩出去大獵物的,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蘭鄙俚:“找一堆石塊進來。”

一個衛兵拿了幾塊石塊遞給嫪毐,嫪毐接在手中右手拿起一塊問蘭鄙俚:“大當戶,我打什麼?”

蘭鄙俚一指大帳外面蘇勒德的旗杆說到:“就打那個。”

從這裡到蘇勒德那裡大概有有三四十步的距離,從這看去那蘇勒德的旗杆就跟一根草棍一樣。這要是能打中說明嫪毐說的不假,那肯定是從小就練的。

嫪毐看了一眼蘇勒德隨手一甩,嗖,啪。石塊正中旗杆。

嗖啪嗖啪,嫪毐手中的石塊接二連三的集中旗杆沒有一顆落空的。

“好好好!”

詹摩多等人拍手叫好,蘭鄙俚笑著點點頭說:“木朗,不要生氣,最近總有一些陌生人來搗亂,我們已經殺了不少了。好啦,你是自己人,快去陪著冒頓。”

嫪毐應著聲跑到冒頓身邊扶住了冒頓。

冒頓:“木朗,你的胳膊真的伸不直?”

嫪毐:“真的,所以左賢王以後騎馬一定要小心,要保護好胳膊。”

蘭鄙俚:“木朗說得對,木朗啊,以後你別做馬販子了,你就留在單于庭,我讓你當百夫長專門保護左賢王如何?”

“謝,大當戶,木朗願意。”

詹摩多:“哈哈哈哈,木朗小兄弟恭喜你呀,將來發達了可別忘了我。”

嫪毐:“忘不了,已定忘不了!”

蘭鄙俚:“下一個!”

匈奴侍衛:“下一個拜見左賢王。”

在嫪毐用石塊打旗杆的時候,白澤等人就明白了嫪毐的意思,那意思就是說有危險但是已經暫時過去了,白澤等人的心暫時安定下來他們排好隊等著一次拜見冒頓。

就在白澤手捧禮物走進大帳的時候,在他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白澤回頭一看只見十幾個渾身是血的匈奴人策馬衝向大帳。這些匈奴人渾身血跡斑斑甚至有的身上還插著利箭。他們衝到大帳外也不減速直接向大帳發起了衝擊。

在這十幾個匈奴人身後是近百匈奴騎兵,他們邊追邊喊:“攔住他們,他們是秦人!”

白澤已經看清前面那十幾個匈奴人胸前兩出的狼牙項鍊,這都是自己人啊。最主要的是跑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的脖子上的狼牙項鍊特別的與眾不同,項鍊的底端綴著一枚箭簇,而且是鑲著一顆綠松石的銀質箭簇。這標誌著這個人是大秦冷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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