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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班都有班車接送。末世爆發時,他們都還沒回來,所以樓裡就空了。
房東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體型豐潤,性格潑辣,留著一頭自然棕色的大波浪,平時最愛打麻將。
其實她人很不錯,經常會炒倆菜,邀請王徒上樓喝酒。
聽隔壁老王講,她酒量白的半斤,啤的不醉,但她只願意跟王徒喝啤的,還兩口就紅了臉說上頭了。
王徒覺得她這人酒量這麼差,還老跟自己喝,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你說你喝酒,老養魚是什麼意思?
於是後面王徒就沒再去了。
兩人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一週前。
穿著睡衣的她,膚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精心保養的臉上遍佈著一層慘灰色的纖維狀線條,獠牙從紅唇中露出鋒芒,黑色指甲銳利如刀。
房東屬於第一批病毒“攜帶者”。
喪失了理智的她,從樓上下來,向王徒張開了森森血口。
王徒嘗試控制她,以為透過治療還有挽救的機會。
但癲狂的她就像是一頭野狗,眼睛裡放射出殘忍的猩紅色光芒,風一般撲殺過來。
王徒也是從那時才發現,第一批病毒“攜帶者”,比經它們感染、複製出來的“同伴”,力量更強,速度更快,還具備恢復的能力。
比如房東,王徒用西瓜刀刺穿她的心臟、腹部,短短几分鐘後,傷口便可癒合。
同她拼鬥一場,王徒利用地形優勢,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取得勝利,還險些被傷到。
最後,王徒親手砍下了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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