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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事做賭開始,就徹底惱了您了。上次二公子沒私下搗亂,阻撓您收賭金,已經是給您留了情面了。這次您又,又拿二公子會試一事打賭,輸了您也只能偷偷忍下這口氣,不然讓二公子知道您不知悔改,又犯了老毛病,說不定二公子鬱怒攻心,把您如今剩餘的銀子全部給您沒收了。”
“他敢!他個臭小子,別以為長大了翅膀硬了,就能在我跟前為所欲為了。之前我讓著他,那是因為他中了舉人,為為徐府門楣添光,好歹也算是我徐府的功臣,看在那個份兒上,我才容忍他。可你看他這次,他這次可落榜了。哼,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才讀了一年書,就妄想中進士,這次好了吧,狠狠摔了一跤不說,還跌了大跟頭,直接把顏面都丟到京城去了。你說,他都把我徐府的門面扯到腳底下讓人踩了,他就是這個家的罪人,我給他藥店銀子怎麼了?他害我輸了兩千兩銀子,他不賠我誰賠我。那麼一大筆錢呢,我省著點都能花用一年。沒了那兩千兩銀子,老爺以後只能吃糠咽菜,你這老小子,也只等著喝西北風吧。”
“老,老爺……”
“老什麼爺?話都說不利索,我還要你這蠢奴才做什麼?每次就知道給我扯後腿,幹什麼,你扯我衣服,嘿,你個老小子,我說你是想造……”反啊。
最後一個字徐父沒說出來,因為看到了從也株茂盛的薔薇花樹後邊走出的徐二郎。
興許是在京城見了世面,拜了名師,對三年後的科舉也更有把握的原因,此時徐二郎身上全無落榜的落魄,反倒清貴矜傲,如同真正的世家公子一樣,懶散的站在徐父跟前。
明明是很隨意的站姿,徐父卻感覺到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駭的他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還是王奎見情況不對,硬頂著二公子的冷眼過來給他拍背,徐父才緩過來。
緩過來後徐父也不敢吱聲了,因為強烈的求生欲和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儘管這個兒子沒中進士,可如今看著比之前更不好惹。不管是五官還是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危險”,所以徐父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消停點,別找事兒了,不然,說不得真的把剩餘的銀子都賠進去。
他不說話了,熟料徐二郎卻開口了,“父親又去賭了?還是拿我是否能中進士的事兒做賭的?”
徐父連連擺手,“那有的事兒。我忙著呢,哪有空去賭坊。那什麼,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父親莫急。”
“急急急,我急得很呢。王奎,你老小子還磨蹭什麼呢,還不快給老爺駕車去。不是說了老爺今天還有個花會要參加,你再磨蹭老爺遲到了被罰酒,你替老爺喝啊!”
說著話,徐父扭頭就往大門外走。說是走,其實和跑差不多,背影裡滿是落荒而逃的滋味。
而王奎,慫慫的聽著老爺怒罵,也不敢還嘴,只能衝著徐二郎請個安,然後火燒屁股一樣跟著徐父跑了。
徐二郎看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道前,忍不住輕“呵”一聲。
在京城體會到落榜的人情冷暖,沒想到在自家父母身上卻體會的淋漓盡致,說起來也是諷刺。
墨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徐二郎身後,低聲道,“奴才剛接到下邊的回報,老爺確實賭輸了兩千兩銀子。又因為被人設了仙人跳,賠了一大筆銀子出去。老爺現在手裡銀子不湊手了,這才想著朝您索要。”
徐二郎聞言沒說什麼,只道一聲“知道了”,便沒再說其他,轉身又回了翠柏苑。
這片刻功夫,瑾娘已經從丫鬟那裡得知了,徐二郎和徐父“狹路相逢”的事兒。
那丫鬟膽子也小,碰巧遇見那場景也不敢多留,匆匆挑小路過去了。
可因為徐父抱怨的聲音大,她不可避免的聽到些言辭,想了想後趕緊過來回稟給瑾娘。
瑾娘得知此事,心裡暗暗咬牙,暗罵幾句徐父還是為人父的,辦事怎麼這麼不靠譜。
孩子“考砸了”該鼓勵才是,怎麼還想責罵“處罰”呢。這幸好徐二郎已經不是小孩子,也不需要父愛了,不然不定得被徐父打擊成什麼樣,說不定得厭學,還要自我厭棄呢。
瑾娘心裡吐槽徐父,看見徐二郎過來,就連忙站起來,把手中的小魚兒遞過去。
小魚兒可是個小開心果,她對著徐二郎咯咯一笑,徐二郎就不可避免的扯起嘴角,露出個笑模樣來。
瑾娘見狀知道他hi不介意剛才的事兒了,就也沒多提及。那到底是徐二郎的生父,即便有在讀過失,她坐兒媳的都不好多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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