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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退避三舍。
瑾娘有些好奇,這人是去哪裡歷練了一下,還是乾脆回爐重造了?
這麼想未免刻薄,所以瑾娘趕緊把後一個念頭趕出腦海。
徐文清一來送年禮,二來送請帖。
時下有當年出嫁的女兒,年初二回娘
家要大辦宴席的風俗,屆時孃家多半親戚都要出席。而平西侯府今年還真出嫁了一位姑娘,雖然是府中的庶女,嫁去也是給人做繼室,但因為她算是高嫁,所嫁的人家也權勢彪炳,大權在握,所以這次的宴席不說要比往常隆重些,卻也大差不離了。
徐文清親手將請帖遞出去,又懇切的道,“屆時族人多半都會來,萬望堂兄與嫂夫人屆時也要出席。”
徐二郎將請帖接了過去,不知想到什麼,就點了頭,說了句,“一定。”
這差事兒就算完了,因為到了年尾,各家各戶都忙的不行,徐文清也沒想在徐府多呆,就準備帶著徐良銘回去。不想徐良銘卻在此時開口,“堂叔堂嬸,長安和長平在家麼?”
瑾娘心中警鈴大作,真想立即回這小子一句“不在家”。但滾到舌尖的話,終究是被她吞了回去。因為應天書院放假的事兒眾所周知,此時長安長平不在家又能在哪裡?況且長平又傷了腿,更不好挪動,那就只能在家了。
事實如此,可瑾娘就是不想回答。因為這小子有前科,早先狠狠欺負過長安長平,且被徐文清帶來家裡做客時,還死不悔改妄想打長平一頓,那她這當嬸嬸的,對這種惡客能歡迎麼?
瑾娘面色不變,可眸中的笑意淡了些。
徐良銘也是個人精,知道人家是不喜歡他,這也就礙著四叔在跟前,才沒拿大巴掌糊他臉,讓他滾一邊去。說到底,還是沾了他出身平西侯府的光,不然,他這種人厭狗憎的性子,去了哪兒也沒人搭理。
不等瑾娘開口,徐良銘就率先不好意思的說,“早先是我混賬,做了錯事,冒犯了長安長平兩人。之後我被祖父扔到軍營訓練,期間反省很多,也認識到早先的錯誤。如今我想和長安長平鄭重道個歉,將這事兒徹底抹去。不然心中始終惦念這事兒,我愧疚難安,這個年都過不好。堂嬸你就允了我吧,我這次是真的認識到錯誤了。”
徐良銘臨時發揮這一出,把徐文清也鎮住了。回過神後,徐文清不可思議的看著徐良銘,一邊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他要來徐家時,良銘非要跟著過來一趟。與此同時,他也深刻懷疑自家這侄子是不是壞了腦子,不然怎麼說出認錯的話。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良銘骨子裡的劣根性若說一開始他沒注意到,那麼那次來徐家做客,良銘要出手打長平時,他算是深深的認識到了。
雖然事後良銘被兄嫂押著過來道歉,但憑藉他的聰慧,幾乎不用來都知道,來那一趟也是白來。畢竟良銘不是真心懺悔,就是硬壓著他過來,也沒什麼大用。事實證明,他的猜想都是正確的,良銘確實沒認識到錯誤,且還變本加厲,回去後沒少怒罵長安長平兩兄弟。
徐文清甚至偶爾還碰見過一次,良銘一手拿著木製的小人兒,一手拿著一把砍刀,一刀刀將那小人砍成碎末。而距離近些,赫然能看清那小人兒上寫著長安的名字。
試想,早先如此厭惡,視長安如生死大仇,恨不能大卸八塊以平心中怨憤,又會因為被強制送去軍營“改造”後,認識到錯誤,轉而對長安長平的態度一改從前麼?
不可能的,他絕對不相信。
徐文清不信,瑾娘和徐二郎更不信。不過眼下他們都在跟前看著,徐良銘即便想做什麼,也有心無力。那麼把長安長平叫來又如何,兩人總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受傷。
左右也推辭不過去,瑾娘乾脆就讓青禾去喊人了。徐良銘倒是提議他自己去就好,他聽說長平腿受傷了,行動不便,覺得自己親去道歉更有誠意。
可瑾娘卻道,沒有讓貴客跑一趟的道理,所以不給他討價還價的餘地,就眼神示意青禾快去快回。
青禾去叫人的空檔,徐良銘又自嘲的和瑾娘說,早先他小孩兒心性,認識不到錯誤,祖父罰他去軍營,他還抵死不從,為此還以死相逼讓孃親去給她求情。世子夫人耐不住兒子痴磨,只能跑了一趟,倒是求下來情了,可他從此也失去了祖父母的歡心。
他頗過了段逍遙日子,可惜,惡性難改,在一次不小心將婉儀推下湖水後,被大發雷霆的平西侯強硬的扭送到軍營中,直至現在才回。
瑾娘聞言,表情是懵逼的,她都不曉得,期間還發生了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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