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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郎聞言眸光微閃,嘴角緩緩勾勒出笑意。
他心思機敏,瑾娘對幾個孩子抱得何種心思,他自然看得清。
但瑾娘是出於憐憫才對他們的盡心的又如何?
她的出發點總是好的,而最後的結果也是好的。他無法指責,因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幾個孩子受益。
她說她那樣做是因為責任和義務,而非一顆真心,可憐長安幾人的母親對他們都盡不到義務,她一個嬸嬸卻做到了,她就已經立在了不敗之地。至於真心,相處的時日久了,這東西自然就有了。
所以對於瑾娘此言,徐二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又揉了揉她的頭髮,示意她繼續說。
“長安為維護我,頂撞了張夫子,張夫子自覺臉面上下不來,且對長安冥頑不靈的作為大怒,當場就說‘不用長安請他離開,徐家是一塊兒臭不可聞的汙糟地,他已經呆夠了,今日便離去’。”
說到“汙糟地”,瑾娘就忍不住冷笑一聲,“我盡心待他,四時節禮和衣物鞋襪,冰炭茶點,甚至就連服侍的人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自認對他們是盡了心的,就是對他們的家人,我也多有關照。誰料這位張先生竟是這般想我們的。呵,既如此,我且不留他了,以免我徐府這塊兒汙糟地,再燻壞了張夫子的眼睛。”
徐二郎就笑,“你這脾氣啊……”
瑾娘橫他一眼,“我脾氣還不夠好?換做別的夫人,怕是和他動手的心都有了。他也是為人師的,當著長安的面唾罵我為毒婦,這是長安有了自己的主見,知道我之前讓他游水是為他好,換做別的心思懵懂的孩子,怕不得因此恨上我,把我當成引他入歧途的惡人。”
“長安做的不錯。”
“是挺好的。長安維護我,為此得罪了張夫子。張夫子要離,長安沒留,我也沒留。但他到底教導過長安和長平,他就是怒罵我,如今他要離去,我也得把他的顏面給他全回去。我那不是給他臉,我是給長安和長平做臉。”
“你又做了什麼?”
“我多給了他三個月銀錢。”
徐二郎哈哈一笑,“給多了,多給一月就成。”
“那不行,我多給點,是為了堵他的嘴的。張夫子這人我算看明白了,迂腐古版不說,還性情狹小,嗜好臉面。他歸家後,少不得被人問及李家徐府的理由,我怕他到時候把錯處往長安和長平身上推。長安和長平以後也是要讀書科舉的,名聲容不得絲毫瑕疵。所以我寧可多給他些銀錢,也不能讓他在背後說長安和長平的不是。”
徐二郎:“他不會說長安和長平,畢竟他們是徐府的子孫,徐府在平陽鎮還是有些影響力的,他不會以卵擊石,在背後非議他們。但他心中惡氣難消,怕是會遷怒上你,怕會在外邊嚼你的口舌。”
瑾娘難以置信臉,“不會吧?”嚼舌不是那些多嘴多舌的婦人熱衷的事情麼?他一個先生,雖沒中秀才,可好歹算是個“飽讀之士”,怎麼會在外邊說她是非,他不要臉麼?
徐二郎只道,“會與不會,明日就知曉了。”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徐二郎見早就到了瑾娘平時歇息的時間,便拍了拍她的背,讓她睡覺。
可瑾娘心中還有一事,不和徐二郎說清楚了,她那裡睡得著?
她就說,“之前張夫子怒罵我,說我讓長安和長平學游水,是因為我處心積慮,所謀甚深,圖的是教壞了長房兩個兒孫,使他們變成庸庸碌碌的無能下賤之輩,再借機霸佔長房的財產。這話……你我都知道這肯定是假的,長安和長平也應該能分辨出來,我讓他們游水並不是心存不軌。事實上,長安對此也駁回了張夫子,道我讓他們游水是為他們好,游水也並不能讓人變得下賤。但針對霸佔長房財產一說,長安卻沒回應。我想,一來可能是因為長安對財產兩字還沒有確切概念,並不曉得財產的重要性;再則,怕是長安心中對於張夫子這一說法,實際上是認同的,但是為了顧及我的臉面,卻並沒有說出來。”
徐二郎皺著眉,“你覺得那個可能性較大?”
“第二個。”
“你覺得,長安認為你想要霸佔長房的財產?”
瑾娘點點頭,她見徐二郎眉頭都擰成了個疙瘩,就道,“我覺得,長安會認為我對長房的財產有企圖,這應該不是他自己想到的,應該是有人在他耳邊唸叨過。”
“有人要挑撥離間?”
瑾娘想了想搖搖頭,“我覺得倒也不至於,應該就是怕我把大房的財產吞了,才多在長安耳邊唸叨了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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