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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了許久,面色不佳,加上有心做戲,看起來腳步虛浮,面色慘白,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
蘇知州已經官場其餘大人見狀,不免唏噓一番。一邊說著“徐大人克勤職守”,一邊殷切的勸慰,“大人身體還沒康復,不弱再休息些時日?大人為國為民從不敢懈怠,勞碌苦甚,乾脆趁這個機會好好調養身子,把身體調理好似正經。索性如今入冬,等閒也沒什麼事兒需要咱們處置,即便有,送到大人府上就是。如此一來,大人不若多歇息一些時日?”
徐二郎推辭不過,到底接受了眾人的好意,當即就打道回府休息了。
之後到年前這段時間,徐二郎“病情”時好時壞,好時就在城裡轉悠一圈,不好時據說連床都下不了。
李大夫從同知府出來,被人打探徐同知的病情時,也常常面有憂色。說什麼大人沒大礙,不過這兩年疲勞過度,身體底子有損,不好好靜養與歲數有礙。
鑑於此,來府裡探望的人少了許多。但也有那圓滑的官員或商人,仍舊三不五時往府裡走一趟。
他們也不進府,不過送上拜帖,再送上特意派人去深山的獵戶人家,購買來的野山參或靈芝等上好的藥材來,再表示一番希望大人早些康復,為民造福之類的話,然後瀟灑離去。
據說徐同知很吃這一套,這手法特別刷徐同知的好感度,因而送藥材來的商人和官員倒是愈發多了。
而這也從另一個方面印證:徐大人確實身體有損,需要好生藥補。
這事情得到證實,河州整體上看還是一如往常,但是敏感些的人都隱隱察覺,河州下邊似乎動盪開了。
蘇文遠身為河州知州,河州有些動盪不安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他的耳目。但是那又如何,不管那些世家還做什麼,不管是要煽動民眾起鬨鬧事,還是要秘密籌謀什麼大計,都和他沒什麼干係了。
因為年關將近,他今年要回京述職。而若是孝敬的那幾位大人足夠給力,他明年初應該能離開河州,升遷到京城為官。
升遷的調令還不知道在哪裡,但蘇文遠已經有了預感,來年他必定是不會再回到河州了。
鑑於此,去京城述職之前,蘇文遠在府裡張羅了宴席,邀河州官員赴宴痛飲。
徐二郎攜帶瑾娘出席了宴會。
宴席上蘇魏氏的冷嘲熱諷瑾娘權作沒聽見,只吃著菜餚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旁邊的夫人說著話。
那夫人的夫君本就是徐二郎的手下,她自然對瑾娘更親近些。且來時她也得了夫君點撥,隱隱知道些蘇大人調去京城的願望似乎要實現一事。那就更沒必要顧忌蘇魏氏的臉面了,左右很快就見不到了,她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
蘇魏氏被人晾著擠兌著,氣的臉都青了。
可也沒辦法在此時公然下瑾娘與那夫人的臉面,畢竟男女的宴席雖然分別在前院和後宅舉行。但自家大人對她早就不信任了,甚至因為早先她的舉動,大人惱怒之下,還發賣了她身邊的奶嬤嬤。
現在跟在她身邊的,是大人安排的人手。也就是說,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大人的監視內。若是她說了不中聽的,再被人傳到大人耳朵裡,那,那大人惱怒起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蘇魏氏是不敢犯錯了,畢竟若是事情順利,他們年後就要回京。她孃家是京城的,屆時肯定要帶夫君回去探望。單人屆時給她撐臉面還好,若是不給臉,她這出嫁的姑奶奶指不定還要受弟媳婦的氣。
這麼想著,蘇魏氏忍下胸腔的惡氣,狠狠瞪了瑾娘一眼,不說話了。
瑾娘:……她就吃飯,不說話。
後宅言笑晏晏,前院裡也熱鬧喧譁。
徐二郎許久不露面,這次被諸人逮著了,起鬨著要敬他酒。但徐二郎只說是李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若是飲酒與之前吃的藥效有損害,與他壽數有損,所以都拒絕了。
直至蘇文遠走過來,拍著他肩膀,雙眸悠長的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著,“我曾也有一腔報國的雄心壯志。只是如今年紀大了,那些早先的雄心都化作雲煙消散了。我沒什麼本事,仕途怕是也要走到頭了。如今只想著帶著一家老小離開河州,不受風雨侵蝕,回去京城過些悠閒日子。河州……就交給你了。”
徐二郎看著蘇文遠,蘇文遠舉杯看著他。徐二郎終究從案几上拿起酒盞,什麼話也沒說,兩人就這麼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稍後蘇文遠又拍了徐二郎肩膀兩下,一臉愴然又遺憾的離開。
回府後瑾娘聽徐二郎說了這一茬,當即心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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