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翀撮了撮牙花子,這也就看他剛才殺倭寇時毫不手軟,勉強算是條好漢,不然就憑她剛踹過來那一腳,他小爺能卸了他三條腿。
徐翀冷呵兩聲,居高臨下斜睨“少年”。
那“少年”倉惶的道歉沒得到回應,抬頭就看見徐翀那個冷嗤的模樣。她立馬垂首,然後又說了兩句道歉的話,便划著水,往岸邊去。
徐翀看著那少年的背影遠去,看著她上了岸漸漸走遠。他和身後跟上來的人打了個招呼,兩人摟著肩膀一道往海岸上走。
走著走著,和徐翀勾肩搭背的袁大頭扛了他一下,眼神示意他往前邊看,“那個,不是痔瘡犯了吧?”
徐翀抬頭一看,袁大頭讓自己看的可不正是剛才離開的那個“少年”。
而“少年”早先溼透的衣服,此刻全貼在身上,露出他狹窄的身架。他肩膀單薄窄小,腰肢更是瘦的一把可以握住。這瘦骨伶仃的,即便對南方士兵大多身體單薄、個頭矮小早就認識充分的徐翀,也忍不住擰緊了眉頭。
瘦小成這副模樣,滿十歲了麼?
徐翀視線在那少年身上掃視一圈,冷不丁落在他臀部。
剛才袁大頭說他痔瘡犯了……
徐翀微眯著眸子,看那少年臀部的衣衫上慢慢洇出血跡,且那血跡還越來越濃厚。
痔瘡犯了會流血?徐翀勉強浪費了一點精力思考這個問題,沒思考出個所以然。
他不知何時把心裡話說出來,袁大頭齜牙咧嘴笑的賤兮兮的說,“痔瘡犯了怎麼就不能流血?你還是太年輕,不懂事。嘿嘿嘿嘿……”
那笑聲噁心人的,徐翀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他一把將袁大頭推開,“可滾開把你,把小爺噁心的快吐了。”
袁大頭還冤枉呢,“我這是說說,我又沒那方面癖好,我怎麼就噁心了?嘿,我跟你說,你這脾氣可得好好改改。你看你每次作戰功勞都不小,可你這官職升這麼慢,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麼?歸根結底就是你這張嘴太賤了,得罪人你知道不?”
徐翀一腳踹出去,懶得聽他瞎比比。他的功勞有多少他一清二楚,誰想打壓他,也要看他樂不樂意。
袁大頭又湊上來,“不是我說啊,剛才那小子,雖然屁股上沒多少肉,但那身架我看是不錯的。你不識貨,咱們這軍營裡識貨的可多得是。哎呀,你別走啊,哎呦,我跟你說,他那屁股流血,肯定是之前被人壓著做那事兒做多了。不過這肯定是個雛兒,還沒練出來。等練出來就好了,到時候只用享受,就不用……”受罪了。
一隻臭鞋直接摔在袁大頭臉上,可惜他剛才只顧著八卦,沒想到徐翀會來這一手。
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也太不好了。
況且這是誰的鞋子啊你就亂丟,到時候失主找不到了你包賠麼?
袁大頭拎著這隻鞋子上了岸,此時徐翀已經走沒影了。
等袁大頭回了營帳,徐翀已經沐浴過換上乾淨的衣裳。
袁大頭給他捎了句話回來,“你那堂兄世子找你,他讓我給你捎口信,讓你晚上過去找他。”
徐翀面色不變,漫不經心點點頭。
袁大頭三兩下將衣服脫了,拿上乾淨的就要換。
他上岸後就去營地裡的淡水湖裡撲騰了幾下,真男人誰像徐翀這麼皸毛,還在帳篷裡洗澡,他們一年四季都是在湖泊裡解決的好麼。而如今天氣正熾熱,一路走過來連頭髮都晾乾了。
袁大頭還在和徐翀嘀咕,“你那個堂兄,嘖嘖。”袁大頭嘖嘖了半晌,才吐出個成語“一丘之貉。”
徐翀看向他,袁大頭洋洋得意,“別這麼大驚小怪,我也是很有文采的好不?想當初咱也是要考秀才的。”
徐翀奕奕然開口,“那你們從軍來了?”
那不是,那不是讀書實在沒天分,先生教了兩個月實在被他這榆木腦袋感動,就給他攆出來了麼?
好漢不提當年勇,更何況這還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兒,所以袁大頭決定這點小事兒就不要告訴徐翀了。
他又和徐翀說起“世子堂兄”的事兒,世子堂兄指的是徐文浩。
他當初被平西侯塞到江浙水師,徐翀作為他的“親信”,被他“許以前程”後一道來了這裡。
只是兩人只有“堂兄弟”的血緣關係,平時走的並不近。這也就是袁大頭和徐翀一個營帳,才知道他們這點關係,換做別人,那是一點都不曉得的。
袁大頭粗中有細,看出來徐翀與徐文浩關係不親近,這才敢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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