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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華話及此,長樂趕緊喊了停,“歸德將軍的小兒子應該還沒到弱冠之年吧,沒到弱冠之年怎麼在城門處尋差事?”之所以確定歸德將軍的小兒子還不及弱冠,卻是長樂診脈時,從那些百姓口中拼湊出來的資訊。
那些老百姓在那肩上有傷的少年離去後,還嘀嘀咕咕的說,歸德將軍的繼室兩年後又懷了身孕,如今那小子不過三、四歲的年紀。如此算,將軍的么子今年也就十二、三歲。而據說將軍兩年前就把小公子“發配”到河州守城門了,這豈不是說,那小公子十歲的時候就開始“當差”了。
這不能吧。
河州城門也是頂頂重要的,就這般交給十歲的孩童看守,這不是開玩笑麼。
長樂滿臉狐疑,文華明白她的不解,就說“要不怎麼人人都想為官做宰、出人頭地呢。姑娘你想啊,這要是能我政一方了,別說你想隨便往那個衙門安插個人手輕而易舉,就是你說月亮是方的,估計都有一堆人捧場應和。”
長樂:“……”
“咱們就不說歸德將軍了,就只說咱們府上。這是如今長安長平少爺在應天書院讀書,有大好的前程在,家裡尚且不需要為他們的前途煩憂。不然,換做是長平少爺不學無術,老爺也得趕緊把他提溜過來,順便安插在那個衙門,讓他及早開始當差上進。”
文華的話雖然不中聽,可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在那些權貴或者手握大權的人眼中,安插個人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不管那人是酒囊飯袋,紈絝二世祖,亦或是十多歲的孩童,這都不是事兒。畢竟明眼人都知道,人家來也不是幹活兒的。人家家中有權有勢,家中長輩將孩子“下放”,固然有“教育調教”的心思,可未嘗不是想要孩子鍍鍍金,然後以此為跳板,幾年後好名正言順的調到更好的衙門去。
這都是人之常情,也沒有旁人置喙的餘地。
長樂能想通這點,可她想不通的是,若那少年真是歸德將軍的么兒,那他就該如傳聞中一般桀驁不馴、陰戾狠毒。
另外他和父親離心,父親在身邊時尚且不服管教,在父親遠在邊境管不到他的時候,他是如何心甘情願去守大門的?
想不通。
長樂又問文華,“今天咱們見的那個小公子,他是什麼情況,你也給我說說。”
文華就道,“他啊,那小公子的情況倒是好打聽。據說他是兩年前過來河州的,就居住在歸德將軍岳丈所在的那個衚衕裡。正是因此,有不少人就說,那小公子肯定就是歸德將軍的兒子。可既然是歸德將軍的兒子,為什麼不住在外祖家?倒要自己巴巴的外邊買了宅子住,也忒得孤單。”
文華又說,“要說兩者是一個人,那肯定不是。有三點為證。其一,那少年從不和將軍岳丈家中來往。”若是少年真是歸德將軍的幼子,那歸德將軍的岳丈就是他外祖父。少年和父親之間有怨恨,可也不能為此牽罪外祖父母。不和外祖家來往,這不管在誰看來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所以,那小子指定不是將軍府的公子。
“其二,年齡對不上。”歸德將軍的么子今年該是十三,可今天姑娘救治的少年,人家可都十五了。
“絕不可能。”長樂斬釘截鐵的說。
“什麼不可能?”
“你說那少年今年十五,我說這不可能。”
長樂這幾年一直跟醫術打交道,對人體骨骼的觀摩略有感悟。尤其是近些日子又瞞著叔嬸跟著李大夫往義莊跑,被李大夫手把手的教導人體骨骼和經脈走向,所以對於觀骨窺人這一項技能,長樂不說學的出神入化,但也稱得上十拿九穩。為此鮮少夸人的李大夫還將她好誇了一番,說她是祖師爺賞飯吃,天生就該是個大夫。
今日見到的那少年,雖然個頭很高,但身材瘦削遠不是弱冠的少年該有的模樣。再加上上次見面時他還沒開始變聲,如今聲音微啞,想來變聲也是剛剛開始……那少年發育的早,變聲不該晚。如此一想,就能琢磨出,那少年年紀當真沒那麼大。他身量是較同齡人都高一截,但他的年紀麼,頂多也就十三歲。
文華對長樂出於大夫的判斷還是信服的,所以那少年十三歲十三歲吧,反正姑娘無論說什麼都是對的,她永遠也辨不贏姑娘。
長樂想起文華說的證據有三,就問她,“另一點證據是什麼?”
文華“啊”了一聲,隨即才說,“歸德將軍姓褚,名褚忠。他的長子和么子據說是‘遂’字輩。所以長子褚遂誠,么子褚遂銘。而那少年,據說叫李明釗。”
“李明釗?木子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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