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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真上人略掐算,嘆了口氣,他不精推算之術,故而翻來覆去,也只算出王崇距離他不過五千裡,卻不知道在什麼方向。
聖手書生笑了一聲,說道:“道友不須如此。我們兩人聯手,還能殺不了一個白勝?”
元真上人忽然就泫然涕淚,叫道:“我不是覺得殺不了那小賊,是惦念我的那些徒子徒孫,如今不知道在哪裡受苦。”
“只有大徒弟說,有些徒子徒孫被峨眉白小賊賣給了好友季觀鷹,被季觀鷹充奴僕,如牛馬一般驅使。”
聖手書生微微遲疑,他曾派門中的一位長老去抓捕季觀鷹,好用來威脅白勝,但卻最後失敗。
他暗暗忖道:“吞海玄宗有三位道君,尋常欺負一下他的門徒,或者不妨事兒,道君之輩也不會閒到了,連尋常小事兒都管。但若是欺負的狠了,就未免有些危險。”
“上次我只想以季觀鷹威脅白勝,事後毫髮無傷的放了此人,自然也不會惹怒吞海玄宗的道君之輩。但若是跑去替元真上人出頭,說不定就要倒黴。何況他自己也不敢去,我就更不要說什麼了。”
元真上人是真不敢去大羅島鬧事,他一個太乙境的大聖,去欺負一個金丹境的小輩,說不定就真把演慶真君給招惹出來。
他讓大徒弟去,倒是真不會惹出吞海玄宗的道君,但奈何荒海釣叟太不濟事,不但沒折騰出什麼來,還被王崇生擒活捉了。
其實荒海釣叟,若不是慫恿洞明道人去壞邀月夫人的道行。
這陽真之難,若是給洞明道人壞了,邀月夫人日後再也突破境界的希望,道行終生被卡在第一難之前。
壞人道行這般大仇,跟殺父殺母也不差多遠了。
王崇也不會去天池島,掘了元真上人的根。
至於元真上人,王崇是真的不怕,小霹靂白勝有元陽無形和兩界幡,還真的能夠跟元真上人惡鬥一場。
只是誰也沒料到,元真上人還罷了,聖手書生居然也出手。
再加上一個快要突破太乙境的都御道人,這才讓小賊魔措手不及。
兩位太乙境的道聖,此時也只能耐心等待,王崇始終不能永遠隱藏,只要稍稍露出蛛絲馬跡,就會被兩人尋到。
王崇也知道,有兩位太乙境的道聖盯上,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
若不然金幢教這些廢物,他一根手指也能殺七八回。
小賊魔看著走入牢房的金幢教長老,此人名叫拓跋尹微!
性子十分狡詐,此時臉上笑吟吟的問道:“道友可想清楚了麼?”
王崇此時化身一個彪形大漢,身子以五識魔卷重新發育成長,昂藏九尺,虎背熊腰,甕聲甕氣的說道:“金幢教什麼貨色,還想要招攬某家?”
拓跋尹微呵呵笑道:“金幢教雖然小,也有三千弟子。若是道友助我,待我成了教主,就給你一個副教主做,豈不是比做個散修好的多?”
“若是道友不嫌棄,本門功法低微,我可以做主把金幢大法傳授。”
王崇冷笑道:“若是正宗的天魔幡秘法,我還可以考慮,什麼金幢大法,卻不給俺放在心上。”
拓跋尹微也是微微生了怒意,喝道:“道友若不知趣兒,我只要一聲令下,你就要人頭落地。”
王崇呸了一聲,罵道:“就憑你們金幢教的微末道法,也奈何不得我的鐵骨銅皮。”
拓跋尹微微微頭疼,他又不是來吵架,是來尋個幫手,王崇這廝油鹽不進,倒也難辦。
他眼珠微微一轉,忽然笑道:“我觀道友身軀雄偉,必然慾望熾烈,我有幾個女徒弟,也頗貌美。”
王崇呸道:“庸脂俗粉,十分沒有胃口。”
拓跋尹微氣的轉身走了,喝道:“幾日不要給他吃喝。”
王崇罵走了這位金幢教的長老,也是微微冷笑,罵道:“這些魔門小派,也忒瞧不起人,居然只給個副教主。”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你還想要做正教主麼?
王崇忍不住問道:“你說!當年鷙玄被補了天,天魔宗的大自在天魔幡落去何處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你還惦記這般級數的魔門至寶嗎?
王崇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這般秘寶,我可不敢惦記。只是這金幢教的大法,明顯是天魔宗的旁支,從天魔幡大法之中衍生出來,故而才順口一問。”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這等魔寶,自有靈識。就算魔君也收伏不得,只怕仍舊在天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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