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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今日起的很早,雖然還有些倦怠,可一想到今天要見的人,強迫自己爬起了溫暖的床榻。

開啟窗戶,任清晨的涼風吹進,一掃屋內的脂粉香。

發了一會呆,用打溼的毛巾敷了一下面龐,冷水讓她瞬間打了冷顫,僅存的睡意也被衝得了無蹤跡。

田甜赤著腳丫,坐到梳妝檯前,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對未來滿是憧憬。

涼風吹過,將她拉回現實,拿起眉筆在自己那淺淺的柳眉上覆畫,想了一下如今長安最流行的眉樣,手上動作不停,多年的賣唱生涯,讓她對自己的臉瞭若指掌,化起妝來更是駕輕就熟。

不多時,淺山眉就已描完,左右端詳一下,滿意的點點頭。拿起胭脂,在臉上敷了起來,每打上一層,她的內心就一陣發顫,這可是她花了不少錢在長安花漾堂買的胡紅胭脂。

聽說長安的小姐們都對此趨之若鶩,希望他不討厭吧。

心雖忐忑,手上的動作不停,敷粉更是用力。

她明白一個道理,自己如今已無積蓄,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不能小家子氣。記得孃親活著的時候,送給巡街武侯們的糖油果子,總是比別的攤主要多些,那些武侯們也很少找孃親的麻煩,這大概是相同的道理。

天已大亮,下榻的客棧也開始嘈雜起來,看著銅鏡中裝成的自己,淺笑一下,確實比平時要端莊些,靚麗之色更是奪人。

聽那老伯說,相府從來都是佳客盈門,自己要早些去,免得連見他的機會都沒。

想到此,田甜拿出自己新買的淺粉色長裙,換上後左右擺弄,將裙帶撫平又皺,最終挽一個蜀地女子常見的蘭花裙帶結,滿意的出了房門。

“哎呦~!你這賤婢今日如此風騷!莫不是無人聽你唱歌,換了營生?”一尖利的聲音響起,言語惡毒,聲大如罄。

“小姐,那花樓哪有早上開門的道理!大概是去胭脂巷吧!”一丫鬟打扮的女子出言附和。

田甜面色難看,雖來長安不久,她也聽過胭脂巷可是暗娼、潑皮無賴的聚集地,如此嘲弄自己,她再沒了往日的忍耐,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向那丫鬟,指桑罵槐道:“你罵誰賤婢?”

那小姐見此一愣,沒想到從小欺負到大的田甜今日竟然如此硬氣,屈辱感驟起,抬手就要打。

“張素貞!你可要想好了,咱們都是蜀地的秀女,你要是打了我,宗府定會以舉止無狀褫奪我倆的採選資格,我本來就是歌女,選不上也無所謂。你可不同,你爹為了培養你進宮,耗資無數,要是就這麼回去了,呵呵!”

張素貞聞言挑眉,收回抬起的手,心中滿是不忿。

憑什麼她一個賤婢生的歌女,能生得如此模樣。自己一個官宦小姐,彭中縣令的掌上明珠,竟然處處被她比下,憑什麼自己沒日沒夜的學習女紅、女禮、女書?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個歌女能和自己一同獲得採選資格,就因為她生得比自己漂亮?

“田甜,你別得意,等我進入皇室宗族,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素貞咬牙道。

“你能選上再說吧!”田甜見周圍擠滿了看客,知道不能再吵下去,不然叫宗府知道了也少不得沒了好印象,於是快步走出客棧。

主僕二人還是第一次在她手上吃了癟,在蜀中時可沒少欺負她,如今竟然敢反抗自己,真讓人惱怒。見她走遠,二人對視無言,目露兇光,一同走入了房間。

田甜款步走在長安大街上,見販夫走卒,引車賣漿者已經開始了長聲叫賣,從這一點上卻和自己家鄉無二,小時候沒少幫母親在街上販賣糖油果子,後來母親去世,無奈成了歌女,世間冷暖,如人飲水。

轉頭見一胡餅攤,巡街武侯正在吃拿卡要,惹得攤主連連告饒,漢子顯然是不善交際,被一旁的妻子尖聲怒罵,只得努力扯出諂媚的面色,送上幾個胡餅,才將這武侯打發走,他那妻子嘮叨不斷,惹得漢子面色漲紅,不發一言的收拾起桌子上本就不多的碗筷。

田甜提著裙角的手緊了緊,暗自下定決心,再也不能過回這種生活,我田甜就不信自己天生賤命!

想到此,不再逗留,快步朝相府走去。

時至隅中,田甜行到廊橋,見一女童拿著波浪鼓賣歌,聲音脆生生,嬰兒肥的臉蛋兒甚是可愛,可她歌法錯謬極多,並不好聽,更不要說招攬什麼客人打賞了。

見女孩身後一張草蓆破舊卷邊,上面躺臥著一個面色如紙的女子,正在輕聲教導著女孩,不時愛憐的摸摸頭,眼神中盡是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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