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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她又不是兇手。”
“你怎麼敢斷言她不是兇手?楊少卿,你的私事本官不便多言,但也要分清楚場合,不要胡亂給人作證!”
楊炯擺擺手,制止他的說教,沒好氣道:“聽說是一個丫鬟狀告田甜殺人?”
“回大人話?奴婢春蘭,狀告田甜殺害我家小姐!”一丫鬟走出人群,恭敬出聲。
“那我問你,你親眼看見田甜殺害你家小姐?”
“沒有!但今早我們與甜田有過爭吵,在場的很多人都能作證。晌午時分,見一粉衣女子進入我家小姐房中,爭吵幾句後那兇手就跳窗而逃,我進來後就發現小姐已經被人殺害。”丫鬟春蘭回憶道。
楊炯搖搖頭,朝梁師都道:“梁大人,我給你總結下她的證詞,一是今早她們和田甜發生爭吵,二是兇手和田甜穿著同樣顏色的衣服進入死者的房間行兇。請問,按照京兆府的辦案流程,僅憑這兩點能給甜田定罪?那本官可真是大開眼界了!”
梁師都眉頭皺起,冷聲道:“你想說什麼?”
“首先,田甜有不在場證明,晌午時分她在廊橋賣唱,很多人都見過她,這一點一問便知。
其次,爭吵只能說明她們之間有矛盾,並不一定是殺人動機,難道我和梁大人爭吵也要殺梁大人嗎?
最後,我甚至懷疑那兇手都不是女人。”楊炯看著場中眾人,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何以見得?”梁師都也來了興致,疑惑出聲。
“請看死者的胸口切痕,若是生前被剜心,應該是痕深肉闊,花文交出,可我看到的卻是創口齊整,毫無頓挫,乾淨利落,顯然是被死後剜心。如此手段,兇手不是職業殺手,也應是身負武功之人,她一個柔弱歌女如何能做到?”
“那如果田甜會武功呢?”丫鬟春蘭叫嚷出聲。
楊炯搖頭:“她的文書檔案我全看過,有彭中縣和西川路的簽押,採選秀女,文書有專門的行文規範和要求,若她會武功,上面不會不寫。”
楊炯拉起還在乾嘔的甜田,要來三份文書,遞給梁師都檢視。
梁師都看罷,遞還回去,沉思出聲:“今早只有田甜和她們主僕二人交惡,丫鬟春蘭更是聽見死者屋中有爭吵聲,即使你說的有道理,她依舊是第一嫌疑人。”
楊炯被他的話都氣笑了:“梁大人,合著你們京兆府往年的考評為上都是這麼來的?草菅人命還是你玩的好!”
“哼!你休要逞那口舌之快,那你說,兇手是誰?”梁師都聽見楊炯的嘲諷,心下也是氣悶,田甜是唯一的線索,要是不抓回去審問一番,他還真沒什麼頭緒。
楊炯真是被他的無能給整無語了,高聲道:“仵作!京兆府的仵作呢?”
“在!小人在!”一精瘦黝黑的漢子穿過人群,高聲應道。
“告訴你們梁大人,死者胸口那個血手印,是左手還是右手!”
仵作聞言,拿出記錄文書,照本宣科道:“死者蜀中彭中縣秀女張素貞,利器貫胸,創口如拳,刀面齊整,胸下三寸處,見一血手印,對比檢視,非死者手印,疑似行兇者之右手!”
“梁大人可聽清楚了!從手印的方向看,兇手應該是左撇子,左手持刀,右手扣住死者的下胸,剜胸取心,故此才留下一個右手的血手印。”楊炯出言總結。
見梁師都還要說話,楊炯沒好氣的拉過甜田的右手,朗聲道:“田甜說她晌午在廊橋賣唱,本官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諸位可看清楚了!”
說完將她的右手放進了房屋中用作浣洗的水盆中,不多時,水面上浮起點點油花。
“田甜是蜀中歌女,賣唱的歌女向來是手持波浪鼓,走街串巷演出討生活,波浪鼓的棒身由於經常磨損,歌女時常會重新塗上桐油,有的時候桐油還未乾就要繼續賣唱,少不得沾染一二。”
“你想說什麼?”梁師都見楊炯沒完沒了,沒好氣的出聲打斷。
楊炯眉頭皺起,大聲道:“仵作,我問你,兇手的血手印除了血,是否沾染了桐油?”
“回少卿話!應該沒有!”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應該沒有?”楊炯厲聲喝問,少年官威展露無疑。
“沒有!”
“看看水中是否是桐油!”
仵作依言湊近水盆聞了聞,仔細辨認了良久,認真道:“是桐油無疑!”
楊炯看著梁師都道:“兇手是左撇子,可能會武功。田甜慣用手是右手,有不在場證明,血手印沒有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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