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哀傷大於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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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落淚了，並且滾滾淚水止不住的流。御陽琴操見狀，微微一驚，兩隻小手提起來抓緊，有些被觸動到，也流淚了。

她們霸主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想當初，不，就前幾天，她們還是風雲萬喚的最強之人，各自有著起碼一界要管理，萬萬人之上。她們的一切努力，就因為一個簡單的召喚，全沒了，就因為她們成為了別人的武魂！

這種事連她們也都束手無策，是無極大道的強制召喚。只有等她們恢復自身的實力才能夠拿回以前的霸位，甚至……能夠成為二十成的霸主也說不定。十成霸主就是原本的她們自己，二十成霸主就是兩倍的她們自己，因為她們拿回了霸主之位，不過前提得是，她們以自己的實力再次，達到之前的境界成為霸主。

但那何其艱難，有可能嗎？而且，她們還能夠脫離武魂之身嗎？這誰也說不準，也許一輩子都註定只能夠當人家的武魂了！

曾經驕傲的霸主，現在淪為了他人的打手，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繫結了，雖然陸凡夫妻人還不錯，她們不會介意，但是隨時可以被人召喚出來打架這種感覺，還是會讓心底有些牴觸，感到沒有自己的自由。

雖然陸凡夫妻以後肯定不會沒事就隨意召喚她們，但這種繫結無形之中束縛了她們。讓人感覺到不愉快。

如果感動一個人需要的是被逼無奈，落魄到絕境甚至一無所有，那麼她們絕對是達成了所有條件。

“我們……不好意思。”御陽琴操趕緊止住了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不同意，我要來當青龍尊者的對手！”神雷七萬有些任性地說道，她絕不向命運低頭，她想證明自己，身為武魂的價值，證明自己是有用的。

“這……”陸凡吃驚極了，這是什麼情況？明明都認可他的道理是對的了，還是要拒絕嗎？

到底是哪一點讓她不滿了，或者讓她覺得很錯誤？

他無法理解。

“我們是霸主！而不是兒戲！”神雷七萬哭了，哭的痛徹心扉，不能自已，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我們曾經輝煌過，甚至輝煌跟強大到你們無法想象！”

“可這一切，一切都說變就變了！什麼都沒了！一夜之間！”

“你們知道我們要回去要多大的努力嗎？”

“我們之前成為霸主付出了多少汗水！經歷了多少的危機！征服過多少個世界！擊敗過多少個強者！”神雷七萬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們都是一樣的。”御陽琴操有些同病相憐地伸過手來拍了拍她，安慰起來。

“成武魂，這一切都為他人做嫁衣了！！”神雷七萬最終放聲大哭起來，解放自己了。她們都熬了一次了，這一次又要熬多久才能夠成功！攀登那根本就不可能達到的高峰！

雖然她們完成過一次，也能復刻那之中其實不少的巧合，甚至有著修仙深處大境的完美強者也許都無法完美復刻的能力，但是那一切都是建立在她們對未來有期盼，並且成果、親近的人、浪費的時間、來之不易的一切不會憑空消失的情況下。

如果這一切總是要消失，重蹈覆轍，那麼她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陪天地開玩笑嘛！？

“太可笑了，我現在才發現成為霸主根本算不了什麼！孃親，我們的最強理想根本就是個空談、笑話！”神雷七萬失聲痛哭，有點失態。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不知為何，心揪痛。那種絕望，不是一般人能夠表現出來的，一定是失望大於心死了才能夠展現出來的。

“……別說了。”御陽琴操也是深深感嘆了起來，她的一切，也都如往日浮雲般消失了，除非她現在立刻馬上成為霸主，不然見不到它們。

她兒時有一個不成熟的理想，那就是彈奏這世上最美妙的曲子，為此她要成為琴王，可這一切經過波瀾碰撞變成了她實現夢想卻成為了霸主，但是最終能成為霸主的事情讓她非常在意。

她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再次成為霸主，拿回失去的一切，哪怕不要那另外的十成霸主之力也無所謂了，她需要擺脫這沒有盼頭的日子，這太廢心力跟時間了，讓人簡直沒有勇氣來第二遍。

“她們……”青龍尊者訝然，感受到這股痛哭之力非同小可，彷彿要感動上蒼似的，連十八銅人大陣都彷彿有一些氛圍上的變化，就像是……要被哭穿似的。

要知道，這可是昔日霸主的絕望痛哭，其中能夠影響的法則跟氣數，已經牽動了天理。

“……”陸凡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