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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是可以尋到大道的。只是天機萬化,唯有一線可去,半分差錯,便難見彼端。

而此錯,又當如何避去?

故是元夏諸位大能由我推法,由法及道,推己一世化作萬世,我自恆定,由萬世先自演化,而後再把可能使得自身偏離墮壞之世一一斬斷殺盡!”

他左側那執攝接道:“待去除所有之錯,也就不會再有偏離。”

他右側那執攝則道:“大道至上,元夏雖在大勢上抗衡不了大道之變,然則可在道法之上制壓眾世,只要將一切可能導致自身破敗的可能斬斷,餘下的就是唯一可行之道了。”

張御聽明白了,在元夏諸位大能看來,尋道既有始,那便有終,只是這終未必是尋道之終,而是己我之終,這不是逐道之人所願見到的,特別是那些觸及到真正上境之人,那更是不可能接受的,於是乎以大法力“化初為始,照演萬世”。

就如“本我”外感諸世,築“己我為一”一般,因萬世也是由己世而生,故只要見得錯處,再將這些有錯處之世悉數消殺,那麼就能“完我完一”了,從而確保自身一定能到達終道。

他認真思考了片刻,道:“那敢問幾位執攝,如今還有多少外世?”

居中那位執攝緩聲道:“元夏已是將諸般‘漏世’近乎斬斷,如今唯有我天夏尚存。”

張御心中微凜。

左側那位執攝言道:“張廷執以為我天夏之製為何是如此?這非是我主動之選擇,而是萬世萬法,皆被殺卻,至今唯餘我存罷了。”

右側執攝道:“諸夏皆失,只我天夏尚存,由此可以反證,唯有天夏所行之道,方是最為正確之道!”

張御轉了下念,也是點頭。

“萬世”非是當真萬世,而是無數之世,那也有無數之選擇,無數之法度,天夏未必見得是最好的那一個,但卻是如今存在的唯一一個,那麼天夏所行之道自然是正確,不是也是。

不過他也想到,這裡還涉及到一個問題。既然天夏、元夏現在都還沒有去向終道,也沒有任何證明誰不能去向終道,似乎兩者都有機會,那麼這裡的“錯漏”又指的是什麼?又由誰來評判,誰來界定呢?

他問道:“敢問幾位執攝,既只有我天夏與元夏尚存,那何為錯,何為漏呢?”

居中執攝言道:“非我既為錯,異我即為漏。”

張御頓時瞭然,若說之前元夏是為殺錯漏,那麼到了這一步,就是爭天數了。

因為只有一線天機可攀,只有一道可及極終道,現在卻存兩者,所以在元夏看來,天夏是必須要剪除的,這裡已經無所謂誰對誰錯了。

他這時抬頭直視五位執攝,道:“御有一問,五位執攝如今是元夏之人,還是天夏之人?”

立於最左端的執攝道:“是我,並非是我,但亦可是我。我在彼端,廷執所見,不過其一耳。”

而位於最右端的執攝則言道:“元夏若勝,則元夏之我可將我覆去。天夏若勝,則我覆於他。”

張御尋思片刻,也是有點理解了。

這幾位執攝正身好比站在岸上,而現在的他們,卻像是照入萬千水中的倒影,併為他所見,但是倒影和正身之間不是完全隔斷的,當所有倒影都是化去,最後留下的那一個倒影,則是決定了其最後之想法和認知。

這是為了追尋大道,化演萬世的必須經歷,同樣也是他們追逐終道的過程。

所以可以這麼理解,在元夏的那些大能,亦是天夏的這幾位執攝,他們都乃是同一人!只等著那最後的認知確定。

只是說到這個問題,他心中卻是多了出來一個疑問,他道:“既如此,諸位執攝可是早便知曉天夏乃是元夏之化演了?”

居中那執攝道:“我等雖是我,但我等皆不知此事,若是元夏勝出,便是將我覆去,既有‘我’,又怎肯舍‘我’?唯不知,方易除;若從此論,我與元夏之我亦為對手。何況若是事先知曉,則便再無變數矣,而此中乃是由一位道友提醒,我等方才得以覺悟。”

張御心中微微一動,居中那位執攝看向他道:“張廷執想必也是想到了,元都派那位道友因有‘元都玄圖’這件鎮道之寶,因元夏殺卻萬世,故是天機生缺,故他可引一意跳遁兩世,我輩賴此告知,方始醒悟這終道之逐。”

張御點了點頭,他微微吸氣,又道:“御還有一問,請教幾位執攝,那元夏比我天夏如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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