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二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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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學到了什麼？”

上帝約翰遜坐在長椅上，中午的陽光透過教堂的花斑玻璃灑在他的身上看起來聖潔而又光明。整個人充斥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彷彿他是在凡間行走的光。是一切的真善美的化身。

阿曼達迪爾坐在約翰遜的一邊，雙手十字交叉緊握。雙眼閉著，似乎是在禱告。但並不是這樣，他只是由於自家老爹上帝，幾萬年的積威太重，所以不太敢看著老爹說話而已。

“父親，我想，我們和人之間真的有高低貴賤之分麼？”

“你覺得呢，我的孩子。”

約翰遜試圖讓自家的傻兒子可以變得聰明起來，極力的引導著他。

他雖然和阿曼達說的是，他是下來休個假看看凡人的變化。但是實際上是怎麼回事，里斯塔清楚，古一法師清楚，他心裡自然更清楚。上帝不想幹了，銀城幾萬年的時光摧毀了他最後一絲的耐心。

他不想在當一個高高在上的觀察家了，他想要參與進來。他想體會每一份喜怒哀樂，他想自由的活著。但，天堂可不能沒有上帝。說白了上帝就是一個職位，就和阿斯加特的神王一樣。

這個神王可以是波爾可以是奧丁，也可以是托爾。同樣的，上帝可以是上帝雅威本人，也可以是其他人。如今神性雅威被留在天堂坐鎮，但是時間久了肯定不行。所以，約翰遜不只是度假來了，更是找繼承人來了。

本來嘛，按照東國人的說法。要麼立長要麼立賢。可長子阿曼達迪爾，雖然比較能打，但是很明顯太傻了。至於說賢能，矮個子裡拔高的，那就是路西法了。可路西法也是個二皮臉，大智慧沒有小聰明大堆。做事衝動、易怒暴躁而又不停勸告。

約翰遜是真的著急，他怕二三十年一過去，自己這副軀體死亡，保準古一法師在旁邊給他送終，然後一巴掌把自己拍回銀城去。那自己下來就為了休息這幾十年？不可能的，必須找個替死鬼。

所以他開始對傻兒子上心了，看看能不能把傻兒子培養出來。

“我覺得？”阿曼達慢慢睜開眼看著一邊的父親，欲言又止。

“不用緊張我的孩子，阿曼達。用你最直觀的感受告訴我，你覺得呢？”

“我覺得。父親，我覺得真的比起來，我們很落後。這並非力量上的落後，武器上凡人的進步很大，但是這依舊無法和銀城眾神相比。哪怕是我，端坐在銀城上已經可以引動偉力，天火焚城，滌盪凡間。著更多的是制度上，是思想上的。”

“我們被落在了身後。天堂上，銀城裡。尊卑上下，上萬年不變其一。父親，哪裡沒有煩惱沒有為生活憂慮的苦惱，可萬年不易的生活，甚至每次宴席都是蘋果。那真的是天堂麼？”

約翰遜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錯，這很好。

阿曼達迪爾是說到了上帝約翰遜的心坎裡了麼？是說對了麼？放屁，說的沒一句話是對的。天堂沒有尊卑，每個人都是自由的，雖然被限制在銀城之內，但是隨便做什麼。沒有煩惱沒有憂愁，這就是天堂。

因為凡間才是地獄。

但是，約翰遜笑是因為阿曼達迪爾終於開始獨立思考了，他開始考慮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雖然結果不是很滿意，但是這是一個好的開始，這代表著，阿曼達迪爾開始向著他預料的方向前進了。

約翰遜剛剛想要開口誇獎一下自己的長子，卻被更大的聲音覆蓋籠罩了下去。

“唉！你幹嘛！放那！別動！我叫你把長椅子放下！”

工人一臉蛋疼的看著一身筆挺西裝的里斯塔，他想要解釋。這個長椅因為長期受潮，已經沒法用了。雖然現在乾燥了不少，但是受潮、昆蟲蛀咬，這讓長椅變得極其脆弱了。說不準，一坐上去就被斷了或者椅子腳斷掉。

“我知道什麼情況！你別解釋。總之你們先回去，放半天假。什麼時候開工我讓你們工頭跟你們說，椅子放著！我要把它當柴劈了，我要開燒烤趴體。趴體你懂麼？紳士趴體！好了，你們快走吧！”

聽著里斯塔的話，約翰遜站了起來。雖然依舊是老好人一樣的標準慈祥笑容，但是從他的動作可以看出他的不平靜。

艾瑪！我把教堂借給你，你開燒烤趴體就算了，喝酒也算了。畢竟我不禁止這東西。但是，你當著我的面說要開紳士趴體就過分了！你知道我這個身體已經六十出頭了麼？你知道，我可能已經有心無力麼？雖然我也沒這個心思。

里斯塔看著人都走了，從空無一物的後腰這麼一伸手，黑銀雙色的戰斧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