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里斯塔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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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託尼還好麼？”

儘管早就知道結果，可看著到手裡的化驗單，託尼還是忍不住失神。都說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託尼史塔克此刻回想起第二任女友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全是細節，全是優點。當然，用里斯塔的話就是，都死了還說個屁。

“哦，當然。我一直都很好。”

託尼史塔克故作輕鬆，此刻他總算能摸到老爹霍華德史塔克的一些心理了。故作嚴厲，卻總是關心兒子的一舉一動。

“佩珀，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一定會有一個孩子的。更別說是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十四歲的小屁孩，我想我可能沒法和他交流溝通。”

佩珀波茨是個善解人意的大方的女性，不大方也不會為自己喜歡的人去找床伴，並且定期清理。她站在託尼史塔克面前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你可以的，託尼。你必須去完成這件事，去盡到你的責任。之前不知道，我們可以當作無事發生。但是現在，託尼。他是你的兒子，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不論怎麼樣，去吧，去和他交朋友。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可以成為一個好父親。”

幾乎要把頭皮抓破，託尼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髮型，把化驗單揉成一團放進口袋。他走向福利院裡唯一的一片草坪。

天幾乎要黑了，似乎在警告託尼。如果不想今晚睡在這裡，那麼必須要在接下來不長的時間裡搞定里斯塔那個難搞的小孩。

“嘿，里斯塔。我打擾你了麼？看起來，你和你的小女友正談的火熱。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戀愛可以，最好還是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你知道一個學校生涯，一個好的大學對於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麼？”

託尼史塔克本來已經想好了，要懷柔。可一看到里斯塔他就忍不住開始說教，就像霍華德史塔克看到他就忍不住訓示一樣，託尼覺得這是一種本能或許也可以叫條件反射？

里斯塔現在真的好煩這個屎大顆，如果說穿越前對於他是有不錯印象的話。現在對他，就是煩躁。

“別說話，我知道你想拿誰來敷衍我。比爾蓋茨對麼？我認識他，哈佛的退學生。但是那是他學會了東西，而且他幾乎每年都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在學習上。里斯塔，你要明白，他的成功不是因為退學，而是因為好學和家族。”

“一般人我不會和他說這麼多，你知道比爾蓋茨的第一張訂單麼？那來自英特爾公司，而蓋茨的母親，就是英特爾的高管。我只說這麼多，你懂我意思吧。”

里斯塔不知道怎麼說，他現在好像把這個屎大顆轟飛了事。不過，不能這麼幹。

“好吧，我現在就想要知道一件事。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我覺得我現在過的挺好的。雖然我是美國國籍，沒法回到華夏。但是，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的，說不準以後找到機會我可以轉國籍，雖說那邊聽起來不太容易的樣子。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你的糾纏挺煩人的。”

託尼史塔克隨手丟出紙團，里斯塔接住看著他。

“里斯塔，我承認。我其實並不是一個合適的父親的人選。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沒有辦法選擇現實。而現實就是，我託尼史塔克是你父親，而你，里斯塔，你會是史塔克家族的下一任接班人。”

里斯塔都想上去咬一口託尼史塔克。

這裡是哪兒？這是漫威，是復仇者們的地盤。動動腦子好好想一想，以後的復仇者們都是託尼的好友。精神領袖，史蒂夫我可以跟你耗一整天羅傑斯五五開隊長，是託尼的嗯，有點亂。是好友，也是長輩，畢竟史蒂夫和霍華德史塔克也是好朋友。順道，羅傑斯的好機油又幹掉了霍華德夫婦，真亂。

鷹眼巴頓，娜塔莎，浩克，索爾，無限寶石之恥幻視，奇異博士這些全是他的朋友，平輩。換句話說，真的認了下來，以後這些人都尼瑪是長輩。能找到的唯一一個平輩的就是彼得帕克史塔克了。

“千萬別說這話，託尼史塔克，我不明白。你是花花公子，是億萬富翁。你大可以回去過你的瀟灑日子，睡你的封面女郎。你根本沒有一個身為人父的樣子，你承擔不起這種責任。甚至我都比你有擔當的多，現在。”

“而且，我不要求你做這些事情。我甚至渴望你不要做這些事情來干擾我的正常生活。所以，你可以回去麼？忘記這些事情。”

里斯塔沉穩了下口氣，才再次開口。

“她，她葬在哪兒了。告訴我。”

託尼原地轉了兩圈，他顯得有些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