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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蕭煥冷冷看著跪倒在面前不敢言語的小弟子,他面上神色鐵青,就這般注視了一會後伸出手去將拜帖丟在了奕天面前冷冷說了六個字:
“出去回話!赴約!”
奕天微微一怔,待他伸出手去將拜帖撿起來時,那男人已斷然一揮衣袖轉身去了。√
他拍拍衣裳站起身來,又嘖了嘖舌,抬頭去看見留在原地的紫眮向他做了鬼臉,又指了指丈夫的背影攤了攤手小聲對奕天說道:
“剛剛出去遇了點事,你師父現在心情不好,等下你直接去赴宴就好,別回來又觸他黴頭……”
奕天對著師孃應了一聲,心中嘆了口氣,女子向他攤了攤手便追著丈夫去了。
……
屋中。
進了屋的男人負手於身後沉默立在正堂之中。
紫眮推門而入,見丈夫是這樣一副模樣,她嘆了口氣轉身合上了門,走上前去給自己和丈夫各倒了一杯茶,遞了一杯給丈夫柔聲道:
“這怪毒之事跟那孩子又有什麼關係,你這人,怎得越活越回去,在這亂髮脾氣……”
男人不曾去接妻子遞來的茶杯,許久之後他深深合上了眸子,到底嘆了口氣深沉開口道:
“怪不得一個都不敢說,若是此事說出來,這隻怕是要……”
他微微一頓,復而睜開雙眼緩緩道:
“只怕是要動搖這整個仙界的根基啊……”
女子見丈夫不接杯子,也輕聲嘆了口氣轉而將手中兩個杯子都放在了桌上。她轉過頭來靜靜看著丈夫,似乎心中亦在想著什麼,末了皺了皺眉道:
“如此……不知你打算怎麼辦?”
男人沉默不語,紫眮見狀,一時秀眉蹙的更緊道:
“你是這仙道中堂堂正正的鐵面之司,此事又關乎著數千條無辜性命,若之前不曾知道便也罷了,既如今已經得知,只怕於情於理你都……”
她微微一頓,眼中的神色也漸漸凝重了下來,她道:
“但這萬抵樓的萬年基業,卻要毀於一旦了……”
蘇蕭煥依舊不曾言語,許久之後他緩緩轉過身來注視著妻子,微微搖了搖頭道:
“先去赴宴吧。”
……
奕天一路追出院門,哪裡還能見到研曉的身影。他一路詢問了很多萬抵樓的師兄,沿途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到那少女的蹤影。
他一時間大感頭痛,只覺得手中這份拜帖沉甸甸的,似乎還餘留著那少女的溫度一般。
他早已非三年之前什麼都不懂的船奴小子,也明白了對於這些仙道中的仙君們來說魔都之徒又是怎樣的一種身份。他雖然也知道以甄其厲的身份,當時不曾擊殺吳凌天確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可在心中也依然怪著甄其厲三年之前的毀約一舉。
但這種想法在今日和研曉一別三年的再遇之後,在他發現這個少女一如三年之前般對自己無條件的迴護。心中所有複雜的情緒竟然全然變作了懊惱,懊惱著那個孩提時代的自己對著彼時那小小的女孩奮力一摔,還有那一摔之後決然的一個‘滾’字。
也許人正是如此,因為年少,所以允許犯錯,可對於生命之中的很多錯誤來說,卻並不是年少二字就可以承擔的起的。
少年心中一時有些凌亂,他就這樣慢慢,慢慢一人的走著。
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剛入萬抵樓時半山腰處人工鑿出斷崖之上,還未接近斷崖的邊緣,山風,便從斷崖底下呼呼的湧了上來。
這猛烈的風勁吹得少年一時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下意識伸出手去微微一擋,卻忘記了擋風的手裡還拿著拜帖。
“呼啦”一聲!
一陣猛烈的風勁蕩過,將那金色的拜帖直直捲入了空中,然後打著旋,就這樣慢悠悠的向山崖底下飛去了……
“可惡!”
少年本站在兩根中間閃爍著‘萬抵樓’三個大字的之一金柱邊,此時不由重重一拳敲在手邊的金柱上。
“嘿!”
突有一人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少年四下放眼望去,卻不見發聲之人的蹤影。
“我在這兒!”
那人懶洋洋的又說了一句,話語中帶著半分笑意半分慵懶,少年聞聲抬首望去,才發現在那根幾乎擎天金色巨柱的最上方似乎有一個小黑點,但因為金色巨柱實在太高所以看不大真切。
卻聽那不羈而溫潤的聲音又笑了:
“下面那個小子!要不要上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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