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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起的,曹睿的話也是發自內心。

曹睿緩緩起身,揹著手開始在堂中踱步,嘴裡還吟誦著曹植《白馬篇》中的句子。

曹睿一邊走著一邊揚起頭來,彷彿這樣吟誦才更有味道些。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見皇帝十分陶醉的背誦著自己的得意之作,曹植這個作者本人也開始回憶起自己當年寫《白馬篇》時的心境來。

白馬篇……那是建安十二年的事情了。

十六歲的曹植在去年隨父東征淳于之後,第二次隨父出征,而此次出征就是遠征烏桓丶掃清袁尚袁熙二人的遠征。

在向遼東進軍的途中,來自幽州丶幷州丶冀州的騎兵軍陣給曹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跨馬攜弓,奔走長驅,甚至曹植自己都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皇帝的聲音還在繼續傳來:「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長驅蹈匈奴,左顧陵鮮卑……」

隨大軍翻越盧龍塞,領略燕山之險峻;觀張遼用武白狼山,感懷王師之武功。這一切對於十六歲的少年曹植,都是十分刺激而又激盪的。

白狼山下,烏桓單于在交戰中身死之後,漫山遍野都是跪下扔掉兵器的烏桓兵,張遼親手持著大纛丶策馬在父親身後耀功。當日曹軍遠征而來丶大勝已定的歡呼聲,似乎還能在自己耳邊聽到。

《白馬篇》一共也只有十四句,很快就到了尾聲。隨著皇帝『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話音落地,曹植反倒是一聲長嘆。

見皇帝揹著手笑著看向自己,曹植從席中站了起來:「陛下親自吟誦臣的詩作,臣實在惶恐。」

「臣少年時寫下這首《白馬篇》,當時所想所感都是幽並騎士的勇武和大軍戰勝之後的得勝之感。」

「但臣現在想來,大軍出征不僅是誇耀武功,更有兵兇戰危丶國事艱難之感。武帝回軍之後,也常常感嘆遠征遼東的艱險。若是讓臣現在再寫,恐怕也難以找回當年那種少年意氣了。」

說罷,曹植躬身行了一禮:「臣恭賀陛下南征大勝歸來。」

曹睿點了點頭:「雖然皇叔說的都對,但《白馬篇》中的少年意氣以及激揚文字,朕認為幾乎可稱『一字千金』了。」

「不過,」曹睿看向曹植:「皇叔在建安之後的文字,卻更顯哀憤之感了。」

沒等曹植回話,曹睿又沉聲說起了《贈白馬王彪》裡的幾句詩來。

「人生處一世,去若朝露晞。丈夫志四海,萬里猶比鄰。」

曹植知道,這兩句詩乃是從《贈白馬王彪》一詩中截出來的,本來並不連著。但皇帝將這兩句詩放在一起,似乎有些別的用意。

似乎……似乎在鼓勵自己立起志向?

即使這首詩是自己所作,但面對皇帝藏著問題丶藏著答案的這種閱讀理解,曹植這個作者本人也是有些困惑了。

曹植拱手說道:「不瞞陛下,臣……臣自就藩以來,雖然常常能有報效國家之志,但卻總是不為朝廷所用。」

「按照制度,臣可謂是無事可做。而且臣先後的封地安鄉丶鄄城丶雍丘,不過都是數里之城,幾乎如同禁足了一般,文字中自然有哀怨之感。」

這一番話脫口而出之後,曹植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妥,連忙緊跟著說道:「陛下恕罪,是臣失言了,臣絕對沒有怨望之意。」

曹植努力回憶著自己剛才所說的話。

好像陛下說的是『哀憤』,而自己說的是『哀怨』吧。無論如何,『哀怨』似乎都比『哀憤』好上一些。

曹睿表情略淡的說道:「所以皇叔就在給朕的表文中,說什麼『西屬大將軍,當一校之隊;若東屬大司馬,統偏舟之任』?」

「大將軍在此戰中,率中軍步卒為大軍之後盾,實為股肱之任。大司馬統領騎兵數萬,將吳軍分割包圍殺傷,這是親冒矢石之功。」

「皇叔說『兵者不可預言,臨難而制變者也』。」曹睿的表情漸漸變冷:「若是真讓皇叔自領一軍,皇叔是能為國家阻擊敵陣丶還是能追亡逐北?」

「或者說,皇叔就是想找朕來要兵權?」曹睿盯著曹植的眼睛看去。

曹植說話的氣勢也漸漸變低:「臣只是想為國家效力,並非想要兵權,也並非有其他意思……臣只是想試一試罷了。」

曹睿輕嘆一聲:「皇叔,方才你也說了『兵兇戰危』。這次雖然名義上是朕親自南征,但軍隊排程都是大司馬和大將軍指揮的,朕所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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