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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旗表情一變,立刻憤慨起來。
“我跟另一個哥們兒都是奔著湊數的心態去的,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也有好好幹活出力。結果臨到快交作品的時候,我突然就聽說這比賽的評委早都被李屹他媽買通了——”
故事劇情急轉直下,葉暇聽得入迷,手上動作無意識重了一下,他連忙放輕力道低頭檢視。
沉浸說書的趙旗看見他小心翼翼的動作,朗聲笑開,大咧咧擺手道:“葉哥,沒事兒!我們嶠哥沒那麼嬌貴!”
緊接著他佐證:“以前初中跟已經上高中的李屹打架,兩個人都是一頭血,李屹那貨在他媽面前哭的跟沒斷奶的崽子一樣,我們嶠哥一個人站在那兒,面無表情,特帥,特肅殺!”
葉暇微微挑眉,看了一眼確實面無表情的李寒嶠,試探性地稍微摁得重了點。
他掌心託著的手指尖,不易察覺地顫了顫。
葉暇瞭然,故作感慨地對趙旗道:“確實,他就是這麼堅強。”
微微顫抖的指尖瞬間堅強地不動了。
無聲輕笑後,葉暇收回視線,用最輕的力道結束了傷口消毒,墊上敷料,給他打了個漂亮的結。
李寒嶠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麼,他看著葉暇,然而葉暇的目光卻越過他,帶著笑意和趙旗對視。
“繼續說故事,然後呢?”
見原本的拷問物件沒有要自首的意思,葉暇便故意把傷患晾到一邊,專心催更。
你不是想有別人杵在你跟前嗎?好哇,接著奏樂,接著舞!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眼角餘光一直關注著嫌疑人的葉暇,遲遲沒有等到這人開口,愣了一下,心頭生出疑惑來。
怎麼沒動靜?不是一個男人都見不得嗎?
老李他這是……病好了?
——被無視的感覺並不好。被葉暇目光越過的瞬間,李寒嶠腦海裡的弦立刻就緊繃起來,可目光落到趙旗略顯圓滾的身上後,天茫然皺了皺眉,那弦又慢慢悠悠地鬆開了。
就這麼想了兩秒,李寒嶠渾身的刺兒又收起來了,緩緩向後靠進沙發背裡。
哦……胖子。八塊腹肌擁有者如是想。
不足為懼。
對自家老闆心底的蛐蛐渾然不覺,趙旗呲著大牙,繼續講他繪聲繪色的故事,恨不得在葉暇面前,把他嶠哥一輩子的光輝事蹟都背一遍。
“當時我們發現那個比賽被李屹他媽買通的時候,說實話,其實沒啥感覺。我們幾斤幾兩自己都清楚,就我們做的那玩意兒,也不可能拿獎……”
葉暇輕笑:“趙經理別妄自菲薄。”
趙旗連連擺手:“葉哥,你是不知道我那會兒多渾……哎,但遇到我嶠哥,簡直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繼續說啊,我們本來沒什麼想法的,結果聽說人家李屹媽,不僅買了要給她兒子第一,還要讓我們嶠哥拿最低分!”
“就這麼容不得人?”雖然在顧黎那裡聽到了一些過往,但葉暇還是被這母子倆的做法驚到,“一個初中生的比賽而已,都要玩豔壓這套?”
“可不是嗎。不過這比賽倒確實也挺重量級的,拿金獎的小組是能見院士的,對之後肯定大有幫助——嶠哥知道!”
心裡品了品他的意思,葉暇猜測:“所以你們最後是拿獎了?”
趙旗臉上頓時揚起巨大的笑容。快三十的成功人士,這麼多年什麼獎沒拿過?但提到初中那場比賽的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驕傲的樣子。
“當然,嶠哥直接帶我們拿了第一!”
“這麼厲害!”葉暇睜大眼睛。
旁邊的李寒嶠不動聲色地挺直了脊背,但可惜動作太過不動聲色,一心只想聽說書的葉暇,根本沒往他這兒看一眼。
兩秒後,挺拔的李木頭,又在無人在意的角落裡,沉默枯萎了。
時至今日,趙旗說起這件事來,還是難掩激動。
“當時知道的時候雖然生氣,但是李屹他家那個時候在京市確實有點隻手遮天的意思,老爺子那會兒還身強體壯呢,哪像現在……哎,說遠了,總之我們那會兒完全就是敢怒不敢言。”
趙旗攤手:“我跟另一個哥們當時都擺爛了,覺得認命唄,反正我們在學校也是眾所周知最爛的班,現在在比賽裡拿個倒數第一也不多這一個了。”
“結果嶠哥,他直接一個人兩天干出個新方案來,交作品的前一天把新方案拍到我們面前,就三個字兒,乾乾脆脆。”
“——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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