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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料幾秒鐘就幹了,你不擦就再也擦不掉了,搓禿嚕皮也擦不掉。”狗友屬性大爆發,葉暇騙他。

李寒嶠微擰著眉思索,雖然舉手擦了,但動作敷衍又不上心,根本沒擦對地方。

等他抹完,溼巾都成幹巾了。雖然洗面奶洗洗也就掉了,但難不成要頂著紅顏料出門?葉暇怕嚇著人。

畢竟傳聞裡,“李寒嶠李總”確實也有殺人不眨眼的名頭。

當然,是一種誇張的修辭手法。

葉暇重新揪了張溼巾,快走兩步到李寒嶠跟前,惡狠狠說:“頭扭過來!”

“想什麼呢你。”一邊擦,他一邊碎碎念著,“你別是懶得擦,就為了騙我幫你……”

“沒有。”李寒嶠突然說。開口得毫無預兆,差點被葉暇把溼巾塞進嘴裡。

“我在想你說的……朋友的事。”

葉暇只覺得額角跳了跳。

不是吧,剛剛他就是走著神胡扯兩句,根本沒邏輯的話,這也信?

看著李寒嶠認真的眼神,葉暇心裡咯噔。

……他真信啊。

擦臉的動作放輕了些,葉暇索性攤開了說:“你知道的吧,我朋友很多。”

“嗯。”李寒嶠點頭,在心裡接上下半句話。

所以也不缺我這一個。

只一眼,葉暇就知道這木頭又沒有t到自己的意思,他捏著李寒嶠下巴左右轉轉,確認顏料擦乾淨了,丟了溼巾,轉身坐回畫架前。

“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李木頭還是李寒嶠,為什麼我們不能都做朋友呢?”

葉暇攤手:“小孩子才做選擇,全都要不行嗎?”

“聽好了李木……李寒嶠。”他改了口,鄭重地喊了大名,“我交朋友,只有幾不交。”

李寒嶠安靜聽著。

葉暇豎起食指:“第一,惡貫滿盈的大壞蛋不交——停!別說你反派那套。”

被打斷讀條的李寒嶠,手不尷不尬地頓在半空,最後只能折回去,用手背試了試自己還溼著的臉頰,裝作很忙的樣子。

“誰說反派就是大壞蛋了?”葉暇一邊說,一邊晃了晃食指,“反派也是相對的嘛……那在反派朋友的眼裡,反派肯定就是好人啊,不然他怎麼能跟反派當朋友呢?”

李寒嶠輕輕抽了口氣。

談生意那麼多年,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的談判桌上,向來只有李寒嶠讓別人服氣的份,這還是他頭一次在發表觀點之前,就想點頭認可對方的話。

他覺得葉暇說得好像……雖然哪裡怪怪的,可真的很有道理啊。

於是儘管遲疑著,但李寒嶠還是微微點了頭。

說服別人是很快樂的,說服木頭的成就感更是倍增的,葉暇頓時揚起笑容。

“對嘛,所以……誒等等!”

他餘光瞥見那副“廢畫”,目光被那抹橙紅攫取,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

“等我一下!”

葉暇眉眼欣悅地揚起,他重新拿起被擱到一邊的筆,筆尖勾了一點點白。

寥寥幾筆,那道突兀傾倒下的西紅柿汁,就變成了一片花藤。

一片順著陽光,歇在男孩窗欞的花藤,色彩熱烈,像要衝進那扇陰鬱的窗。

“嗯……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暇終於放下畫筆,臉上的笑意怎麼也遮不住、落不下。

他把筆小心翼翼地放好,伸手向李寒嶠那邊招呼。

“來,你過來……算了,等我。”

葉暇跳下高腳凳,扶著畫架兩邊,展示拍品一樣,把畫架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那幅畫也終於扭過臉來,讓李寒嶠看了個真切。

李寒嶠先是茫然,在看到大提琴和丟在腳邊的琴弓後,心裡有了猜測。

“這是……”

葉暇揚唇,一手扶著畫架,一手在自己外套兜裡摸索半天,掏出他出門前特意揣上的袋子。

那袋子不大,葉暇從裡面拎出一疊小相框大小的厚卡紙,每個都鑲著漂亮的燙金邊。

“這個叫色紙。”葉暇說,“前段時間定的,好險,上船前才收到,我做周邊特別喜歡這些……”

他把正面翻過來,李寒嶠看清那上面的畫。

很多張色紙,每張都是很漂亮的手,同一雙——每隻手都同一個位置,都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疤。

和他指節上一樣的疤。

葉暇晃了晃色紙,又拍了拍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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