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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孝清的父母不甘心兒子有著非凡的才華,卻誤入歧途,終於在某天晚上,跪在兒子面前。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燈燈光下顯得格外瘦弱,因過於勞碌而佈滿滄桑,此刻滿是絕望。
雲孝清滿心恐懼,噗通一聲結結實實地跪下。不需問,就知道父母的用意。
雲父眼中溢位痛苦的淚水,雙手緊緊地抓著鬆軟潮溼的地面,彷彿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聲音沙啞而顫抖:“孝清,你不能這樣自甘墮落啊!我們終日不得休息,累出了一身病,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有出息?咱們這家境,誰肯嫁給你?等我倆走了,難不成你要孤單一輩子?”
雲母則是淚流滿面,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雲孝清的臉頰,聲音充滿了哀求:“兒啊,你不為我倆考慮,也為自己考慮一下啊。我倆知道你學的東西有用,可不能吃喝,也不能謀生計啊,我倆哪天走了,沒法給你留很多銀兩,你怎麼活啊?”
雲孝清心如刀絞,無力地朝天嘶吼一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淌,緊緊地抱住父母,聲音哽咽:“爹,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雲孝清終於下定決心,與那些怪異的書生們斷絕了來往。
他重新拾起了聖賢書,夜以繼日地苦讀。
他的才華如同被壓抑已久的泉水,一旦釋放,便洶湧澎湃。
他的文章字字珠璣,篇篇錦繡。
他自信滿滿,以為考上功名如探囊取物。
鄉試的日子終於來臨,雲孝清帶著筆墨紙硯,踏入考場。他揮毫潑墨,一氣呵成,文章如行雲流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名列前茅。
考試結束後,他滿懷期待地等待著放榜的日子。
然而,當放榜之日到來,雲孝清擠在人群中,從榜首一直看到榜尾,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沒過多久,榜上有名的生員們的文章放了出來,被私塾學館當成範文。
雲孝清把自己的文章和上榜的文章一一對比,發現自己的文章無論是文采還是見解,都遠遠超過那些上榜之人的。
和他的文章相比,那些人的臭不可聞。
於是,他默寫出考試時的文章,帶去找學政,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但學政只是冷冷地告訴他,考試已經結束,一切都已成定局,他的文章再好也無濟於事。而且他也沒證據說這就是考試時的文章。
雲孝清據理力爭,卻被衙役們連打帶哄,遍體鱗傷地被趕出了學政的府邸。
他回到家中,看著父母那失望而又無奈的眼神,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父母都笑著安慰他。他很快振作起來,決定再次參加考試。
鄉試三年一考,他一次又一次地踏入考場,但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
父母逐漸年邁,體力不如從前,家裡越來越窮。
在父母去世前,曾有一個姓王的知府來過,他看中了雲孝清的才華,願意帶他進入仕途。但云孝清拒絕了,他堅持要走考試這條路。
好在那個姓王的知府留下一筆銀子。
歲月如梭,雲孝清從十七歲的青春少年,考到了六十一歲的白髮老者。
一次次的失敗,讓他的心逐漸冰冷。
最後,他心灰意冷,遠走他鄉。
老人說罷,兩行濁淚繞過深深的皺紋,曲曲折折地到了下巴。
邢文明氣喘吁吁地跑進院子,聲音洪亮而急促地說:“縣尊,龍神再次出現了!說是為了阻止再有人利用龍子龍孫行騙,讓雲孝清當祭司。百姓們都聚集在龍神廟,忙著參拜龍神呢。”
王貞儀和老人、縣令崔志聞言,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他們急忙跟隨邢文明,離開高淳縣城,來到了熙熙攘攘龍神廟。
廟前已經聚集了眾多的百姓,他們跪在地上,虔誠地參拜著一個老書生。
邢文明如開路將軍,輕聲呵斥,讓百姓們讓出一條路。
待到老書生跟前,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聲音虛弱而顫抖:“孝清,是你嗎?”
老書生轉過頭來,神情異常淡漠從容,目光在王貞儀和崔志、邢文明身上稍稍停留,然後緩緩地朝老人點了點頭。
王貞儀並不感到驚訝,她早就預料到,雲孝清這樣的人,既能拆穿騙局,也能製造騙局。
雲孝清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緩緩地展開。
他的聲音在廟宇中迴盪,清晰而有力:“城中的富商有124個,而窮人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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