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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又比較寬闊,不適合擴音。
為了驗證,王貞儀雙手攏成喇叭,用最高的音量呼喊,只是比平時略大,尾音有輕微的震顫。
在火光的映照下,她一寸寸地仔細觀察洞壁。
越往裡走,一無所獲,就越讓王貞儀懷疑自己的判斷。可除了心底的那個猜測,她實在想不出其它的法子。
換句話說,即便有,她發現不了,也就等於不存在。
走到山洞盡頭的時候,她失望地掃看洞壁,發現在角落裡,一人多高的位置有個洞。
洞只有碗口粗。
撿起一根長骨頭,探進洞裡,感覺到洞是斜著朝上的,而且很是光滑。
伸右手觸控,覺得滑不留手。
滑溜到這種程度,只有大自然才有這種偉力。但若是水流數百年如一日地衝刷,這個洞定然是和山頂貫通。
她踮起腳往裡瞅,看到一抹天色。她剛要試著朝裡喊一聲,但遏制住了強烈的衝動。
若是真如她所料,那麼豈不是會發出雷鳴般的聲音?豈不是告訴夏大猛,他的騙局都被看破了?
她扔掉骨頭,“咱們去山頂瞧瞧。”
剛出山洞,就看到夏小狗領著孫大娘過來。
孫大娘是夏小葉的妻子,今年將近七十歲,但因長年累月地在田地裡勞作,身體遠遠比普通人結實。
從山腳到山腰約莫有五十丈高,她走上來竟然只是喘著粗氣。
“二姐,是夏大猛到處說夏太爺是因為爭水而被殺的。”夏小狗遠遠地高聲喊。
孫大娘聽到丈夫的事,不禁眼眶溼潤,抹起了眼淚。
王貞儀忙上前安慰一番,然後承諾:“大娘,我向你保證,不出三日,定捉拿真兇,為夏小葉老爺子報仇雪恨。”
孫大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要跪下磕頭道謝,被王貞儀和夏小狗攙扶住。
孫大娘連連擦眼淚,哭腔著問:“你的意思是夏大猛那個狗崽子殺了我家老頭子?”
“大概是,但目前還不是太確定。先抓捕,再審問,最後定案。”王貞儀儘量讓語氣很肯定。這是寬慰孫大娘的心。
“我聽村裡有人說,夏大猛這個狗崽子在山裡和動物同吃同住,那句俗話怎麼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孫大娘罵起人來滔滔不絕。
王貞儀就領著她,一邊聽一邊往山上走去。
孫大娘畢竟是個老人,再加上越往上走空氣就越稀薄。年輕人可能感覺不到,可在這個老人身上卻是顯露無疑。
離山頂還有十來丈遠,她就氣喘吁吁坐在地上,連連擺手。
留下來五六個衙役護著她,王貞儀領著夏小狗和一眾衙役繼續往山上走。
山頂上植物稀少,遍佈雨滴鏤刻出的水滴狀凹口,正中有個喇叭狀的洞。
王貞儀過去,蹲下檢視,見下面細窄又直筒筒。
這座山的質地非常堅硬,洞壁又非常光滑,這樣就能增強聲音反射效果。
幾乎是封閉的,當聲音發出後,聲波會遇到洞壁並反射回來。回聲和喊出的聲音不斷地疊加融合。
如此看來,這是個完美的擴音器。
王貞儀起身,露出自信的笑,“這兩天就抓人。”
夏大猛的幾間茅草屋靜靜地佇立在村莊外。
籬笆牆上爬滿了蔓藤,它們在夏日裡開出星星點點的小花,小狗在院子裡追逐著蝴蝶,幾隻雞在悠閒地覓食。
夏大猛躺在搖椅裡午睡,朦朦朧朧中醒來,看到籬笆牆外站著一個年輕番役。
告發王貞儀的時候,他見過,這小子叫李寅。
李寅和氣地說:“夏大猛,你告發王貞儀,我六叔說賞你。走,跟我去衙門。”
夏大猛過去開了籬笆牆,“能幫上我李捕翁他老人家是我的榮幸,我哪裡敢要賞賜。”
“說什麼呢?”李寅立即臉色黑了下來,不客氣地高聲說:“你敢不給李捕翁面子?那還能輕饒得了你?走,跟我走。”
夏大猛一副無奈的樣子,反身關了籬笆,躬身跟在小寅身後。那乖巧的樣子,就像是奴僕。
橫穿整個夏村,眼看就要到韓家村,突然從山中傳來雷鳴般的豬叫聲。那叫聲極為悽慘,彷彿在被猛烈攻擊。
夏大猛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但勉強擠出一絲笑,“番役大爺,這是什麼叫聲?挺嚇人的。”
李寅心中一笑,裝作隨口說:“那個呀,是我六叔請來的高僧抓妖。高僧把那頭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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