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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說辭其實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是剎車的確被人動了手腳,假的部分是警方並沒有查到任何指向性的證據。
學校開會後,讓各班班主任在班裡施壓,不過是為了詐唬詐唬學生。
當然,背地裡破壞剎車的,也不排除是學校的大人所為。
總之眼下的情勢是,張同學平時欺凌弱小,看不慣他作風,被他欺壓的有很多,沒辦法進行有效的排除。
各班的班主任一番試探無果。
到了期末第一天,事情的進展從天而降。
2班有幾個男生在班裡打架,美術課代表的課桌遭殃,他的桌子倒了,桌洞裡的東西都掉了出來。
包括他的繪畫本。
熱心腸的同學先他一步幫他撿了,還在好奇心的作祟下,“不湊巧”地發現了他本子裡的某個內容。
那是一幅畫。
畫的是一輛腳踏車,和一個人。
從腳踏車上的標誌來看,車是張校霸的,人是繪畫本的主人,美術課代表。
他把自己弄壞剎車的一幕畫了下來。
這炸裂的畫面瞬間就猶如一滴水進入油鍋,很快就在全校傳開,大家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
走廊人擠人,陳青果沒去看熱鬧,她在座位上嗑瓜子,咔地一下,皮跟米就分開了。
“我同村的在場,這是他拍下來發給我的。”同桌跟陳青果分享照片,是那副作為鐵證的畫。
陳青果一眼過去:“畫得這麼好,專業的啊。”
“說是沒學過。”同桌咂嘴,“天才。”
陳青果恍然:“那怪不得能幹出離奇的事情,天才的腦回路往往都不是我等凡人能參謀透的。”
“他完了,張家是不會放過他的。“同桌收起手機,“他家是普通家庭,爸媽一年到頭都在外打工,爺爺奶奶照顧他,住在什麼什麼村裡面。”
“家裡沒一個有本事的親戚,他輕則轉學,重則……你懂的。”
陳青果把潮乎乎的瓜子皮放到小垃圾袋裡:“人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對誰都是這個道理。”
話音沒落地,就瞟到王恕走出了教室。
她揣著一把瓜子跟上去,一路跟著他來到樓頂。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覺得他在有意躲她,無視她的存在,面對面的碰到都裝作看不見,眼睛好好的,偏要當瞎子。
王恕站在邊沿的護欄邊,手放在校服褲子口袋裡,眼皮耷拉著,面朝灰濛濛的天空,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陳青果在他旁邊嗑瓜子,自顧自道:“隔壁班美術課代表背地裡搞張成這事兒,都炸鍋了。”
女孩的聲音擦在耳邊,風很大,也很冷,王恕劉海下的漆黑眼睛微微眯起來。
陳青果唏噓:“算起來,他也算是誤打誤撞的幫了我一把,不對,不止是我,是很多人,包括你。”
“那張成還耍過你呢!”說這話時,她不由自主地咬緊牙關,恨恨的,帶著些許怒意。
王恕沒回應。
陳青果看王恕的側臉:“你覺得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她以為王恕不會為不相干的人和事費口舌和心神,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給出了回答。
“命運。”他的臉孔被寒風侵蝕,顯得十分冷白。
陳青果在原地愣了半晌,含在唇齒間的瓜子都忘了磕開。
“命運嗎?”
陳青果放下瓜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啊,是命運。”
“就看他命裡註定有什麼了。”
**
學校通知警方,人被帶走了,一問才知道他以前跟張同學的前女友好上,遭到張同學的惡意欺凌和暴力。
他想報復回來,只是找不到機會。
是他有次碰見別人剎車出問題,他才想到這上面去。
他不止喜歡畫畫,還喜歡看偵探小說,幹那件事的時候戴了手套,腳踏車上沒有留下他的痕跡。
那剎車出問題的人,是高一年級(3)班的,跟他一個村子,屋前屋後的距離。
平時他沒在學校暴露出他跟對方同村,上學放學也不一起走。
大概是因為對方經常收廢品,是個被議論的物件。
他不想讓自己受牽連。
錄口供的警員跟同事口訴以上內容,同事隨意地問,3班的學生叫什麼。
“王恕。”警員準確無誤地講出名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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