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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果當場拒絕了,還不是婉拒,她講話很直接,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想法。
事後她才知道,那張某某在初中是校霸,上了高中也不例外,他家裡有錢,一身名牌,開學就收了一波小弟,一呼百應,以及,跟王恕打過交道。
這事兒是陳青果從同桌嘴裡得知的。
事情不復雜,就是張某某跟王恕談了比交易,只要他捱上一頓打,自家工廠裡的紙盒跟廢鐵就都給他,所以他捱了。
誰知張某某反悔,耍他玩的。
同桌唏噓:“他就那麼認了,太慫了吧。”
陳青果和她從廁所出來,甩著手上的水,心裡想的是那次在操場碰見王恕一瘸一拐,眼尾發紅,衣褲上有鞋印的一幕:“不要亂評價。”
這事兒,表弟也有跟陳青果議論。
午休時間,他們端著從食堂打的飯菜找地兒吃,挑了又挑,還是去了老地方——科技樓那邊。
這要穿過操場,曬死人。
表弟走得很快:“他沒找老班。”
陳青果持懷疑態度:“你怎麼知道他沒找。”
“要是他找了,老班肯定會出面。”
表弟緊跟著就拎出證據:“老班知道王恕家裡的難處,學校的廢品都儘量囤起來留給他,這是真事兒,王恕的蛇皮袋就在老班的辦公室放著,等他放學拖上三輪,帶回去。”
陳青果用手背蹭鼻尖上的汗,她看了看王恕那天躺過的地方,想起班主任在電話裡的耐心指導,班主任要麼是家裡有癲癇病人,要麼是跟王恕熟悉,見過他癲癇發作的樣子。
“好吧。”陳青果壓下傾訴的慾望。
進了科技樓,頓時就被陰涼包裹,表弟舒坦地吐口氣:“他挺能忍的,這點我比不上,我有了危機感,期中前我的空餘時間不能給你了,我要刷題,確保拿回屬於我的位置。”
陳青果不知在想什麼東西,她自顧自地走,表弟追上來:“姐?”
“啊。”
陳青果的腳步停了停,發現對面牆根底下,張某某帶著一夥跟班,和幾個高年級的一塊兒抽菸。
表弟也注意到了,他面容嚴肅:“那種壞學生,我們離遠點。”
陳青果拿著勺子挖一勺飯菜送到嘴裡,口齒不清地說:“知道知道。”
那張某某朝她看來,笑眯眯的,眼裡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像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一灘黏在鞋底的臭狗屎,陳青果有點不舒服,她叫上表弟換個地兒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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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果跟表弟不住校,兩節晚自習上完就回家。
第二節晚自習下課,表弟就麻利兒地收拾好了,到教室門口把兩條胳膊往身前一抱,等著了。
陳青果速度要慢一些,她除了要和同桌,以及前後桌來一番告別,還要維持校花的形象管理,這不都要時間。
教學樓一層層地亮著燈,夜晚的校園在滿天繁星襯托下,有股子寧靜的美感,表兄妹把腳踏車推出車棚,並排加入騎出校門的隊伍。
柏油馬路左拐進小道沒多久,陳青果就放慢蹬腳踏板的節奏,她向後看了看,怎麼感覺有人在後面跟著他們。
錯覺吧。
這條路平時這個點,就他們兩個人走,沒有別的同學或者路人,再說了,就算有人在後頭,也不叫跟著他們,頂多算是同路。
陳青果沒再多想。
表弟和她不住一塊兒,到路口分散,陳青果從在路邊站崗的香樟隊旁騎過去,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一直沒消散,卻也一直沒讓她感到發毛悚然,似乎是一縷輕柔的風,一路相隨。
她哼著歌回家,進門鞋都沒脫就喊:“媽!我回來了!爸!我回來了!”
“果果回來啦。”陳父放下報紙給她倒水,陳母去廚房給她拿宵夜。
牆上的全家福一塵不染,家裡籠罩著溫馨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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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鎮上的萬家燈火,也有一盞是王恕家的。
王恕把三輪車停在大門口,隔壁一樓有個房間亮起來,再是窗戶的紗窗被拉開,嬸嬸探出頭:“小恕,你放學了啊。”
“你媽今天數到了七,比哪天數的都多。”
王恕數著錢走到窗前:“知道了。”
嬸嬸看一眼遞過來的錢,嘆了口氣:“我也不是缺你媽那口飯,你別天天放學回來就給我第二天的飯錢。”
“不止飯錢,她要人跟著,看著,有時候還會有別的事需要嬸嬸幫忙。”王恕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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