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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果在校門口等表弟,他跳級上來的,跟她上一個高中,半小時前,她在學校公告欄看自己在哪個班,當她在班級名單第一看到表弟名字的時候,那可真是眼前一黑,又一黑。

表弟那張嘴,可勁兒的嘮叨,她煩死了。

烏泱泱的新生,熱情奔放的太陽,周圍的嘈雜,汽車喇叭聲裡穿插的腳踏車鈴鐺聲,身上的粘膩讓報道日具象化,陳青果擰開手裡快喝完的飲料,仰頭就要喝,餘光不經意間瞥到了一個身影。

那是個男生。

他靠牆而立,穿黑色的長衣長褲,第一眼看去,像一塊從牆皮裡滲出來的斑印。

男生拎著個蛇皮袋,腦袋微垂,有些長的劉海遮著眉眼,細碎髮絲下,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手裡的飲料瓶。

她沒看他長什麼樣,視線從他那身一看就暴熱的衣褲滑到他手上的蛇皮袋。

那蛇皮袋大到能把他整個人套進去。

不止她,還有其他人注意到了男生,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都在看,在議論,聲量有大有小。

陳青果沒豎著耳朵聽,她把瓶子裡的那點兒飲料喝光,空瓶子被她捏在指間,發出咔咔聲響,很快就扁了。

正當她想把空瓶子扔到附近垃圾桶時,牆邊的男生向她走來——

他無視四周的打量,步子邁得大而堅定,沒有半分猶豫遲疑,就那麼直直地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識地把捏扁的空瓶子遞過去。

一隻被袖子蓋住大半的手伸過來,袖子是黑色的,襯得那手蒼白得不正常,瘦,只露出來點的指骨猶如刷了層白的樹枝。

空瓶子從陳青果指間落入男生掌中,又掉進蛇皮袋裡,和別的瓶子撞在了一起。

男生去等下一個瓶子。

沒對她說謝謝。

好像又說了,她不確定,太熱了,腦子都熱昏了。

**

表弟提著他那飄了大量枸杞紅棗片的大水杯出現時,陳青果用手擋臉,想裝不認識他。

“姐,你臉怎麼了?”

“沒怎麼。”陳青果躲開表弟扒拉她的手。

表弟一個勁地把他那張學霸臉往她眼皮底下湊:“沒怎麼,你擋什麼。”

“要你管。”陳青果瞪一眼表弟,想到爸媽說他是年級第二,她眼珠一轉,笑眯眯道:“告訴你果姐,咱這屆的年級第一是何方神聖?”

表弟站直身子:“不知道。”

陳青果哼了一聲:“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肯定把人的祖宗八代都打聽了個遍。”

表弟裝死。

陳青果把他拽到陰涼處,再給他一次機會。

表弟終於從口中蹦出來一個陌生的名字:“王恕。”

陳青果說:“跟我媽八百年前是一家啊。”她好奇地問,“shu是哪個字?”

“寬恕的恕。”

陳青果怔了怔:“怎麼取這名字……”

表弟說:“沒別的含義,字典裡隨便抓的。”

陳青果狐疑:“你問你競爭對手他爸媽了?”

表弟推了推眼鏡,自言自語:“他那樣子,家裡人哪像是有文化。”

陳青果沒聽清,問表弟說的什麼,能不能大點兒聲,是不是在嗓子裡悶小米粥。

“沒說什麼。”表弟信誓旦旦,“反正我最多讓他在我頭上待到期中。”

陳青果拍拍他肩膀,長輩般的口吻,鼓勵道:“小夥子,加油吧。”

表弟當即打了興奮劑,呱啦呱啦地說起自己的學習計劃,陳青果兩眼一閉就想來個原地消失。

她舔著嘴上的飲料甜味殘留朝校門裡走,隨便一問:“那年級第一是幾班的?”

表弟的腳步停了下來,陳青果回頭瞅他那不對勁的德行,靈光一閃:“也是3班?”

“哦喲,不得了,我要是班主任,眼睛都要笑沒了縫,第一第二都在自己班上。”陳青果根據表弟的表情獲得了答案,她揹著手,老大爺遛彎似的前往教學樓。

.

自我介紹,是開學第一天的重要環節,按照座位順序來,一個都別想跑。

沒到陳青果的時候,她該聽聽,該鼓掌鼓掌,十分的捧場。

到她了,她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大大方方地直奔講臺。

但她坐在最後,去講臺要穿過一整條過道,要走一會兒,整的跟走秀一樣,兩邊的同學都看她。

有個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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