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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邪劍”冷沉星
江城西,十里處一鋪茶棚。
但棚內卻有數處鮮血,血跡尚未凝固。棚後一排五具屍體,顯然是死後被人精心排列。額心一道空洞洞的指印,死法和那挑黃燈籠之人無異。他們的服侍和裝扮是老闆與夥計,可真實身份卻是白門之人。南海駝鈴一眼就瞧了出來:一個城外的小茶棚怎麼會有四個夥計,而且還把兵刃藏在桌子底下。在白門的地界除了白門之人誰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膽大妄為。
這鋪茶棚其實是白門在江城外的前哨站點。每天負責記錄從此處進入江城人員的資訊。
此刻鶯娘和南海駝鈴就坐在最靠外的座位上。
“你的血魘指果然名不虛傳,”鶯娘抱怨道,“可就是苦了我還要幫你搬運屍體。”
血魘指是南海駝鈴在少林寺一陽指的基礎上新增自己獨特的理解創造而出。雖說少了幾分霸道剛陽,可其辛辣詭異卻鮮有人能擋。
南海駝鈴飲了一口茶道:“我並沒有讓你搬運他們。”
他雖在和鶯娘說話,但眼睛卻目不斜視地凝視著前方。
因為鶯娘昨晚說冷沉星今天一定會從眼前這條官道上經過。
鶯娘嘆道:“不是我幫你,是我自願的。爹爹說過:‘屍體瞧久了,晚上會做噩夢。”
話了,鶯娘端起茶杯也飲了一口茶。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口中茶倏地嚥下。
“我知道你想求證我所言是真是假,但千萬不要動手。我師兄手中的劍一旦揮舞起來,你不掛點彩恐是不行。”
她嘴上說著不要他們動手,可她的語氣卻巴不得他們動手。
南海駝鈴道:“你在替我擔心?”
“我自身都難保哪有閒心擔心你,”鶯娘幽幽道,“我師傅要知道師兄因我出劍,肯定會罰我抄寫門規二百遍。”
寬闊的官道幾經戰火的塗洗近已荒廢。正午下,一個黑衣男子漸漸地進入了他們的視野。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柄劍,一柄木劍。褪盡了塵埃,沒有絲毫銳氣。
他就是“邪劍”冷沉星。
他被稱為“邪劍”倒不是他的劍如何邪惡,而是他的劍像薛萬來一樣無招。江湖上用劍之人歷來練劍都是以招數為準,如他這般無招就直接被劃為旁門左道,所以稱“邪劍”。
八年前武林中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可泰山一戰,他竟和葉靨打了一個平手,自此成名。江湖上才有“‘東神劍西邪劍’並生玉樹。”這句話。
“師兄!”
鶯娘滿臉欣喜地招手,急不可耐就要跑過去親熱。
可南海駝鈴手指一晃,“颯颯”破風聲還未入耳,鶯娘鬢間的一縷青絲已斷成了兩段,掉在了自己的茶杯。
南海駝鈴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冷沉星久居西域身份成謎,他是不是你的師兄還未可知。若是,你還有活命的機會;若不是,這茶棚就是你們的葬身之處。”
他又反手點了鶯孃的麻穴:“而且我還會讓你死得很痛苦。”
這絕不是一句普普通通威脅的話,南海駝鈴殺人的手法不下百種,歷朝歷代的十大酷刑他甚至都用過。當年關外十劍就是死在炮烙之刑下。
清風徐來,鶯孃的衣襟和髮絲悠悠拂動;秋陽溶溶下,她宛如一個匠人精心刻琢的玉石活雕像。
冷沉星半盞茶的時間才走至茶棚附近。他不緊不慢,似閒庭信步。
“師兄救我!”
“師兄快來救我!”
鶯娘聲嘶力竭般地呼喊方圓半里都聽得一清二楚,可冷沉星卻偏偏似沒有聽到。他雙目直視,毫無波瀾,彷彿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那又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呢?
南海駝鈴看了鶯娘一眼道:“據我所知冷沉星不是一個聾子。”
鶯娘苦笑道:“也許他最近失聰了。”
南海駝鈴袖口一拂,衣袂帶風,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一股腦刮向了冷沉星。
冷沉星側身避過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往前走。
南海駝鈴手掌倏地一掀,一張桌子如風火輪般空中翻騰又砸向了冷沉星。
冷沉星雙指一駢,先聽“嗡”的一聲響,再聽“嗵”的一聲響,桌子在空中被擊得四分五裂。
他又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往前走。
南海駝鈴道:“我看他不是失聰了,而是精神出了問題。”
他大鵬般向前一掠攔在冷沉星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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