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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對酒當歌
酒,三大壇酒。
兩壇業已罄盡,零落地倒在臺階上;一罈正在千門寒山手中。
他邊喝邊歌:
“江湖紛擾人生苦多,何以忘憂,江南鐵笛悠悠。我欲乘風化雲似雁去,奈何山高路遙仇更愁。江湖紛擾人生苦多,何以忘憂,江南鐵笛悠悠。我欲乘風化雲似雁去,奈何山高路遙仇更愁......”
再悲傷的歌、再炙烈的酒似乎也化不開他的憂愁。日已晚兮,此刻他獨自一人飲酒孤孤落落像極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天涯浪子。
“寒山老弟不必如此悲觀。人生苦短,最應及時行樂。”一個又白又胖的男人輕煙般飄進了院子。他手中提著兩個青花瓷色的罈子。
他把它們提溜至平胸晃著笑眯眯道:“良辰美景,一人買醉真是天大的罪過。美酒配英雄,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兩壇花......”
“雕”字還未說出口,但聽“砰”的一聲響,罈子驀地竟碎了。花雕酒嘩嘩下淌,打溼了他一鞋。
他不僅不怒反而還笑道:“早就聽說老弟的暗器功夫出神入化,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另一隻手指間正夾著兩顆光亮亮的銀丸。
千門寒山又飲了一大口酒:“慕容衝,你的陳年花雕我享受不起,燒刀子更適合我。”
美酒適合一類人,劣酒豈不更適合一類人。
慕容衝道:“酒就像女人一樣,只要老弟不喜歡都是腐髒臭水。就算你不打碎它,我也要打碎它。”說著把剩餘的爛壇扔向了一旁。
千門寒山道:“狐狸的鼻子不如獵狗。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今天江城分堂來了一個小姑娘,而恰恰又有一名護衛躺在後花園的石頭後睡大覺。現在江城不比往昔,值班時間遛差,我一怒之下就把他殺了。”慕容衝笑著道,“老弟,我的回答你可否滿意?”
但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名護衛沒有及時處理到底是一個隱患。若僅僅是鶯娘一件事還不容易起疑,可兩件事碰到一起就不會是碰巧這麼簡單了。慕容衝定是先發現了自己打暈的那名護衛,後又跟蹤鶯娘,在窄巷中看到了自己,再一路跟來。
他在門外偷聽月明流蘇和鶯孃的談話時就覺得月明流蘇的聰明機智不亞於自己。以為她能將此事圓過去,就算不能圓過,也沒有直接證據指向她和自己有關,總是性命無虞。所以才沒有採取後續措施,以防畫蛇添足。
死人不能說話,他唯一慶幸的是這件事是慕容衝發現了而不是棲遲依城。但這隻白色狡猾的狐狸也不好對付。
月明流蘇確實也圓了:她見“英青”兩天沒來找自己,就向棲遲依城訴說她和“英青”姐妹情深,現在江城又龍蛇混雜,擔心遇害。棲遲依城便下令全城搜尋她。江城東部還好說,但江城西部是白門的地盤,只能暗中尋訪。暗中尋訪要尋到幾時,尋不到,棲遲依城又不能有什麼懷疑。這是後話。
千門寒山道:“滿意極了。”
“月明姑娘應該就是寒月妹妹。”慕容衝道,“她小時候雖是足不出閨,但有一次我跟隨父親去千門府找你父親商量事情,她正在櫻樹下盪鞦韆。她看我的眼神,我記了十幾年之久。女大十八變,而且人的眼神總有幾個瞬間是那麼相似,我不敢確定,現在好了。”
千門寒山把壇中酒飲盡,“啪”的一聲將酒罈擊碎,目光驟縮,冷冷道:“你想怎麼樣?”手中的竹葉魚已準備就緒。
慕容衝單膝跪下義正言辭道:“廢除棲遲依城,擁立您為新盟主。”
千門寒山道:“你在開玩笑嗎?”
“棲遲依城繼位兩年,不僅不圖勵志,反而任人唯親,導致長青會已有被白門和雲羅殿吞併之危。為了江南武林著想必須更換盟主。”慕容衝道,“你是千門之後,武功又能服眾。眼下江南武林中沒有你更合適的人了。”
千門寒山道:“慕容衝,你知不知道一年前蘇百全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蘇百全是江南聯盟長青會紫玉堂堂主,人稱“狡兔”。
狐狸和狡兔比起獅虎往往讓獵人更頭痛。
慕容衝冷哼了一聲,道:“蘇百全就是一個道貌岸然之徒,全是為了一己之私;我是為了江南大局著想,怎能相提並論。你就算不信我之言,也不能忘記自我爺爺那輩起,我慕容一族就是你們千門一族的忠實擁護者。”
千門寒山冷笑一聲:“那我父親死後,你們慕容一族去哪了?”
千門楓死得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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