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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芙蓉九珠弁
月近中天,夜色濃幕,偶聽幾聲犬吠之叫。慕容衝輕輕推開自己房間的窗戶,魚竄而入。他本可以走正門進入,但他不願惹出一些多餘的麻煩。這就是“白狐”的謹慎和狡猾。接著他點燃書桌上的油燈,火光一亮,竟見一個人正坐在中堂他的檀木太師椅上。
那人威喝一聲:“慕容衝,你可知罪?”
慕容衝借光定睛一看,此人明眸如鏡猶似春風化雪;濃眉入鬢宛如劍戟挺挺;一張清奇的白臉好似墨筆淡描畫中人。赫然就是江南聯盟長青會盟主棲遲依城。
他定了定神,笑眯眯道:“秋夜深深,房內悶乏不勝煩惱無意入眠,由此夜遊江城歸來遲些。盟內法規好像沒有這一條。”
“慕容堂主和盟內執法白康長老是親密好友,對盟內法規甚是清楚。確實沒有這一條。”棲遲依城冷峻道,“但盟內法規第十二條是什麼?”
慕容衝道:“勾結私通外敵、謀害盟內兄弟者,當受刀剮之邢。”
棲遲依城道:“千門寒山算不算外敵?”
慕容衝道:“千門寒山雖是千門楓之子,但他殺害了老盟主,是長青會不共戴天的仇人。”
“慕容堂主原是千門一族的下屬,我以為你忘記了千門寒山是長青會不共戴天的仇人。”棲遲依城道,“那盟內法規第十七條是什麼?”
慕容衝道:“以下犯上密謀造反者,屍投錢塘江。”
“慕容堂主好記性,一字不差。”棲遲依城道,“盟內法規是不是盟內之人統統應該遵守?”
慕容衝道:“國無法不立,民無法不治。自當統統遵守。”
“好,好,好。”棲遲依城冷笑一聲,“幽月,帶進來。”
只聽門外立答一聲:“是!”話音落下片刻,房門被推開,幽月押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長臉勾鼻,薄耳後唇,不就是長青會江城分堂護衛頭領屈勝。此刻他上身被麻繩所縛,口中塞著一塊白布。一柄寒光灼灼的細劍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慕容衝有點笑不起來了。
屈勝是他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他就像自己在江城的一隻手和一隻眼。
手用來做事,眼用來打探情報。
手被拴了起來,眼肯定也要瞎。
最糟糕的是手和眼要替別人反制自己。
手和眼對自己做過的事往往最清楚。
幽月一腳踢向屈勝的後膝將他踹到跪下並把他口中的白布拿去。
“屈勝,把慕容堂主今天下午給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屈勝抬眼望了望慕容衝,慕容衝笑眼中彷彿有柄刀正瞪著他,不寒而慄。與此同時,幽月輕挽劍柄。痛,就像被一根針狠狠紮了一下。鮮血順著劍鋒點點滴下。
幽月冷冷道:“屈勝,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記性不好?”
話音剛落,慕容衝立刻接道:“屈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盟主面前可不敢說謊。”
你一句他一句之間,屈勝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已涔涔而下,好似剛洗過臉還未及擦拭。
慕容衝的手段他非常瞭解,而幽月的方法他剛剛嘗過。
——我若不說,慕容沖和棲遲依城都不會放過我。
——我若說了,我的家人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今天下午,慕容堂......慕容衝讓我去家裡取兩罈陳年花雕。我隨口問道:‘堂主意興突來要舉杯邀明月嗎?’他冷冷瞪了我一眼。可過了一會,他又笑眯眯道,‘我要用這兩壇酒去換棲遲依城的性......’”
一語未了,慕容衝突然大吼一聲:“一派胡言!”手已捏成鷹爪狀襲向了屈勝的天靈蓋。
幽月手腕一抖,細劍迅如疾風快如閃電反削慕容衝。慕容衝手腕陡然一轉,竟從細劍下滑過,換而去鎖屈勝的咽喉。另一隻手雙指倏出要彈幽月的手腕去卸細劍。可就在間不容髮的一剎那,只聽“颯颯”破風之聲,桌子上的一隻茶壺已劈耳打來。
慕容衝沒有第三隻手,若被茶壺打到必定頭破血流,只得收勢。一個“鷂子翻身”空中旋轉退到一旁。幽月細劍一接,把茶壺又送回了桌子上。
幽月道:“慕容衝,你就這麼著急殺人滅口。”
慕容衝指著屈勝氣憤道:“屈勝這狗東西信口雌黃誣衊於我。我怎能容他再說下去。”
“誣衊你?”棲遲依城道,“慕容衝,你頭上的玉弁去哪了?”
慕容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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