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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幸運,終於在下午一點五十八分踏進了學妹所告知的教室。

今天上的是新聞學專業的小課,地點卻在二樓東側的一個階梯教室。因為姚教授的課不拘泥於滿堂灌的傳統模式,往往用開放式的思維探討關於新聞學、傳播學的學問,所以只要是他的課總有許多其他專業的同學過來旁聽。學校也本著開放辦學的人性化思路,“大家”的課都在階梯教室進行。

夏無雙他們到的時候,習慣性牽著手走到後面坐下,而前排已經滿滿當當都是人。

上課鈴響起,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先生走了進來,一身灰布衣服再樸素不過。他的教具很簡單,一杯清茶便是,甚至手裡連教材都沒拿。

這就是整個華夏新聞傳播學學子心目中的大宗師——姚百聖。姚教授作為名滿天下的大家,桃李三千從不是一句空話。這些年,縱橫華夏新聞界的人才,上到經國喉舌的國家新聞體系當權者、中至全國大地大小報社的扛鼎人物,微至行走基層採訪第一手新聞素材的青年記者,多半都是出自他門下。最不濟,多少也是聽過他教誨的。

老先生走進教室的時候,正是夏無雙跟上官清琳才找到座位坐定。

老先生咳嗽一聲,環視教室一圈,說道:“上課!”

在座學生皆是恭恭敬敬站起身來問好,虔誠程度,就像小學時候第一次升國旗。

老先生放下手中清茶,朗朗道:“今天這節課,我們不講理論,只探討實戰,新聞實戰。”

學生中一片譁然,新聞學專業的學生還好,畢竟已經適應了恩師的教學模式,而其他專業莫名而來的人,顯然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這些人裡,有相當一部分是湊熱鬧,回頭在社交媒體上發個動態炫耀的。豈料人家老先生不按照套路,準備滿堂“扯淡”。

“啊,姚教授今天不講專業課呢”上官清琳都有些失望,她的專業是法醫,真心希望跨專業聽一聽新聞系的課。夏無雙輕輕撫摸她後背,失意她稍安勿躁。

老先生道:“我從業半生,基本都在跟這三尺講臺和求知若渴的學生打交道。偶爾跟政府的人也打打交道,不過都是我姚百聖自己的學生。我這一生,薄有其名。但先父為我取的名字是姚白。白字,瞿秋白之白,先父期望我能做一個如瞿秋白那般、為國家民族大業而努力的有志青年。二十一歲,我自己改名為姚百聖,姚白之名棄之不用,你們可知是為什麼?”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在我們的傳統裡,身體髮膚皆是受之父母,何況是姓名稱謂,這一切都是父母及祖上的恩賜。不止我等國人,即便在崇尚自由的歐美,姓名一般都是父母所賜予。

有人立即站起來,回答道:“先生之意,一定是想為國家文化作貢獻,做個真正的大家,博採百家之長,立聖後代。”

也有人答道“我以為,先生改名,並不一定是摒棄先父囑託,而是志存高遠,將父輩的期待進一步提升層次。”

一時間,階梯教室內關於老先生改名的討論此起彼伏,腦洞也越開越大,有人說姚百聖之所以改名,是因為年輕時候碰上姑娘,求之不得,便將自己的名字改了銘志;有人說姚百聖改名,是因為當時國家戶籍限制,達到某種目的,不得已改名;甚至還有人說,姚百聖改名的原因很簡單,根據道家風水八字做出的改變。

一場關於改名的討論進行了足足25分鐘,老先生站在講臺上品茶,波瀾不驚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就像一個種了滿滿一麥田小麥的老農,看那茫茫麥海在三伏天的陽光下茁壯成長:他的教學宗旨很簡單,發動學生自主思考。

哪怕思考的時候再不著邊際,也比被書本教條牽著鼻子走要強。

“新聞學的學生呢,有沒有想法?”老先生放下茶杯,問道。

跟其他學校的院系相比,復旦新聞系走的是精英化道路,單一屆,本科生加上碩士生才不過三百左右,還囊括新聞廣電科系,可謂是人丁稀少。新聞學作為其中一個系別,人丁更是稀少。

一個外表精緻的男生站起來,大聲道:“春莘以為,新聞傳播的本質在於先聲奪人。先生改名,改的不是名,而是'先聲'的氣勢。我輩新聞人自清朝末年開始為百姓發聲,彼時民眾愚昧民族性尚未被喚醒,需要新聞人振臂一呼,做那撞警鐘的人;如今天下太平,也有民生諸事糾纏不清,更需要新聞人書寫報道,還事實於受眾。況且今日華夏百家爭鳴,我新聞學科作為舶來的小眾學科,卻跟國計民生關係最大,上至國家機構、下至芸芸眾生,都離不開新聞這一'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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