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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近二十載的張率眼中,沒那麼玄乎,當然,這字自打張家搬家就不貼在外面了,而是藏家中櫃子裡了,這一藏就是快十年了。
這些年家裡一直過得不錯,其實張家人都快把這“福”字給忘了,直到前些日子張率翻找東西典當的時候,這才重新發現了這張本以為早就丟失了的“福”字,但張率沒聲張。
……
陳首回到軍營中之後,開始變得心不在焉起來,兩天時間裡,滿腦子都是那個曾經見過的“福”字。
這兩天他出操之後,都會去集市那邊逛,但是卻再也沒見過那個叫張率的男子,更何況他還沒湊夠錢,這讓陳首有些患得患失。
今天再次從集市那邊回來,陳首路過一個白色營帳,見裡頭的人正在寫字,心裡有事,便想著是不是寫封書信回家去問問,但又覺得這一來一回的信件可能數月,實在是太遠。
帳篷中的主簿抬頭看看外面,見陳首徘徊了一下要離去,便開口叫住了他。
“陳都伯?你可是有事?”
陳首頓住腳步,心中煩躁之下,想著這主簿學問好,自己和他關係也不錯,說不定能排解一下苦悶,便走了進去。
陳首先是拱了拱手,然後嘆氣道。
“祁先生,我確實心有苦悶啊。”
主簿名叫祁遠天,本是京畿府人士,當初大貞和祖越才開戰,和許多熱血書生一樣,提起三尺青鋒,直接從軍北上。
祁遠天起身回禮,然後示意陳首坐在一邊的凳子上,自己趕緊將手上的書文結尾,又按上印章,才放下筆看向陳首。
“陳都伯,何事煩悶啊?”
“哎,我這看上……看上一件心儀之物,奈何太過昂貴不說,賣這東西的人最近也不出現,心裡癢癢啊!”
祁遠天心下有些好奇了,這陳首他是知道的,為人不錯,頭腦也清晰,別看只是一隊都伯,其實上頭有意將之提拔為一曲軍候的,而且上一場仗下來只是賞了軍餉,功勞還沒徹底歸算,以陳首上次的表現,這提拔應該能坐實。
“哦?是什麼東西啊?”
“是……哎,是個稀罕的東西,說不清,對了祁先生,你那有多少銀兩,可方便借我一些?”
“我?”
祁遠天有些好笑,摸出自己的錢袋子往裡瞅了瞅,除了銅錢,還有些銀錠以及碎銀子碎金子。
“大概值紋銀百兩吧。”
陳首一愣。
“這麼多?可否借我一些,借我三十兩,三十兩就夠了!”
“三十兩啊?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祁遠天笑了笑。
“那,那祁先生借是不借啊?”
“借,陳都伯的為人,祁某還能信不過?”
這下陳首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哈哈哈哈,多謝祁先生了,多謝了!唉,可惜光有錢還不夠啊……”
祁遠天看看他,低頭從錢袋裡整理金銀,他不似一些軍士,有時候攻城略地之後還會去花天酒地發洩一下,很多犒賞都存了下來,加上職位也不低,所以餘錢不少。
在錢袋中挑揀幾下,忽然,一簇金光閃過,令祁遠天動一頓,然後手指在錢袋中撥了下,裡頭有兩枚銅錢似乎比其他銅錢都惹眼些。
“祁先生?怎麼了?”
“啊?哦,沒事,沒事,三十兩是吧,正好我這有銀秤……”
看著祁遠天將完整或者散碎的金銀拿出來過秤,陳首想著那個福字,忽然又問了一句。
“祁先生,你說,什麼才能算是有福呢?”
祁遠天其實每次取金銀都在看錢袋深處,不過聽到這問題還是覺得有趣,想了下抬頭回答。
“其實吧,依祁某之見,所謂有福,不是大富大貴,不是錦衣食前呼後擁。”
“那是什麼?”
“記得還求學的時候,曾和鄧兄討論過這問題,什麼是福呢?家境殷實、家庭和睦、無災無劫、無病無痛,不仇恨他人,也不被他人所恨,總的來說就是生活順遂,活得舒適安逸,並無太多煩惱,父母高壽,娶妻賢惠,兒孫滿堂,都是福氣啊,你看看這祖越之地,如此人家能有多少?”
陳首聽著深以為然,點頭附和一句。
“祁先生說得在理,以前的祖越,大富之家還容易遭人惦記,大權之家又身陷漩渦……”
“是這個理。”
祁遠天這會也稱量好了金銀。
“差不多三十二兩,不太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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