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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態發展,完全按照高恩的預測。
使團和馬拉會面後的第二天,次日的報紙上頭條就刊登了馬拉和海達尼亞使團媾和的條約,甚至兩人密談的細節都被刊登了出來,本來就因為前線領土被佔領而鬱結的市民情緒,更是被馬拉公民這份割地賠款的跳躍給點燃了。
市民們再次上街,這次不是向國王抗議,而是想公民委員會抗議,馬拉的名聲一下子從純白的革命者,變成了純黑的賣國賊。
在公民委員會的大廈前,守衛這裡的國民革命軍第一次和自己的戰友對峙,這些從繽城社群招募計程車兵,本來就和遊行的市民沾親帶故,現在遊行的隊伍要衝進公民委員會大樓,這些守衛計程車兵陷入到了進退兩難之間。
放這些遊行的市民進去吧,守衛者違背了自己的使命,但是如果不允許這些激動的市民表達意見,那積累的火山不會停止噴發,而是會積蓄力量造成更大的災害。
最後幫著解圍的還是馬拉公民,他從大樓的秘密通道里逃跑了,守衛計程車兵接到了這個訊息之後,立刻開啟閘門,讓這些憤怒的遊戲者進入公民委員會的大樓。
暴力市民準備衝進公民委員會大樓,好好打砸搶一番,宣洩一下自己情緒的時候,突然發現羅伯斯站在大樓的入口,微笑著看著暴力的市民們。
羅伯斯是真正的演講大家,他寥寥數語,就讓大部分的市民放下了武器,接著他開始激昂的指出,雖然琺琅的國王已經被吊死了,但是國內依然存在為數不少的反對派。
這些反對派有些潛伏在民間,有的藏身於軍隊和政府機關,這些傢伙伺機待發,隨時準備破壞琺琅的革命果實。
遊行的市民聽到這裡群情激憤,他們當然知道羅伯斯公民說的潛伏叛徒是誰,這不就是現在琺琅國內的公民委員會副主席,負責外交工作的馬拉嗎?
羅伯斯號召大家不能鬆懈,不能讓這些潛伏者竊取革命的果實,然後就放任這些市民衝進了公民委員會。
馬拉早就見勢不妙,從公民委員會的地下通道里逃走了,但是他的那些手下,特別是在委員會中負責外交工作的那些議員們,都被這幫“遊民”們準確的揪了出來,他們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市民一頓拳打腳踢,體質差的當場就嚥了氣,身體好一點的也只剩下半條命。
這下子馬拉在公民委員會中的勢力為之一空,惶惶的馬拉沒有回家,而是逃到了自己的一名密友,琺琅的一名著名畫家的家裡。
回過神來的馬拉,知道自己中了陷阱,這次的暴動是如此的熟悉,和絞死國王的那次行動一樣,絲毫看不出人力干涉的痕跡,但是幕後黑手隱身其間,巧妙的操縱著民意。
這一套手法當然是羅伯斯的手段了,馬拉恨的牙癢癢的,當時委託和海達尼亞談判的就是羅伯斯,誰知道這傢伙利用談判,把自己徹底賣出去,這下子公民委員會中唯一能夠制衡羅伯斯的二號勢力徹底被打殘,從此在琺琅在沒有人能限制羅伯斯了。
想到這裡,馬拉就痛心疾首,他還算是一個有熱血的革命者,不算是所有心思都放在利益的野心家。推翻琺琅國王就是為了反對獨裁,但是絞死了國王之後,並肩作戰的羅伯斯又要變成獨裁者。
馬拉坐在畫家朋友的浴缸裡奮筆疾書,他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思想整理,寫下了這篇名為《論獨裁》的文章。
馬拉本來就有面板病,泡澡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只有泡在新增過硫磺的水裡,才能緩解他全身的瘙癢。
這一泡就是半天,等到他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抬頭看到的是畫家朋友矛盾的眼神,以及握在這位作家手中的蒸汽手槍。
馬拉釋然了,他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命運,只是沒想到會死在自己摯友的槍下。但是馬拉也覺得自己很幸運,他沒有死在琺琅國王的政治監獄中,也沒有死在街頭運動的戰鬥中,他死在了琺琅國王的後面,他也完成了自己參加革命的夙願。
馬拉沉著的迎接了自己的死亡,就在當天的晚上,繽城的治安所接到了報案,一隊軍警趕赴到了畫家的家裡,確認死在浴缸裡的是馬拉之後,抬走了他的屍體。
就這樣,公民委員會的二號人物,曾經主管這個國家外交和經濟的公民馬拉,變成了一具泡漲的屍體。
而開槍殺死的他的畫家不禁沒有被逮捕,還被授予了優秀公民勳章,這名前貴族畫家還重獲了美術院院士的頭銜,開始為公民委員會創造宣傳油畫。
當這一切發生之後,馮維爾爵士都驚呆了,他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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