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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性的那些體能訓練之後,我們終於迎來了老李口中的那句:“下面我們將進行本次地獄周最後一項考核,結束後將進行集訓,但並不意味著不會再有淘汰!”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說真的,我都快被感動哭了,終於要結束狗日的變態的考核了,這種超強度的訓練考核,真的快把我最後一根緊繃著的神經要壓斷了,聽見這句話我他麼當時就想衝上去給老李親上一口。畢竟後面的集訓為了提升效率,必然會有科學性可言的訓練計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只是為了讓你受罪,讓你在身體極度疲勞的時候還飽受著精神的折磨。

最後一項考核,教官們把他稱之為極限測試,顧名思義就是進一步的挑戰我們的身體極限和精神的極限。

此次考核全程共計三十公里,期間我們需要穿著雨衣,穿戴防毒面具,揹負行軍背囊,攜帶武器彈藥,全身上下負重不少於二十公斤,武裝奔襲五公里後,進行武裝泅渡,而後進行山地行軍十二公里,穿越一公里的沼澤地帶,攀爬約三十多米高的懸崖,最後沿盤山公路衝坡五公里,最後再穿越兩公里的山林地帶到達考核終點。

也許這聽上去只是一系列數字的拼接,但實際上這對我們而言,每一個數字都是一次放棄與堅持的較量,每一次的地帶轉換都是一次倒下與站立的交鋒。雖然是冬天吧,室外氣溫接近0攝氏度,但在雨衣的包裹和毫無間隙的運動下,我們的體溫在不斷的上升,具體多少度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順著雨衣,我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樣流進了我的作戰靴裡面,每跑一步都能聽見我的腳和靴子摩擦而製造出來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剛開始的五公里武裝奔襲,我們剩下的這四十多個人其實倒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沒有了老鳥的大喇叭在身邊叫喊著,有些不太習慣而已,但五公里剛剛跑完,來到了河邊的時候,剛剛跳下訶準備武裝泅渡,就發現了問題。我們的雨衣雖然給我們提供了一定的漂浮力,但泅渡才進行了一小半,冰涼的河水就開始從我們的袖口、褲腿往我們的雨衣裡面湧,四十多度的溫差讓我突然全身開始麻木,然後是疼痛,戴著防毒面具,我甚至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好幾個戰士因為身體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巨大的溫差,摘下了自己的防毒面具,猛地吸了幾口氣,讓身體緩和了一些,但隨即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因為,一旦防毒面具被摘下,這就意味著主動選擇放棄,意味著被淘汰。也有那種還在憑藉著最後一絲信念在堅持著的,但那些身體明明已經超負荷,明明已經無法完成了的人,最終漂浮在了這僅僅數十米寬的河道中間,被後面押隊的老鳥和救護人員用擔架抬走。

但這一回,我們沒有一個人膽敢再停下去注視他們,為他們送別,不是我們不想,而是身體的極限不允許,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敢給身體留下片刻的逗留,因為我們必須用不間斷的運動去生產熱量,去抵抗著這巨大的溫差帶來的麻木與疼痛,因為我們知道,如果我們停下來,哪怕只有一秒,可能我們也會被抬上擔架,因為這就是身體的極限。

前面的無裝奔襲的五公里加上武裝泅渡剛開始的時候,我、老毛、敦祥、老龐一直在一起,可是我水性極差,在河道中進行武裝泅渡的時候,雖然動作幅度很大,給身體制造了一定的熱能,但在速度上卻遠不如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上岸後,我落在了隊伍的後面,他們三個,也許已經超過我很遠,也許有人也被抬上了擔架,反正透過防毒面具的那兩個孔,我沒有再看見他們。

山地行軍十二公里,其實說實話,這在我之前在中隊,老黃,也就是中隊長帶著我們進行加練的時候是家常便飯,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距離和我們現在的處境不同吧,所以我還是有點信心的,而我也只能,也必須這麼想,我必須給自己打氣,讓自己暫時性的忘掉身體的麻木和疼痛,用大幅度的運動去產生熱量抵抗身體的不適,但這卻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每一次的大幅度動作都是在對自己身體的極限的一種挑戰。

從河道里出來後,本來二十多公斤的負重,這會兒絕對不會少於三十公斤,但我們卻不能卸下任何一個東西,除了我們的臂章。和所有人一樣,在這種身體上的麻木與疼痛之下,在雨衣和防毒面具的包裹之下,我們都在和身體的不適以及空氣進行較量,以至於我自己都分不清現在雨衣之下流的到底是河水還是自己的汗水了,我只知道,我不能倒下。

我跑在隊伍的後面,一路上,幾乎每隔一兩公里就有倒下來或者搖搖欲墜的戰士,然後就是擔架,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咆哮,伴隨著“刺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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