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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輩子躲在九寰派裡。
好不容易讓丘晉天坦白罪行了,小篁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惡人逍遙,善者受欺,這種暗無天日的世道何時才是個頭?這些爛人真是好命。
此刻,她想去上峰的念頭在她穿到這個世界以來達到了最高值,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發生的倒黴事讓她已無法忍受這種無力掌控命運的挫敗感,她想拜師,想去上峰學習更厲害的法術!至少以後她遇到危險還有能力反擊,再也不要像今天這樣任人宰割!
可是,修仙對她來說真的好難,比打工難多了,她的資質實在太差了。
在她原來生活的那個世界,人從出生起就因家庭背景的差距被劃分成不同的社會階級,但只要後天肯努力,還是有機會實現階級的跨越。可在修真界,靈髓這種東西是先天註定的,就跟基因一樣,優就是優,差就是差。
雖然她也聽說過有能強化靈髓的天材地寶,但那種寶貝通常有價無市,即使難得現世也被大能把控著,普通人偶遇的機率趨近於零……
完了,越想越喪了!
小篁拼命地想把這些沮喪的念頭從腦海裡掃出去。
陡然,她的大腦猛震了一下,藏於識海深處的卷軸散發出幽藍光芒,並出現重影震顫,不知從哪裡傳來的刺耳嗡鳴聲令她感到微微眩暈,她不禁捂住耳朵。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嶽先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關心道:“小篁,你沒事吧?”
雖然那異象只出現了一剎,但其帶來的衝擊感令小篁久久不能回神。
那個卷軸,是怎麼了?
戚笑風見狀,掌心輕貼於小篁頂部,凝神細心感應,最終得出結論:“她體內氣息略顯紊亂,約莫是受了情緒干擾。”繼而斜睨丘躍山,彷彿在罵:看你乾的好事。
丘躍山剛才那番話沒有要威脅小篁的意思,只是為她剖析利弊,他的目的還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知這個小修士的精神狀態如此脆弱,一點言語壓力都承受不住。
不過對方這個反應倒是令他很滿意,這至少說明,即便這個小修士與段氏有些關係,但也不見得有多深厚,否則何至於這麼不禁嚇?
須臾後,小篁放下手道:“我沒事。”
眾人看著她發白的臉色,心想沒事才怪。
此時那個空靈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告訴他們,只要找到極炎之物,並輔以段氏的《復息訣》進行治療,便可解除寒蝕咒,但讓他們先交出鍍筋露,之後你再把秘訣告訴他們。”
她一怔,不禁喃喃:“你到底是誰?”
眾人露出憐憫的目光,看看,都開始發癔症了。
那個聲音沒有回答。
對方不願意現身,小篁也不好說什麼。她認真琢磨了一下,發覺自己現在的確沒有更優選擇了。
弱肉強食是自然界的生存鐵則,在魑魅魍魎橫行的修真界,這一鐵則的殘酷更是被這群追求永生的修士貫徹到極致。儘管她心中仍有不平,但理智告訴她,修仙人士壽歲悠長,只要她苟得夠久,總有一天能把這口惡氣吐回去。
她深深凝了丘晉天一眼,便將剛才那個聲音與她說的話轉述過去。
丘晉天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免得被丘家的族老發現他無端招惹了段氏,他也沒好果子吃,遂將信將疑地把鍍筋露交出去。
戚笑風檢驗完畢,沒毒,便讓小篁當場試試效果。
小篁小心地解開紗布,露出右腳上足有一顆李子大的猙獰血洞。
丘晉天心虛地退到一旁,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要怎麼用?”小篁拿著瓶子無從下手,藥液不是膏狀的,而是流動如水的,一倒上去肯定會從她的腳心漏出去,她不想浪費。
“在下冒犯了。”
丘躍山坐到床邊,將小篁的右腳抬放到自己膝上,隨後運用靈力調動藥液。那條細長的藥液似有意識一樣,變成一條透明的水蟲,在空中扭曲遊動,隨後軟趴趴地鑽進小篁的腳心裡。
小篁渾身一抖,不是痛的,是癢,奇癢無比!
丘躍山清楚她此時的感受,安撫道:“忍耐一下。”
“忍不了,真的!”
這種癢不是蚊蟲叮咬的那種癢,而是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她腳上開田徑賽,堪比酷刑。她有好幾次都忍不住縮回腳,但都被丘躍山用力扣住腳踝,弄得她哭笑不得。
丘躍山道:“這是骨肉在生長的感覺。”
聽到這話,小篁的注意力終於從癢意分散出去,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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