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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將這小弟子的腿腳打成重傷,如此野蠻的行徑著實令人髮指,你們丘家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丘躍山不解道:“此話從何說起?”
戚笑風指著桌上的畫像道:“這幅人像是管師侄以照影術從她的記憶裡提取出來的,那個對她施暴的歹人就長這副模樣,你別跟我說你不認得這張臉。”
丘躍山沉默不語,他走到羅漢床旁,指尖分出一縷靈力感知小篁的右腳,不禁一怔,楔骨和蹠骨都斷了,的確傷得很嚴重。
丘晉天一貫愛在人前裝謙謙公子,實際私下風流好色,菸酒都來,這點他是清楚的,不過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世人眼中素來是斯文有禮的,說丘晉天調戲美人他信,但惡劣到把美人的腳打斷,他實在難以置信。
“此事是否為晉天所為還有待商榷,管道友如何篤定是晉天傷了你?”
原本背靠軟枕而坐的小篁聽到這話,黯淡的眼眸驟然流露出寒意,瞬間坐直身體道:“就憑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難道你覺得我是故意重傷自己,嫁禍給丘晉天?”
丘躍山連忙安撫道:“我並非此意,只是我家九弟在平瀾城一向風評甚佳,識得他的人都知曉他是仁人君子,我總不能憑管道友一家之言就胡亂降罪於他,若造成冤假錯案,豈不是令九弟寒心?”
“仁人君子?”雙手環胸立在一旁的夏侯飛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看是下流胚子。”
丘躍山剜了夏侯飛一記眼刀子,沒有理會他,繼續對小篁道:“我也並非不通情達理,但此事存有諸多疑點,即便照影術能從記憶中提取人像,也只能說明管道友見過晉天,不代表他犯過錯。管道友若是不介意,我這就傳一位經驗老到的醫修來為你檢查身子,如果晉天當真對你施暴過,那你身上一定會有……”
“沒有!”小篁陰沉地打斷對方,“他把我打暈之後就跑了,後面的事還沒來得及發生!”
天知道她剛醒來的時候有多難受,好在嶽先思為她檢查身體時,沒有在她身上發現被侵犯過的痕跡。
那就是沒成事。丘躍山鬆了口氣,忽然覺得有底氣了。
“管道友口口聲聲稱晉天欲對你行不軌之事,可你清白未毀,他若是淫賊,為何在緊要關頭放過你?”
這也是小篁不明白的地方,約莫是丘晉天突然良心發現?或者膽怯了?她那時暈了過去,後面發生什麼也不清楚。
嶽先思小聲嘀咕:“許是到了緊要關頭,他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事,所以只能灰溜溜跑咯。”
剛呷完一口茶的戚笑風差點把茶水噴出來,小姑娘家家說什麼葷話呢?
丘躍山無言以對,只能慶幸被非議的人不是自己。他對小篁拱手道:“我理解管道友心中的憤慨,你在此遇襲,是我們去邪苑保護不周,我定會就此事好好補償你,但也請管道友莫要妄加指責,以免引起更大的誤會,這樣對你和晉天的名節都不利。”
名節值幾個錢?小篁看不慣的是這些壞人為非作歹還能逍遙法外!
修真界不是沒有“天眼”存在,可那種能記錄影像的法寶通常只安置在藏寶閣之類的重要地方,去邪苑供人泡澡的場所定然是沒有的,只要對方死不認賬,她也掏不出鐵證來錘死丘晉天。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一個辦法。
“你們兄弟同氣連枝,會維護彼此的利益,我想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有話術反駁我。丘晉天是否做過惡事絕對有辦法驗證,你只消將他叫來,當場接受搜魂,不就真相大白了?”
“不錯。”夏侯飛點頭附和。
丘躍山倒也不憷,從容道:“不是我不願配合你們,只是修真界有規矩,搜魂術不可濫用。你們若實在想對晉天搜魂,也可,但必須先徵得九寰派九峰掌峰的一致批准,還要獲得平瀾城城主的手諭,最後是拿到法衍城蓋了章的搜魂令,只要這三份文書齊全,任你們怎麼搜都行。”
原來要對一名修士進行搜魂,還有這麼多道手續,那當初段楓瀟對她豈不是濫用私刑?小篁暗罵,這些世家子弟真是肆無忌憚。
房間裡陷入了沉寂。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且不說平瀾城和法衍城這兩個地方有多難搞定,光是九寰派內部就不好疏通,九峰掌峰憑什麼為了一個連上峰都沒進的小弟子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這世道哪裡都講人情世故,孰輕孰重,這些人心中自有計較。
小篁不甘心,難道她就真的拿丘晉天這種人沒辦法?
戚笑風突然將茶盞重重放回桌上,所有人不約而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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