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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這個白球,有心和對面那球碰撞,卻無路可尋,擋在中間的全色球花色球錯落有致,通路九曲十八彎,除非插翅不能過。張小東對著案板感慨。

&esp;&esp;“你喜歡上她了?”白洪普抬眼問。

&esp;&esp;“有一點。”張小東摸鼻子。

&esp;&esp;“喜歡就追啊,摸鼻子裝純管用麼?”白洪普問。

&esp;&esp;“你也喜歡她?”張小東聽白洪普語氣不對,猜測。

&esp;&esp;“你多心了。”白洪普瞄準一個和底袋近在咫尺想打不進都難的全色球。

&esp;&esp;出杆後,那目標球從和底袋近在咫尺的距離變成和底袋遠在天邊了。

&esp;&esp;輪到張小東擊球了,他瞄準那個和他遠隔千山萬水的花色球,球杆一挑,白球竟躍過球牆,劃過一道只有貝克漢姆用腳才能踢出來的弧線和目標親密接觸,那花色球應聲落袋。

&esp;&esp;白洪普吃驚。

&esp;&esp;“多好打的球也有可能打不進,再難的球也有可能打進去。”張小東意猶未盡。

&esp;&esp;“你如果不是吃多了,就是喝多了。”白洪普一本正經。

&esp;&esp;“愛情將女人變成白痴,將男人變成哲人。”張小東表情嚴肅。

&esp;&esp;“女人和檯球其實是一樣的。”嫌疑哲人張小東吐疑似哲理的言論。

&esp;&esp;“哪一樣?”白洪普問。

&esp;&esp;“都是為了進洞,都得用杆征服,但光有一顆好杆不行,還得會用,好杆得不到發揮等同於捧著金碗要飯。不過如果沒有好杆那就只能望洞興嘆了,你能用燒火棍把球都打進去麼?追女人和打檯球又有不同,打檯球你十杆只打進去一杆肯定就輸了,但追女人十杆你能有一桿進洞,就算成功。其實女人和檯球最主要的區別是,女人是杆進球不進,檯球是球進杆不進。”張小東狗嘴吐不出象牙。

&esp;&esp;白洪普不吃驚了,說:“這才像你,道貌岸然。”

&esp;&esp;張小東嘿嘿笑。

&esp;&esp;“現在星際妹妹不多,你對子靈不感興趣?”張小東說“我夢想就是找一個能和我一起玩遊戲的老婆,以後兩人在家打星際,誰輸誰做飯,誰輸誰洗碗,多美。”

&esp;&esp;“我有目標了。”白洪普打消張小東顧慮。

&esp;&esp;“青梅竹馬?”張小東問,他沒任何理由相信白洪普是上大學後下手的。

&esp;&esp;“算不上,一面之緣吧。”白洪普說這話時想的是李曉紅,說完不知道怎麼又突然想起了小魚。

&esp;&esp;“呦?一見鍾情?夠浪漫,脫胎換骨了?”張小東翹大拇指。

&esp;&esp;“什麼脫胎換骨?”白洪普不明白。

&esp;&esp;“就是當男人。”張小東賤笑。

&esp;&esp;白洪普搖頭。

&esp;&esp;“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對現實的殘酷性認識不足。我給你講個故事,兩位古人在院子裡聊天,天上飛來一群大雁,兩人就討論給大雁射下來下酒,在怎麼吃雁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於是他們就討論怎麼做怎麼吃,等他們達成一致後,雁已經飛跑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張小東問。

&esp;&esp;“該出手時要出手。”白洪普說。

&esp;&esp;“孺子可教,看到小女,不要總想著泡到手後如何與她嘿咻,正當你做白日夢的時候,她說不定已經倒在別的男人懷裡。先下手為強,該出手時就出手,手出的不準,是技術問題,手出的不快,是思想問題。”張小東說。

&esp;&esp;“你打算雷霆出擊了?”白洪普問。

&esp;&esp;“非也,非也。”張小東搖頭“治大國如烹小鮮,追女人也如此,老子的話意思不是說治大國象是烹小魚一樣容易,而是說烹小魚時不要翻來覆去的瞎折騰,會把魚翻爛糊的,講的是無為而治。追女人也一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極易引起別人警惕,而有準備的人是難以攻克的,所以追女人急不來,講究的是功到自然成,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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