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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場團戰過去,地上人倒得橫七豎八,雲獵離場拿下絕世五殺。
&esp;&esp;“放著我來”似乎也挺喜歡和她一起打,有幾次在組隊麥裡抱怨過,說別人總跟不上節奏,自己衝進去一口氣控制到五個,回頭看時發現隊友還在河道那頭。就得是雲獵這樣的,打法夠狠、出手夠快、意識夠好,玩起來才算酣暢淋漓。
&esp;&esp;不過這位朋友作息太不健康,總是在深更半夜約她上線。晚上是陪玩生意最興隆的時候,雲獵忙著賺錢,常常沒空搭理,一來二去聯絡也就少了。
&esp;&esp;她沒想到“放著我來”還記得自己。
&esp;&esp;更沒想到,對方會用“也”這個字。
&esp;&esp;這人總玩五大三粗的壯士,聲音聽起來也頗為雄渾,頭像還是一片大海,雲獵以為得叫叔。
&esp;&esp;沒想到叔還在讀書。
&esp;&esp;雲獵火速點開“放著我來”的頭像,進入私聊介面。兩人是標準的遊戲搭子,聊天記錄只有“上號?”“來”和“上號?”“不”兩種型別。
&esp;&esp;頭一次,這個介面裡出現了遊戲以外的訊息。
&esp;&esp;金錢獵人:你是陸一的嗎?
&esp;&esp;金錢獵人:你是哪屆的呀?
&esp;&esp;金錢獵人:組隊嗎,隊伍還有位置嗎,能加我一個嗎?
&esp;&esp;放著我來:我開學高一。
&esp;&esp;放著我來:可以。
&esp;&esp;放著我來:怎麼稱呼?我叫景照,高一一班的。
&esp;&esp;叔不但在上學,叔還是同一屆的。
&esp;&esp;雲獵頓時對這位素未謀面的戰友心生敬意。
&esp;&esp;金錢獵人:我叫雲獵,高一七班的。
&esp;&esp;沉默將近半分鐘後,對面忽然回過來一條訊息。
&esp;&esp;叔語重心長地感嘆道:原來你真的不是小學生!!!
&esp;&esp; vol3|07 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esp;&esp;過去發生的時候漫長,然而卻在他一句話裡說盡了。
&esp;&esp;燙得透明的陽光,乾淨如水的長窗,空無一人的操場,濃綠欲滴的香樟樹,結滿水珠的玻璃瓶,寫滿分析和覆盤的白板,貼在對方背後的懲罰紙條、訓練結束時染成霞色的天空,在人工湖水波里漸漸清涼的晚風、彷彿永遠都不會結束的夏日,和夏日結束時飄在他們之間那場充滿彩紙、禮花與歡呼的、紛紛揚揚的、金色的雨。
&esp;&esp;如今化作昏暗血水,一點一點,在黑得幾乎難以望清彼此的灌木叢深處,降落了下來。
&esp;&esp;滴在她掌心裡。
&esp;&esp;雲獵低頭端詳著已經拆掉紗布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染的那滴血:“好像止住了。”
&esp;&esp;景照竟然還有心思給她遞紙巾,很嫌棄地說:“擦一下吧。”
&esp;&esp;“這可是你自己的血。”雲獵搖了搖頭,故意把手掌湊到他臉旁邊,嚇唬道,“其實我剛才偷偷在你毛衣上擦過了。”
&esp;&esp;景照懷疑地看她一眼,隔著紙巾,擋住雲獵的手腕:“……毛衣也就算了,我這張臉,你都捨得啊?”
&esp;&esp;隔過一張薄薄的紙,反而更叫人覺得觸感分明。知覺密密匝匝,集中在那一小塊地方,先是紙張細膩而略帶顆粒感的紋路,然後是他因為失血過多顯得冰涼的指尖。乾燥、清爽,亦有蕭疏冷意,剋制卻又難以阻擋地傳到她面板上。
&esp;&esp;她將目光轉向景照伸出的手,若有所思,將話題也轉到了正事上:“你掉了幾格血量?”
&esp;&esp;“掉落的血量和上一次差不多。”他說,“現在是……2185格左右吧。大概。”
&esp;&esp;雲獵立刻扭頭去問姜君好:“你的血條漲了嗎?恢復了多少?”
&esp;&esp;姜君好微微眯著眼睛,向左上方抬起腦袋,表情看起來有些困惑:“漲了……但是隻漲了半格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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