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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如果沒有扔出煙霧彈，是不是就不會燒起這麼大的火？
&esp;&esp;坎卦……
&esp;&esp;水波迭宕，沒有岸。
&esp;&esp;她以為奔跑到某個地方就可以停止，可是無論哪一步，都不是能夠就此停留的岸。
&esp;&esp;“——雲獵！”
&esp;&esp;不止是聲音傳來，江樓月手上也用了些力氣，握住雲獵的肩膀，將人從思索裡拽出來。
&esp;&esp;“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江樓月拉住她，一字一頓地說，“但是就算我們一直在做系統給出的題，生活本身也不是考試，你沒法在拿到卷子的時候就預知最後一題，沒法替所有人答題，更不需要做到滿分才能證明你的優秀。我們現在得先離開這裡，如果你跑不動了，我這個不完美主義者來揹著你跑。”
&esp;&esp;“剩下的事，活著再說。”
&esp;&esp;
&esp;&esp;雲獵當然沒有讓江樓月背。
&esp;&esp;這些情緒在她心裡壓抑了太久，也許是一直擔任著那個解答所有題目的人，不知不覺間，她總覺得自己要對所有解答負責。
&esp;&esp;可是這一秒，她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跟在不完美主義者身後大步狂奔。
&esp;&esp;風從耳朵邊嘩啦啦刮過去，把雜念吹得一乾二淨。雲獵漸漸冷靜下來，感覺自己又找回了學習本身的專注感。
&esp;&esp;無關考試，無關功利，無關別人的期待或者失望，只需要把眼前能做的事做好。
&esp;&esp;眼前還能做什麼？
&esp;&esp;——她記得，就算一道生門已經被堵死了，但還有另一個備選項。
&esp;&esp;甩開步伐的時候，雲獵將腳踝緊緊地貼在全息艙裡的耳釘上，藉助那冰冷而穩固的刺痛感，幫自己從混亂中確定最初的方向，在心中不斷默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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