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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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瀾院甚近,你日後就去我書房負責打掃雜事,相府不養閒人,否則……”
裴湛語氣一頓,意味不明的看著她:“你便滾回竹珍堂去。”
他正愁找不到什麼法子折磨她,寧姝窈素來嬌氣,這便是她的弱點,當初裴湛便有幸見過她的嬌氣程度。
那葡萄自己不剝,偏生要下人剝,去了核送到嘴裡,說什麼葡萄皮的汁水會浸透她的指尖,讓面板變皺。
他忍不住嫌棄蹙眉,當初整整一盤葡萄都是他親自剝好送到她唇間,那時她總是眨著狡黠的眸子,像小兔子一樣:“二郎真好。”
寧姝窈眼前一黑,心裡對著裴湛瘋狂指指點點,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和他這種心眼小的人計較什麼呢?
裴湛及時打住了思緒,強迫自己莫要回憶這些,都是假的罷了,他看向寧姝窈,皺起了眉頭:“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寧姝窈宛如一隻鵪鶉,麻木道。
已老實,求放過,早知不該蹦噠的那麼歡快。
這還差不多,裴湛滿意了,又在屋裡找了一頓茬兒後離開了,離開時神清氣爽,畢竟他的快樂一向建立在寧姝窈的痛苦之上。
就如當初的寧姝窈一般,快樂建立在他被耍的團團轉之上。
不過是以彼之身還之彼之道。
審訊趙王其黨羽這日,裴湛一身來到大理寺,美曰其名旁聽,他是大齊最年輕的丞相,清正端雅,面容少見的華美疏朗,天生深邃的眉眼淡化了身上的文人氣質,板著臉時更為銳利冷漠。
張志忠雖然同他深交時日不短,但仍會怵他一言不發專心辦公的模樣。
眼下,端方君子看著像沉思公事,實際在摸魚,裴湛修長的食指敲著太陽穴,桌案上擺著卷宗,腦子裡想的卻是寧姝窈揹著三人高的揹簍,艱難行駛,亦或是拿著抹布擦地,累出了一身汗……
“大人,大人?”某路人官吏打斷了他的摸魚,裴湛很不悅,眉眼下壓,“何事?”
“張大人已經開始審訊寧不屈,特叫下官來喚您,請您移步前去。”
“知道了。”裴湛起身理了理衣襟,不疾不徐的往詔獄而去。
大理寺的詔獄同外頭那真是人間與地獄的區別,還未踏進,一陣陣陰冷潮溼伴隨著濃重的血腥味飄了出來,裴湛似是習慣了一般,面不改色再次踏入了這一方之地。
寧不屈被綁在詔獄最中間的審訊室內,綁成了一個丁字,身上的囚服只是有些髒汙,卻並未血汙,裴湛站在張志忠身後,眸色沉沉地盯著曾經害過他的佞臣。
“別白費那個勁兒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的。”寧不屈一副愛咋咋地的模樣,看來他還虧還沒吃夠,迄今為止不知道自己錯兒在哪,努力扮演一個寧折不彎的人。
裴湛微微低頭同張志忠說:“你先出去。”
張志忠沒說什麼,只當裴湛要放大招了,便起身微微頷首,退了出去,審訊室內其他的獄卒也退了出去。”
這麼一發聲,寧不屈抬起了頭,眯了眯眼,裴湛神色淡淡的同他對視,無聲的威壓蔓延了開。
過了半響,室內忽然響起寧不屈的笑聲:“是你啊,裴小郎君,咱們的翰林裴狀元,真是沒想到啊,你這麻雀飛上枝頭,變鳳……”
“寧姝窈在我手裡。”低沉的餘音迴盪在審訊室內,他閒適的長指一繞,把一角破損了的玉佩露了出來,寧不屈笑意一肅,話頭一拐,“你虎落平陽被犬欺,是我對不住你。”
裴湛淺淺的笑出了聲,對他的牆頭草和溜鬚拍馬有了體會,寧不屈永遠都學不會做一個寧死不屈的人。
“你們想問什麼,問就是了,我定知無不言,只是我那女兒,蠢笨的很,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個嬌女郎,能不能不要為難她,有什麼衝我來就是了。”
方才還囂張的寧不屈這一刻宛如一個真正的小老頭,低下了頭,小心翼翼又懇求的說。
寧姝窈就是他的軟肋。
裴湛臉色沉沉,死死攥著那玉佩,分明威脅到了寧不屈,他卻沒有任何暢快。
報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你若是好好配合,她便什麼事也沒有。”裴湛的聲音仍舊冷淡,寧不屈連忙點頭。
言罷,裴湛大氅一旋離開了審訊室,寧不屈在他身後喊:“記得你的承諾。”
第二日,寧姝窈準時準點的來執瀾院報道了,當然黎叔是不會真的讓她幹苦力活的,只需要擺擺花、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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