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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楊震是什麼感覺?
有些埋怨。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勸我和譚濤好好過日子,這人真是愛多管閒事。
走在路上,突然覺得不對勁,我離婚的事情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對,錢明昊,他和楊震是好兄弟,之前又問過我關於離婚的事兒,一定是他說的!
“喂昊子,我離婚的事不是讓你保密嗎?你怎麼告訴楊震了?"我頗為惱火。
"什麼離婚,我可沒說!你太冤枉我了!“昊子滿腹不滿。
“那楊震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真不是我說的,我拿自己將來的破案率發誓!”
這對昊子而言是“毒誓”了,不是昊子,那還能是誰?…難道說是,老鄭?
“喂,季潔…季潔?”
“啊,我在。”
“聽說尚飛榮的案子結束了,你想好怎麼回應他們了嗎?”
“什麼回應?回應什麼?"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譚濤的長輩說你貪圖錢財,你再不處理,這事情會越鬧越大,謊言說了一百句可就是真話了。”
“哦哦對,忙忘了。”
一件又一件糟心事,接連不斷。
解鈴還須繫鈴人,思前想後,我決定藉著回譚濤家搬東西的功夫讓他出手製止。
我原本的打算是,拿完行李,說完訴求,快去快回。
外面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敲門時,隱隱約約聽見裡面一陣音樂傳來,再一細聽,似乎是《戀愛的犀牛》中的插曲--“玻璃女人”。
一個阿姨給我開了門。她是譚濤才請的保姆,她並不認識我。
“你是我渴望已久的晴天,你永遠不知道;你是我難以忍受的飢餓,你永遠不知道;你是我賴以呼吸的空氣,我的愛人…”
我的眼眶頓時溼潤,這就是那首“玻璃女人”。這部話劇,這首歌詞,正是當初譚濤對我表白時說的。
原來,他還是沒能放下這段感情,他只是選擇了放手。
一股愧疚感洶湧而來,雖然這段短暫的婚姻各有撕扯,但我終究是辜負了譚濤的一片真心。他對我有真感情,我卻只能拿他當朋友,說完全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先生,有客人來。”阿姨喊了聲,他沒有聽見。
“譚濤,”我忍住眼淚,又喊了一聲。
“啊?”譚濤彷彿大夢初醒,轉過身來,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
”季,季潔,你?”
“我來搬東西,順便想找你說件事。”我聲音極輕,不敢去面對那雙通紅的眼睛。
“哦,那個什麼,東西都給你收拾好了,在儲物間。”他連忙戴上眼鏡,指了指左手邊,又站起身關掉音響。
“不著急,還有件事。”
我沒有去拿箱子,而是在沙發另一邊坐下來,用盡量平緩的語氣同他講著前因後果。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這事。”他十分愧疚。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什麼人我清楚,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我季潔不會憑空汙衊別人,但也不會任憑別人來汙衊我。”
"我會和家裡說明白的。”接下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搓著手,笑道,“哦,我去給你拿箱子。”
我本想同他一起去儲物間,但竟然有些害怕再同他多說話。我躲避般地停住了腳步,坐在原處等著他回來。
在等待的間隙裡,茶几上的一張手寫卡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就像明明,我就是馬路,馬路永遠追趕著明明,卻永遠追不上/即使陰差陽錯在一起了,旦找到機會,明明還是會離開/當初帶你去看《戀愛的犀牛》,我只覺得這種悲劇好美,但是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這種悲劇/你是不留痕跡的風,你是掠過我身體的風,你是不露行蹤的風,你是無處不在的風/我是多麼愛你啊…”
字還沒寫完,這是譚濤的筆跡。我終於意識到,這段婚姻,表面結束得風平浪靜,實則卻讓他撕心裂肺。
他的卡片讓我的愧疚無處躲藏。
我趕緊放下那張卡片,找到紙巾擦乾眼淚。
“東西都在這兒了,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開車來的。”
“好,那路上小心。”他摘下眼鏡,尷尬一笑。
我邁開腳步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再也走不動了。
“我一開始就不該答應你結婚的,是我當初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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