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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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生中經歷過的最痛苦的事情。我還是無法讓自己停下來。下一次，當我真正意識到除了疼痛和日常事務之外還有什麼可以思考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車裡，週六早上被送到我的治療師那裡。

“你似乎過得不好，漢娜，”母親的評論終於將我的注意力吸引到現實中來。我本能地咬下一句“別胡扯了。”

\"我已經很長時間過得不好了，媽媽，\"我說。

\"...但是治療有幫助嗎？”她問道。

\"儘可能多的東西可以，我想，\"我喃喃自語。“你真的選了一個好的治療師。她……對文字很有一套。”

她點點頭，滿意地說，現在她的行動已經直接與我越來越好。當然，我沒有好轉，但這是一件不方便引起注意的事情。只要她對我生活中所有美好的事情負責，對所有消極的事情沒有負罪感，她就足夠開心，不會再打擾我了。像這樣，驅動器繼續不舒服，但至少它是不舒服的沉默。

我們到了卡森博士工作的大樓，不久我跟著她回到了她的辦公室。對治療的冰冷恐懼仍在我原始的蜥蜴大腦中跳動，訓練了太長時間，以至於無法將這種地方與危險和虐待聯絡起來，但與靈魂損傷的劇烈悸動相比，這有點遲鈍。我帶著令人印象深刻的零恐慌症走進房間，只是在去沙發的路上不得不停下來擊退了一次。我癱倒在座位上，坐著什麼也不看，慢慢地意識到我完全不知道如何談論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情。

“嗯，”卡森博士開始為我說話，似乎注意到了我目瞪口呆的沉默，“漢娜，過去的一週你過得怎麼樣？”

嗯。好吧。我想，只有一種方法可以充分地總結這一切。

“不好，”我說。

“哦，聽到這個訊息我很難過，”卡森博士回答道，這讓我一度懷疑她做擁有魔力，她能以某種方式說出老生常談，並讓它們聽起來真正真誠。“你願意談談嗎？”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她保持目光接觸，臉上帶著愉快但耐心的微笑。

\"...就這樣？”我問。“不，‘嗨，漢娜，還記得上次你是如何證明魔法是真的，並透露你正在變異成一隻蟲怪嗎？’\"

“實際上，我清楚地記得我堅持認為你不是一個怪物，”她高興地回答。

\"...卡森博士，請，”我堅持。“你對我的生活太正常了，這讓我很奇怪。”

卡森博士停頓了一會兒，心不在焉地敲打她的記事本，而她認為她的筆。

“所以，這裡有點透明度，”她回答。“我相信職業環境中職業行為的重要性，特別在我的職業中，我經常和那些需要信任我的人打交道，他們不信任任何人。對一些人來說，我是暴風雨中唯一的避風港，如果我在所有方面都不可靠和穩定，如果我不值得給予我的尊重和信任，那麼我不僅無法幫助我的客戶，甚至可能使他們的情況變得更糟。尤其是你，對處在我這個位置的人所能造成的傷害有第一手的經驗。因此，儘管我自己也有疑問、懷疑、擔憂和焦慮，但這裡不是我表達它們的地方。事實上，你已經兌現了你的承諾，成為一個完全不同於我所經歷過的任何人的客戶，這絲毫不會改變我對你的職責。因此，我不能讓自己開始談論你給我帶來的啟示會有什麼影響我。這不是我們今天在這裡談論的，除非你特別要求。\"

\"如果我特別要求呢？\"我問，脫下我的手套，讓我額外的四肢部分扭曲回到可見的空間。我現在的襯衫沒有肢洞，所以我只是讓它們在第一個關節後彈出，讓它們看起來像是憑空出現的。我彎曲手指，用爪子輕輕摩擦自己的手掌，看著我的治療師試著不盯著她看。

\"...“如果你想談談我對此事的想法和問題，”卡森博士說，“我當然有很多想法和問題。你關於宗教、關於其他世界、關於魔法的主張……我承認，它們都讓我極度渴望答案。但最重要的是，我想問更多關於你提到的能夠治癒疾病。\"

啊。是啊。我應該預料到的。

\"...“治癒”是一個很重的詞，“我回避道，”但據我所知，我幫助過的那個人似乎做得好多了。”

“但我相信你提到過，進一步使用你的魔法來治病是你不想引起注意的事情，”卡森博士催促道。“所以通常情況下，我不會這麼做。但是如果你鼓勵我自私的詢問，那是我想問的事情。當然，這並不是說你應該感到任何回答的壓力。”

“不，我想……這和我目前的問題有點關係，”我喃喃自語。“那麼……天哪，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