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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華自是巋然不動,沉浸於醫書之中。

然而,不待她翻看多少內容,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自遠及近,一位不速之客大步步入,徑自落座於她跟前。

眼角映入一片翠藍衣角,窗欞間漏下的日光,恰好灑在那衣袂之上,化作一抹炫目濃烈的藍光。

舒苒華緩緩抬眸,只見來人渾身打扮花裡胡哨,藍寶石鑲嵌的青玉發冠熠熠生輝,翠藍繡衣燦燦……如一隻開屏的藍孔雀,正是潘琮。

舒苒華微微眯眼,好不容易適應了對方的藍光閃閃,也認出了他,正欲開口詢問來意,卻見潘琮笑吟吟地湊前身子:“舒娘子,前日我們在芙蓉閣見過一面,你可還有印象?”

舒苒華不動聲色地將身形微微向後挪,心底暗自揣測著這人為何如此痴迷鮮亮緞面,一邊淡淡應道:“聽陳掌櫃喚你為潘公子。”

“在下潘琮,美玉的那個‘琮’。”潘琮自豪地介紹自己,笑容越發燦爛,齒白唇紅。

舒苒華頷首以示禮貌,不忘提醒他:“在醫館請叫我舒大夫。”

“不就是個稱謂,叫什麼不都一樣?”潘琮笑道,毫不在意。

那你還那般自得姓名?

舒苒華暗自腹誹,面上卻不顯,重申道:“醫館之內,請叫我舒大夫。”

潘琮聞言,細細地審視了她一番,見她神色堅定,只好規矩地喚了聲“舒大夫”。

見狀,舒苒華微微點頭,神情略顯緩和:“不知潘公子有何貴幹?”瞧他的樣子也不似有病。

潘琮卻似未聽見她的提問,反而好奇地看著她,話語裡滿是不解:“你不是去找陳潤貴合作嗎?應該是個生意人才對,怎麼轉眼成大夫了?”

舒苒華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來求醫問藥,還請潘公子讓讓。”

潘琮皺起眉,目光如電,掃視周遭,直言道:“你這也沒病人,不都去找那個大夫去了嗎?”

舒苒華笑容一滯,旋即和善地說道:“這不還有潘公子你嗎?”

潘琮愕然地看著她,旋即恍悟——她在罵自己有病?他不由放聲大笑:“舒大夫,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舒苒華眼角微抽,到底是誰有趣?她斂起神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還要繼續研讀醫籍,潘公子若無他事,請自便。"

潘琮微怔,隨即擺了擺手,笑道:“舒大夫莫怪,我只是好奇。”

言罷,他收斂笑容,正色道:“實不相瞞,今日前來確有要事相問。”

“何事?”舒苒華目光直視潘琮,等待他的下文。

潘琮正欲開口,眼角餘光瞥到陳仁德正“陰森森”地看著自己,他心下微轉,伸出右手,擱在桌案脈枕上,“舒大夫,先給我診個脈吧。我昨晚難以安寢,不知是何原因。”

舒苒華眉梢輕揚,潘琮面色紅潤,膚色白皙,精神奕奕,顯然一副康健之相,哪裡還須診脈?注意到他使來的眼色後,順著他目光看去,見東家面色陰沉,頓時瞭然。

她便配合地伸手診脈,幾息後,沉聲說道:“你有輕微肝氣鬱結之疾,故而上擾心神,以致難以入眠,一劑安神湯即可調理。”

潘琮點頭應是,故作嚴肅地答道:“原來如此,舒大夫果然高明。”他頓了頓,又似隨口一提,“說到這肝氣鬱結,我確實為一事煩心,正想請教舒大夫。”

舒苒華不動聲色地問道:“何事?”想來,潘琮也算是她坐診以來的首位病患,解答一二也未免不可。

潘琮開門見山地問:“舒大夫,前日徐子瞻鬧街之事,你可否告知其中詳情?”

舒苒華聞言,心中微動,未曾料及潘琮竟會問及此事,她本以為是問玉容粉之事。

潘琮見她眸光微閃,似在權衡,連忙解釋道:“我兄長當日也在場中,受連累入了那玄甲司刑獄。我好不容易用銀兩疏通關係,將他救出,但他隻字不提當日情形,我這不焦心火燎的?又聽別人說你當時也在場,便前來詢問。”

那群玄甲衛嘴巴跟鐵箍似的,拿銀子也撬不開,那些百姓又各有說辭,沒一個靠譜的,他讓人多方打聽後,得知舒苒華當時在場,又兼在芙蓉閣見過她,多番計較之後,便直接來了杏林堂尋她。

言及此處,他忽又想起舒苒華神色有異,隱含譴責與不悅,連忙為自己兄長辯解:“我大哥絕非惡人,他那日是初次隨他們出行,哪知他們竟那般行事。他並未傷及無辜,也跟那群人沒瓜葛了,舒大夫可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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