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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

張忠勇內心頓時叫苦連天,耷拉著臉走向武器架。

玄甲司誰人不知,顧相璟自小習武,一手劍術無人能敵,即便是在軍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兵,也鮮少有人能在他劍下走過十招。與他練劍,無異於自討苦吃。

但身為玄甲司的一員,顧相璟的下屬,張忠勇自然不敢違抗命令,只得硬著頭皮拿起長劍,跟隨顧相璟步入演武場。

演武場上,玄甲衛們紛紛讓出一片空地,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場中。

顧相璟神情淡然,長劍在手,劍尖輕指地面,微微泛著寒光。

張忠勇握緊長劍,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今日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他深吸一口氣,擺出防禦姿態,目光緊緊盯著顧相璟。

顧相璟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身形微動,劍光一閃,轉瞬間已逼至張忠勇面前。

張忠勇連忙揮劍抵擋,卻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虎口一麻,長劍幾乎脫手而出。

顧相璟並未乘勝追擊,只是淡淡地望著張忠勇:“你這劍法還需多加練習。”緊接著,他身形再次閃動,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

張忠勇緊咬牙關,奮力抵擋,然而雙方實力懸殊,顧相璟每一式都精準而凌厲,將他逼得連連後退,幾乎喘不過氣來。

圍觀計程車兵們看得心驚膽戰,卻也對顧相璟的劍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終於,在顧相璟的一記重擊下,張忠勇再也支撐不住,長劍脫手,整個人摔倒在地。

顧相璟收劍入鞘,“起來吧,今日的練習到此為止。”

張忠勇掙扎著站起身來,苦笑道:“多謝顧指揮手下留情。”

“李策。”顧相璟喊了一聲。

李策快步上前,聲音中帶著幾分敬畏:“顧指揮有何吩咐?”。

“市井傳言,往往三人成虎。”顧相璟看了他們一眼,聲音冷峻,“玄甲司,肩負守護皇城的重任,為聖上之耳目,司偵察之重任,須監察內外,密探幽微,緝捕奸宄,更應懂得分辨是非,不被流言所惑。”

李策、張忠勇聞言,神色一凜,恭敬地答道:“顧指揮教誨的是。我等定當謹記於心,嚴守職責。”

“往後一月的外城城南左一廂日常巡察,就不必輪值了,由你們兩人負責,早晚再加巡兩次。”顧相璟說道。

“是,顧指揮!”李策與張忠勇齊聲應道。

等顧相璟的身影消失在演武場的盡頭,李策和張忠勇才敢稍微放鬆緊繃的神經,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無奈與苦笑。

李策拍了拍張忠勇的肩膀,以示安慰:“走吧。”

兩人並肩往外走去,張忠勇苦笑一聲,“你說,顧指揮怎麼就這麼嚴苛?不過是趁著閒暇說笑罷了。”

李策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欽佩與理解:“顧指揮素來嚴於律己,以鐵面無私著稱,對我們自然也不會放鬆要求。這正是他能成為指揮使,深受聖上信賴的原因。”

“我覺得他太嚴苛了,就說日常訓練,那天武軍每日四練,捧日軍也就每日五練,而我們卻要每日六練,每次都累成狗!”張忠勇揉著痠痛的手臂,大倒苦水,聲音卻壓得極低。

李策深知張忠勇的脾氣,便順著他的喜好說道:“要不是每日六練,在上次南郊大禮上,那些小娘子又怎麼會看我們看得比捧日天武軍久呢?”

張忠勇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中的怨氣也消散了大半,“你說得對,咱們玄甲司的英姿,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有多少小娘子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

李策見狀,心中暗自好笑,卻也明白張忠勇不過是嘴上抱怨,心底裡對顧指揮還是相當服氣的,也暗暗敬佩他那份近乎苛刻的嚴謹與自律。

“你說,為何顧指揮總是不苟言笑?我從未見過他真心地笑過,私底下也沒有!”張忠勇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他長久以來的疑惑。

李策沉吟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隨後緩緩道:“不知道,或許天生性格如此吧。”

張忠勇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與不解,隨後低聲嘀咕道:“你說,會不會跟顧指揮家裡有關係?”

李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道:“你怎麼跟個長舌婦似的?別胡言亂語,顧指揮的家事豈是我們能妄加揣測的?”

聞言,張忠勇訕訕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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