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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沒喝,可不是好好的嗎?說起來,那酒壺還是西域來的珍寶,先皇賜給我的,我又轉手賞給了這禿歪剌。”
林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謝謝官爺教導,真是長見識了。”
她又搜腸刮肚,尋了一些閒話來問他,說了一會子城陽王戛然而止:“春宵正好,說這些閒話做什麼?”
他抓起一件衫子將燭火撲滅,再度將她壓在身下,悶聲笑道:“錯罵那姑子了,跟我女兒差不多大,燈太亮還真下不去手。”
說著就往她脖頸下拱去,忽然猛地頓住,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原來林淵在說話間,試探著動彈身體,慢慢地取下了髮釵。那髮釵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首飾,裡面卻藏著鋒利的匕首,是孟韌找了能工巧匠特意為她打造來防身的。
她原打算先穩住他,待他沒有防備時直接刺入他的喉嚨,一招致命。可後來一想,他是皇上的弟弟,太子的叔叔。若真要了他性命,別說進宮了,只怕牢都不用進,腦袋就掉了。
此念一起,手勁偏了,扎向了後背。趁著他反手去腦後摸傷口的工夫,林淵想從他身下掙扎出去,卻是不能,又往他肩頭狠狠刺了一下。猩紅的熱血滴滴答答落下來,爬在了她白皙的身體,如嗜血的毒蟲一般,觸目驚心。
林淵不敢直視他,她不知道接下來事態會如何,十分忐忑。
她沒有失卻貞操就要去死的腐朽觀念,孟韌在時常常教導她,身體是自己的,別人將這兩個字做成枷鎖套在女子身上,女子若是再拽著這枷鎖活活悶死自己,那可太傻了。
可她不願意第一次初嘗人事,是被人算計的,是被逼無奈毫無溫情的,而且是這樣骯髒又噁心的場景。她怕以後每想起來一次,就要作嘔一回。
城陽王怒極反笑:“好哇,嘴上放蕩,卻原來是個烈女子,在老子面前耍花招,你可是打錯算盤了!老子平生最喜歡做的就是強人所難,來,多流點兒血,老子才過癮!”
說完奪了那把匕首,在林淵臉上拍了拍:“你這張臉生得太美,要劃爛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他手往下去,劃開她的小衣褻褲,挑起來在她面前晃了幾晃,輕蔑地丟到地上去。林淵蜷縮著身子,全身弓得如一隻可憐的小蝦米,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人捏死。
城陽王拿著匕首,如片魚一般,在她雪藕似的胳臂胸前和腿上,一刀一刀深深淺淺地劃拉出幾道口子。錐心的痛讓林淵疼得發狂,狂亂中緊緊咬住了枕頭,竟將那厚實的枕套生生扯爛了!
冷汗淋漓間,她模模糊糊地想,方才就該殺了他。顧慮重重,今天這條小命,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往後丟下妹妹在這世間獨自與豺狼周旋,真是死不瞑目。
所幸城陽王洩憤之後終於收手,丟開匕首,一邊欣賞她的慘狀一邊大笑:“這是佛光寺的密室,你就喊吧,血流乾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他定定地看著林淵的身子,用手指將那些汩汩而出的鮮血一點一點塗抹開來,變態地笑道:“處子之身配上這豔如紅梅的血,真是誘人極了!”說完俯下身伸出煙臭味濃濃的舌頭在她身上舔舐起來。
林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恨不能將自己扒下幾層皮去,再去湯泉裡泡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將這汙濁略略洗去半分。
她合上雙目,任由他擺佈,一動不動,暗中積蓄力量。
待城陽王起身脫衣時,她抓起一旁的燈臺朝他頭上淋了下去,熱油澆了他一頭一臉,林淵再不敢猶豫,拿著燭臺朝他後腦勺死命砸了幾下,直到他躺在地上不動了,這才縮在床腳大口大口喘氣。
就在這時,門開了。
那一瞬間,腦中閃過千百個不同的死法。萬幸,居然是池野。
她來不及去問,他如何尋到佛光寺,又是怎樣找到自己的。在他撲過來緊緊將她納入懷抱的時候,她只知道,自己活過來了。
林淵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被人這樣抱過。
林庚去世後,她就一夜長大,成了家裡的半邊天,與母親孟韌並肩而立。孟韌總是心疼地說,別人家的女孩是花,她是樹,深深紮根於泥土,堅強挺拔,迎著風霜雨雪成長。
孟韌去時,她一手摟著妹妹,一手為娘合上雙目。許是習慣了,她亦從不覺得苦,不認為自己需要什麼依靠。
可在他的懷抱裡,她第一次覺得,這些年的路,走得實在有些累。
休憩片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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