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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咎來得這樣快,倒在池家人意料之外。
“你瞧,人家無咎定然是怕你這老頭兒多心,下了朝就忙著趕來分說清楚。”陶夫人笑著,隔空對著池非點了點食指,又衝聽差一揚下巴,“還愣著做什麼,快請進吧!”
“爹孃且慢!”
池野冷著臉從外面大步走進來,先見過父母,便劈頭蓋臉說道:“來得好,我正要去打斷他的狗腿,他就送上門來了。你去吧,且引他去前廳等著。”
趙無咎原是池非的得意門生,學問性情都是好的。如今既主動登門求見,池非的氣便消了一半。
他一捋鬍子說道:“你這孩子,這樣耐不住性兒。莫說這其中可能有誤會,就是他成心不理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這樣耀武揚威要去打斷人家的腿。若是傳出去,你渾小子左右是聲名狼藉不在怕的,連累了太子清名,那時可恕不可恕?”
池野先不答,卻朝著林淵逼近兩步,直問到她臉上來:“你說說,我池家老老少少上上下下,有哪一點兒對你不住?尤其是二姐,為著你來了,陪吃陪喝陪玩,出錢出力連眼都不帶眨的,你就眼瞧著她被別人欺負,一聲也不吭?”
池非夫婦不明所以,見林淵被他逼問不過,臉色幾乎要紅破了,眼裡清淚汪汪,窘迫委屈卻又不知如何辯解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心疼。
陶夫人連忙將她護在身後,責備池野態度蠻橫。
池野輕蔑一笑,說道:“這會子當著我爹孃,你又裝起柔弱來,昨晚可不……”
話說一半又咽下去了,改口說道:“昨夜二姐與你同遊回來,便徑直回房哭了一晚。你若是說不知原因,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池非夫婦皆是一驚,看著林淵問道:“淵兒,此話當真麼?是為著什麼?”
林淵一想,池野既已知道,說出來也不算是洩密了,便將昨夜之事對他們簡略說了一遍。
池非尚未聽完,已是氣得渾身直顫:“好哇,我還當他是謙謙公子,心疼他父母早逝孤苦無依,一心一意給柳兒多多地置辦嫁妝,讓他們婚後日子好過。他居然如此,如此不堪!”
陶夫人亦說不出話來,半晌拭淚道:“我可憐的柳兒,從來不知愁的性子,哭得這樣……”
林淵滿是歉意說道:“都是我不好,不知道那是與二姐姐有婚約的人,沒有及時對姨父姨母說。”
她著實覺得後悔,早知道這人對池柳這般重要,昨夜說什麼也得去陪陪她的。
只是她不曾經歷情事,又是局外人,只覺得天下男子多的是。既然這人不好,別說是婚約既定,就是孩子生了一大把,那也是要決然拋開的。
一個臭男人罷了,縱然為他憤怒傷心,不過片刻工夫就過去了,哪裡值得這麼摧心傷肝地難過?
池野可不領情:“我給你下白眼狼這個判語,總沒有說錯。就算你不知二姐姐許有人家,亦不知趙無咎趙有咎,單單為她傷心得那樣,你就一走了之合適麼?”
池非正要制止,林淵卻老老實實地道歉:“是,此事哥哥責備得對。確實是我考慮欠妥。當時只想著這是女兒家的心事,二姐姐既不願意說,我亦不好替她張揚出來的,卻沒想到她會這樣傷心。”
池非長嘆一聲說道:“淵兒沒錯,這是我之過。看了大半輩子形形色色的人,竟然在兒女婚姻上走了眼。你們且去陪陪柳兒,別讓她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了,我去見趙無咎,看他有什麼話說。”
池野向前一步攔住池非,說道:“我一早就說過,趙無咎空有一副好皮囊,腹內全是市儈算計。爹孃為人太善,總是不肯信。今日無論如何,爹孃須得依我一次,看看他的真實面目。”
說著拿手一指林淵:“你,去將二姐姐請出來,與父親母親一道藏在暖廳隔間裡,不得我令,不許鬧出動靜來。”
林淵極為恭順地答應著,聲音柔婉又甜美:“是,若魚哥哥,我一定遵命照辦,請你消消氣罷。”
池野一陣惡寒,只覺得臂膀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他咬牙瞪著她,恨不得再跟她打上一架,將她張牙舞爪的原形給打出來才好,礙於父母,只暗戳戳遞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林淵看懂他挑釁的意思,也不理會,自去找池柳了。
陶夫人一掌拍在他頭上:“當著我們面,你就這樣欺負淵妹妹,背過臉去又得囂張成什麼樣子。”
林淵一壁走,一壁默默想著,見了面若是池柳哭得厲害該怎樣勸解。她是最不會安慰人的,充其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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