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懷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三章 我不是戴六郎,盛唐陌刀王,夜懷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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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的典當行發生了激烈的爆炸,整個屋頂被掀翻,化為滾滾燃燒的濃煙烈火,房屋結構逐漸坍塌成一堆廢墟。張小敬撲倒皇帝栽在大街上,身後的衣袍早已被火焰燎破。

最先趕到的是右驍衛的兵卒,他們將現場隔離起來,救起了狼狽不堪的皇帝,聖人被兩人攙扶著準備送進馬車,他踩在車轅上回頭喊道:“把張小敬也帶過來!朕要帶他回宮請御醫治傷。”

兩個兵卒像抬屍體一樣抬著張小敬,將他放在了聖人的御車上,宮宦坐在車轅上輕輕抽打馬匹,沿著西市的直道離開。

除右驍衛外,龍武軍和靖安司也跑過來共同接收了犯罪現場,彷彿這個地方必須有三股力量同時鎮守,才得以將真相大白於天下,才能將真正的幕後元兇給發掘出來。

三支力量同時出動,先用水桶撲滅火焰,然後手抬肩扛將殘渣清理,最終只在火堆中發現一個鐵做的小算盤,和幾塊燒焦的布料和碳化的殘肢骨頭。

賀知章賀監佝僂著肩膀親自來辨認,面對此情此景,老人的心腸彷彿寸寸碎裂,蹲在地上看著現場遺留下來的算盤,捂著胸口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徐賓掛在胸前的飾物。”

大理寺評事元載和王蘊秀領著隊伍在四周轉悠,他大聲嚷嚷道:“剛才爆炸之時,街上定然有許多人圍觀。欲謀害聖人的兇徒自然不止一個,去抓幾個目擊的百姓過來,根據他們的供述,再去抓人!”

賀知章怒聲駁斥:“何需去抓百姓!一切事情乃聖人親歷,兇徒自有聖人定奪!”

元載呲起笑容尷尬地朝賀知章叉了記手,王蘊秀則翻起了死魚眼皮,拽著元載的袖子躲到角落裡說:“元郎不必仰他鼻息,受他臉色,你大概還不知道,他八十老漢,又得了癔症,上疏請求入道告老歸鄉,等過了正月便要離開長安。”

“原來如此啊,”元載挺直腰板哼了一聲道:“我不與他個八十老翁計較。”

爆炸聲也驚醒了在胡姬酒肆中痛飲的李白,他扶著牆壁緩緩走出酒肆,望著長安的晨曦,日出東方,蓬勃輝煌,然而他的際遇卻遠不似日出那般令人振奮。天寶入長安,本以為可以激揚文字,酬壯志,指點江山,輔助聖君,可直至如今,也只能做一個翰林待詔,以婉約詞曲,工藻浮華,取悅權貴,妝點宮室,理想遇到了現實,夢被擊碎了!

他踉蹌地靠在酒肆門口的扶手上,嘴角溢位一絲酸澀苦笑,抬手指著遠方道:“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安不可留,不可留啊。”

……

延康坊兩明寺後的窄巷內,李嗣業靠在土牆上,灰頭土臉十分狼狽,他的腳旁放著一具軀體,用中單扯成的白布覆蓋著上半身,不蓋住不成,白布下那張燒傷的臉容易把人嚇著。

今天是元月十五,上元燈會還要舉行三年,長安城中產生的這點兒風波,絲毫不會沖淡節日的氣氛。只有那些少數清醒著的人們,才能感受到一場光華奪目的盛世之會,正在慢慢走向落幕。

一匹棗紅色的小馬拉著墨車來到兩明寺的後院門口,車伕掀開簾幕,將車內的主人扶持下來。卻是一個披著紅色斗篷的婦人牽著一個孩子下了車,那婦人頭上珠釵亮麗,容顏溫婉,牽著孩子的手進入了寺廟中。

車伕靠在馬車嚼著薄荷葉,李嗣業信步走過去,直接了當地問道:“我想僱你家的車,可否?”

車伕連連擺手道:“我們這是私家車,不受僱。”

他從懷裡掏出僅剩的一枚金幣,在車伕臉前晃了晃:“這是薩珊金幣,跟我跑一趟新昌坊,這金子就是你的。”

車伕眼睛隨著這明晃晃的金幣轉圈,又為難地搖搖頭道:“如果近點兒我還能捎你一趟,這新昌坊都多半個長安城了,這要是讓我家主子知道,斷不會饒過我。”

“這樣,”李嗣業湊近他身邊低聲說:“等到了地方,這樣的金幣我再給你一枚,你可以進去給你家夫人說,要拉一個重病的人去看醫官,她定會應允的。”

“行,那你等一下哈。”

車伕連跑帶跳地竄到了寺廟裡,可能是生怕他這煮熟的鴨子飛了。片刻之後,車伕折返出來,喜滋滋地說道:“成了。”

“行,”李嗣業領著他拉著馬車來到牆邊,蹲下來託著戴望的雙臂說:“來,跟我一起把他抬到車上去。”

車伕頓時拉著馬韁猶豫地倒退了兩步:“我們這主家的車不能拉死人,實在晦氣。”

“沒死!受傷昏迷,我這不是拉他回去治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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