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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洲的茫茫大漠中,起伏的沙丘上,有一隻駱駝緩慢地行進著。

駱駝的背上趴著一個人,襤褸的衣衫裸露著脊背,背部長滿了瘡疤。

這位曾經是安西都護府正七品的錄事參軍事,前程錦繡,風光無限,可惜一朝行差踏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落到了這副下場,最終連乞丐都不如。

他緊閉眼睛躺在駱駝上,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是否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想起來真是蠢,真是可笑,他還曾幫著表弟陸謙排擠除掉別人,結果到頭來,卻被別人利用表弟除掉了自己。

人生就是如此的荒誕不經,有些巧合甚至讓他也不敢相信,就好比現在身後幾里地外,一個騎著瘦馬的蠢材,也和自己一樣被趕回了家鄉。

他們實際上是一對應該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但彼此之間已經有了不可原諒的嫌隙和矛盾,說實話現在若不是身上有傷,依他的脾氣現在就要折返回去,結果了那個忘恩負義的蠢貨。

陸謙心裡也許是懷著愧疚,恐怕不是愧對錶兄,而是對自己愚蠢表現的羞愧,才不願意去面對簫挺。

按理來說,他們表兄弟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應該先外御強敵,然後再私下裡解決。但真正的事實是,兄弟的矛盾和誤解和壓抑中越積裂痕越大,之間的嫌隙甚至超過了對外人的忌憚。所以當陸謙得知自己似乎被表兄算計了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反水。

果然兄弟前世是仇人啊,表兄弟也是。

陸謙正騎在馬上嘟囔著,突然前面有陰影擋住了陽光,卻是三四個身穿羊皮襖腿裹破皮裘的刀客騎馬攔在了面前。

他驚慌之餘也故作鎮靜地施禮拱手:“各位好漢是要劫財嗎?本人身上那些值得索取,諸位儘管拿去!”

一個刀客笑出了黃牙,從腰間抽出橫刀拍在手裡說道:“這才對,自己主動伸出脖子來,我們揮刀快一點兒,絕對不疼。”

陸謙尖叫了一聲,連腰間的刀都沒膽子拔,抽打著馬鞭往表兄簫挺的方位跑去。

他的馬只要夠快,能夠超過簫挺,這些人肯定要先殺簫挺,說不定能爭取到時間逃得生天。

刀客們只是相視而笑,五人分五個方向朝陸謙包抄,陸謙大叫著超越簫挺,嘴裡發出求饒的喊聲:“別殺我,別殺我,殺了騎駱駝那個人,他才不是好東西!”

簫挺從容地趴在駱駝上,發出了咯咯了笑聲,這些殺人如麻的刀客從他身邊穿梭而過,他反而更加放肆地大笑起來。

“哈哈,殺得好!”

乾燥的沙丘上吸附了一攤熱血,陸謙的人頭被取了下來扔在地上。無名刀客騎馬折返回來圍住了駱駝,簫挺依然懶洋洋地趴在駱駝上,閉著眼睛嘿嘿笑道:“果然是趕盡殺絕,不留後患,我簫挺死得不冤枉,來吧!”

五名刀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抽刀出鞘。

嚓!

……

安西都護府的倉曹參軍算是一個肥得不能再肥的肥差,整個安西的糧草調運,甲冑分配,武器裝備的供給,都由吳三高來進行排程,這私下裡有多少齷齪都不足外人道哉。

李嗣業這些天就與這位吳參軍打得火熱,幾乎每日都在龜茲最高檔的酒肆中宴請吳三高,觥籌交錯之際,有披著狐裘的美貌胡女陪侍在一旁,還有康居的美女在臺上跳著旋舞,粉色的長綢裙如海波般搖曳。

龜茲這種邊鎮的消費水平雖不及東都洛陽、西都長安,但照李嗣業這樣揮霍下來,每天也需要幾千錢像灑水一樣潑出去,看得守在一旁的藤牧和田珍都眼皮直跳,心驚肉跳。

這可都是蔥嶺守捉用彈棉花弓彈出來的血汗錢,也是蔥嶺娘子們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心血錢,就算他有一箱五百斤的黃金,但要像這般狂造,遲早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吳三高坐在胡床上,大屁股把整個胡床都佔滿了,胡女只好扭著小蠻腰坐在他的腿上,端著酒杯喂酒。

藤牧和田珍對這場景不太適應,只是遠離了他們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心中對這大胖子頗為鄙視。

李嗣業雙手平攤在桌上,身邊也坐著一個胡女,只是李嗣業對這胡女不甚親近,胡女也不敢靠得太近,因為他的臉上似乎寫著——我看不上你。

吳三高放下酒杯,滿足地大呼了一口氣說道:“嗣業郎,你真夠意思,我吳三高沒啥子本事,但唯一就有一點,講義氣,日後你嗣業郎但有差遣,只管吩咐即可,三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嗣業咧嘴笑著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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