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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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時間很短暫，孔穎達也算老人一個，這麼多年，他看人很準，教書育人，不管是貴族也好，平民也好，人性這東西，時間長了就能看懂一個人。可他看不懂程處瑞。

現在圍在他身邊的人，多為五姓七家的貴族子弟，還有幾名皇族之人，這些人程處瑞不敢殺，換成誰也不敢殺，可是，他不確定程處瑞敢不敢殺。因為這人往往在你認為他不敢不能的時候，他偏偏就敢就能！

那香還有一個小香頭就燒完了，如果自己現在認錯，那代表著世家已經輸了第一步，而他就會和當初的魏徵一樣，現在那些世家恨不能現在程處瑞把他孔家殺光，這樣他們就有藉口參程處瑞，而自己就是一個犧牲品。

同樣自己認了，到時候那些人因為自己的認輸，也會在自己身上找利息，他現在已經進退兩難了。所有人都看錯李世民了，這條猛虎現在要發威了，已經不是幾年前蟄伏的李世民。

現在國家兵壯士猛，國庫充盈。此時的大唐所有人都憋著勁呢，這個時候的李世民更是雄心壯志之時，這次看似程處瑞和自己的對弈，其實就是李世民和世家之爭，他和程處瑞都是槍，現在程處瑞這把槍兇猛一些。

“呵呵，看來孔大人對於這些人的性命並不是很看重啊，或者說他的命和你的尊嚴比起來好像更看重自己的尊嚴，既然這樣，我又怎麼能不成全孔大人呢。殺！”

一聲“殺”字落下，早已經準備好的弓手，箭已飛出，隨著慘叫聲，那些剛才還叫囂的學子們，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無一人站立，還有一些沒有死亡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圍觀之人中有人已經恐懼的叫出來。

孔穎達傻傻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然後他看到那個殺神一樣的人物，從馬上下來，拿著一隻大錘，對那些還沒有死亡的人，隨和就是一下，瞬間無了聲息，很快，慘叫聲沒有了，此時的孔府門前，寂靜無聲。

這裡發生的一切也被報之李世民，李世民聽到後手中拿的奏摺一抖掉在地上，王公公當然看到了李世民抖動的手，不過他裝作不知，把奏摺撿起來放在桌案上。

李世民冷靜了一下說道：“繼續觀注，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什麼也不要管，那些武衛給朕看著，不準參與！”

人下去之後，李世民問王公公：“這次參程處瑞的人會很多，你說我要如何做呢？”

“皇上又何必著急呢？以小的想來，程駙馬既然如此做就已經想好了他要如何做，想想這麼多年，參程駙馬之人很多，但真正參倒的又有誰呢？”

李世民一想也是，就算是自己在他手裡也沒佔到便宜，呵呵一笑說了句：“到是你看得清！”這話讓王公公嚇一跳，馬上彎腰說道：“不是奴看的清，而是皇上關心了。”

孔穎達看著面前的程處瑞，伸出手指顫巍巍的說道

：“堅子，你敢爾？”

“有什麼敢不敢的，這本來就沒這幫人什麼事情，既然他們要參與就要有死的覺悟，而且這些人並不是死在我手，而是死在你手，這一點你要認清，我今日有仇的是你，這些人和我無關，但是這些站在你身前，那麼他們就等於你孔家人。

我也說了，只要你孔老頭道歉，那麼我就不殺這些人。可你為了自己的面子你不言不語，那我只有殺給你看了，或許在你心裡，這些人的命也沒有你的風骨重要吧。無所謂。我在金殿之上就說過，今日咱們不死不休，除非你道歉。

既然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現在我還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下給我道歉。說你錯了！那麼，我就放了你全家老小，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你這個劊子手！你這麼做就不怕被這些人的家族報復嗎？你這麼做難道你就忍心嗎?他們還是一個孩子，他們只是想說一些正義之言，這你也容不下他們嗎？”

“得得得，別他媽的在這裡給老子裝可憐，架道德，他們？別的學子我不知道，但他們，就是一群仗自己有些學問，可以肆無忌憚用道德去綁架別人的傢伙，你是他們的老師吧，也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老師才有這樣的學生。

我現在問你，你所說的正義之言，是不是向著你說話就是正義之言呢？你我之間的事情和這些人有什麼關係，他們也是成年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做事情，既然選擇了就要付出。

就如當年戰亂紛飛，天下英雄勢力割據，只要選擇了就要去付出，戰敗了就要有戰敗之後付出代價的覺悟。

所以我說了，他們的死不在我，而在你，你是因，他們的死也是因為你的因才造成的